埃爾文微笑着道。
其實文件和事務要堆成山了,但埃爾文管不了那麼多了。
“兩千年前的某一天,一個名叫尤彌爾的奴隸放走了一隻豬……”
這個故事确實很長。
埃爾文的表情從迷茫到震驚再到原來如此,随後又轉變成反思和銳利。
利威爾聽完後沒有言語,隻是給飛白倒了一杯水,飛白順手就拿起喝掉了。
溫熱的水很快撫平了喉嚨的幹澀,飛白對利威爾投以感動一笑。
“原來如此!!所以,巨人居然是這樣出現的嗎?那我也可以變成巨人的對吧!”韓吉眼鏡下的雙眼迸發出狂熱的火焰,一臉躍躍欲試。
“是啊,韓吉隊長,你最少都是一個奇行種呢。”
“好棒啊!”完全沒覺得冒犯的韓吉隊長很興奮。
埃爾文沉吟着道:“所以,你的目的…?”
“我要發動牆内政變,以及解決巨人之力。”
和埃爾文這種聰明人談事情,還是把事情挑明了說的效果會更好。
埃爾文是牆内人,他的計劃要比其他人更細緻。
在他的立場來看,這種合作無疑是讓他叛變,但就算如此,埃爾文也沒露出什麼惱怒的表情。
他認真的思考着利弊,以及這件事的可能性。
其實帕拉迪島已經喪失了談判權,這種時候埃爾文的選擇隻有同意或者帶着調查兵團與曉組織戰鬥。
不過這就像砍價一樣,具體價格多少還是要談的嘛。
“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是我有條件。”
飛白伸手示意他請講。
“第一:世界發生戰事時,如果帕拉迪島保持中立,世界應尊重帕拉迪島這一權利。
第二:尊重帕拉迪島的主權和獨立。
第三:他國不得以任何理由在帕拉迪島展開軍事活動以及資源掠奪。”
抛去飛白“神”的這一身份不談,他還代表着世界大國馬萊國與帕拉迪島談判。
“埃爾文團長,這樣的話,我似乎什麼好處都沒有吧?”飛白攤手,無賴道:“完全是給帕拉迪島做嫁衣了嘛,這樣的話,政變也沒有意義了~”
在聽完整個故事後,着急推翻牆内政權的人應該是埃爾文才對。
這些隐瞞民衆,帶着民衆去死的家夥們,埃爾文無法認同。
埃爾文要帶領調查兵團走向一個沒有巨人,人人自由的世界。
那是調查兵團的理想鄉。
至于埃爾文自己的糾結,在得到了答案後除了釋然,還有不甘心。
不甘心隻是這種答案。
那些愚蠢的高層将這些真相埋葬,他和他的父親是陪葬品。
愚蠢的兒子害死了父親,愚蠢的高層害死帕拉迪島的民衆。
“你想要什麼?”埃爾文冷靜的問。
“曉可以無條件進入帕拉迪島,以及我要帕拉迪島政策的決策權。”
“決策權?這不可能。”
那樣的話,帕拉迪島直接改名得了。
“都已經叛變了,還要擁戴弗裡茨嗎?埃爾文,我隻是我,不是代表馬萊國要這個權利哦。”
“飛白,王的上位也需要民衆的同意,就算我是調查兵團的團長,也不可能控制所有人的想法,王需要合理性。”
帕拉迪島的政權比較特殊,它同時存在國王和總統,而且兩者都有權利,權利也不低。
不過因為帕拉迪島國王的特殊性,有時候總統也是比不過牆内王的。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幾百年了,
現在想要剝奪弗裡茨王對牆内幾百年的統治,埃爾文怕牆内會陷入動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