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草莓蛋糕,夏油傑即使要上課也依舊沒有耽誤。
他提前預約好了,隻需要到店去取就好。
夏油傑問了白醬的地址,是在新宿的歌舞伎町一番街。
好在新宿距離高專也不算特别遠。
這個時間歌舞伎町的店鋪大多數是剛結束營業,夏油傑确認了消息,确認自己沒有走錯。
曉の俱樂部?
夏油傑看了一眼店鋪的招牌,覺得這裡有些過于眼熟。
這不就是在做任務時,五條悟家裡賠償了一筆巨額修繕費的地方嗎?
他的裂口女就是在這裡調伏的。
沒想到,白醬和這家店鋪有聯系,據他所知…這是一家牛郎店。
對于白醬會出入牛郎店這種事……牛郎店雖然是正規的,隻提供情緒價值的地方。
但是也很難不吃醋吧?
抱着一種說不清的心情,夏油傑神色複雜的走進店内。
這個時間已經沒有客人了,所以夏油傑的到來并沒有引起重視。
店員已經三三兩兩的下班,夏油傑控制着自己打量的視線。
盡管如此,他還是不自覺的向着身側擦肩而過的男人看去。
男人的嘴角有一道疤痕,表情看起來臭臭的,身形在180以上,身上的肌肉包裹在黑色的緊身衣内,看起來非常的有爆發力。
他的氣質雖然看起來懶散,但肌肉是繃緊的,眼神也銳利而有神。
這證明他是有一定的武力值和警惕性的,普通的武術練習者是不會在和平的店鋪内保持這樣的警惕的。
他不是武道館或者拳擊館出來的業餘選手。
奇怪……
牛郎店也會招收這種看起來過分危險的男人嗎?
似乎注意到了他人窺探的視線,對視線無比敏銳的男人投來冷冷的一撇。
在看見夏油傑時,他眼珠輕輕一轉,臉上挂起輕蔑的笑,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嗤。
夏油傑皺緊了眉。
這種不加掩飾的惡意真是讓人不爽,夏油傑并不知道這惡意的來源是什麼。
伏黑甚爾什麼都沒說,大步一跨,很快就出了店,轉眼就不見了背影。
他似乎隻是單純的看不起人。
夏油傑狠狠的皺着眉,才克制住自己不追上去給瞧不起人的男人一拳。
算了,那人身上一點咒力都沒有,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或許這隻是店内的一種特殊營銷。
夏油傑對這個男人的第一印象很差,但也許會有女生喜歡這種氣質危險、瞧不起人的冷酷類型……吧?
不然他也不會在牛郎店内上班。
夏油傑勉強說服自己,他走到前台,道:“你好,我是白醬的朋友,可能需要将東西寄存在你們店裡一會兒,等她來取,非常感謝。”
在前台的男人容貌姣好,穿着一身定制西裝,挂在胸前的工作顯示他正是這個店的店長。
這個店裡就沒有長得醜的,夏油傑已經有些擔心自己的地位了…
店長微微挑了挑眉,心中嘀咕着白醬是哪個?
哪個公主大人嗎?但是這個名字很耳生啊……
不過客人有需要,店長還是微笑道:“好的,請您留一下取物人的電話,我們店在八點閉店,如果閉店時間無人來取我會給她緻電的。”
“好的,真是非常感謝!”
夏油傑揚起感謝的笑容,擡手寫下一連串的号碼。
店長拿起便簽紙看了一眼,夏油傑還貼心的留了稱呼。但店長看見這個熟悉的老闆号碼,有些牙酸的嘶了一聲,聲音上揚道:“白醬?”
白——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