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是兩個來着,不過那個不用管,她媽跑了。”伏黑甚爾撓了撓臉頰,沉吟道。
感情這還是個人渣啊。
媽媽不管了,他這個當爹也就不管了?
好像是知道神月店長的心中所想一樣,伏黑甚爾懶散的道:“那個不是我孩子,是那個女人帶來的。”
神月點點頭,原來還是個離異重組家庭。
“好了,那伏黑君給自己取一個源氏名吧,牛郎是不用真實名字的。”飛白雙手一拍,兩手合十。
“那種東西,随意吧。”伏黑甚爾對給自己取名并沒有興趣,他讓飛白随意取一個就行。
“那就叫暴君吧?怎麼樣,我認為很符合伏黑君氣質。”
“嗯,就那個吧。”這個名字他并不抵觸,也算不上喜歡。
一個代号罷了。
“宿舍在哪?”他賭馬回來一晚上都沒睡覺,現在都已經要天亮了,伏黑甚爾決定找個地方補覺。
神月随即安排人帶領伏黑甚爾回宿舍。
伏黑甚爾離開後,神月才将疑問說出口,他道:“我記得店内沒有營業額标準的吧?一千萬円?這人真能達标嗎?”
“想要特殊的待遇當然要有過人之處喽。”
飛白嘴角噙着笑,絲毫沒覺得不對。
與給店内帶來的收益相比,區區帶孩子算什麼?
“這麼說的話,曉天團也按照這個标準喽?”
“欸!這個我可沒說啊!”飛白連連擺手。
能躺平他為什麼要奮鬥?哄人也很費神的!一千萬他得給多少人做心理咨詢啊!
“切,我去盤賬了。”
“那我下班喽~”飛白笑眯眯的揮了揮手,轉身就走。
“還有一小時呢!”
“你知道的,我是老闆嘛~”老闆就是有特權的。
神月氣到升天,該死的老闆!不知道照顧一下還沒下班的員工心情嗎!
飛白在新宿吃了早飯,才慢悠悠的回了咒術高專。
等到回高專時都已經九點了,教學樓前還遇到了上課遲到的五條悟。
“呦,小悟今天遲到了啊?”
早上是夜蛾老師的課吧?啧啧。
“呦,飛白老師,你也遲到啦?”
抓着書包急急忙忙的五條悟一下子就穩重了。
遲到準則,隻要有一個班的人一起遲到,那就完全不慌了!
更何況遲到的還是老師!
“我?”飛白一腦袋問号,道:“今天有我的課?”
“啊,夜蛾老師昨天跟你說要換課啦,老師沒看到嗎?”五條悟笑嘻嘻的提醒。
“……”飛白掏出手機,看見躺在郵箱的訊息,才想起來自己似乎還真的答應過來着。
現在這個時間,就算去也快下課了吧?
“小悟,那就拜托你去告訴一聲了,這節就當自由活動吧!”飛白大義淩然的拍了拍五條悟的肩膀,然後轉頭回了自己宿舍。
開玩笑,怎麼能因為上課就不睡覺呢?
“欸?飛白老師?”
早點說嘛,那樣他還能多睡一節課!
五條悟在教室和宿舍的分叉口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為數不多的一點同伴情喚醒了他。
去找傑和硝子玩好了,反正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