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硝子内急嗎?跑的那麼快。”五條悟擺了擺手,試圖挽留一下自己的同伴。
教室裡就剩他一個學生了喂!
“悟,沒有想去做的事嗎?”
“時間太短了,都來不及去買想吃的荻之月和毛豆泥喜久福~”
五條悟苦惱的拄着臉。
“對了!傑去了新宿,那邊有一家超棒的千層,讓他回來時候給我帶一份,呦呼!”
五條悟興緻勃勃的給夏油傑發消息。
“老師還有事,先走了哦~”
飛白隻是來打個卡,就果斷的溜了。
一時間,原本就人員稀疏的教室更加空曠了。
“喂!就剩老子一個了啊!”五條悟望着空空如也的教室,在桌子上攤成貓餅。
和夏油傑約好在下午,飛白沒有着急,又睡了一個回籠覺後,才慢悠悠的向新宿方向去。
新宿作為曉俱樂部的大本營,飛白對這裡已經十分熟悉。
熟悉的地區,就會遇到熟悉的人。
他提着自己做的小餅幹和零食,一眨眼的時間手上變得空空如也。
剛剛是不是有個大黑耗子嗖的一聲過去了?
飛白低頭看了看,又擡頭眨了眨眼。
“謝謝老闆的禮物呦。”不遠處的伏黑甚爾嘴角噙着懶散的笑容,擡手展示了一下手裡的袋子。
“??”
“最近輸的有點多,隻能靠老闆救濟喽。”
伏黑甚爾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飛白這次見他,發現他眼中多了些銳利的鋒芒。
若要形容的話,就像是捕獵中的貓科動物,俯着身子,非常有耐心的用那雙眼眸盯着獵物。
“工資不是剛發沒多久?你倒是稍微留點吃飯錢啊。”
“沒錢吃飯的時候就去打劫店長,那家夥每次都會給我預支一點,真是個各種意義上的好人啊。”伏黑甚爾低啞着笑。
飛白額頭垂下黑線。
其實是因為店長知道他的德行,所以工資不會照實發,扣下一部分做日常開銷吧。
“小惠的事情你也給我稍微負起責任啊,他都已經快四歲了。”
“小惠是誰?哦…他有你在管不就夠了,等長大可以…就賣掉好了。”
咒術師會在4~6歲的時候覺醒生得術式,如果伏黑惠沒有成為咒術師的天賦,那就随意好了。
沒有術式的人,在那個垃圾堆難以生存。
“?”飛白滿臉問号,“賣掉?賣誰?”
“賣給禅院家喽,雖然那是個垃圾堆,但如果能成為術師,也能在那裡活的不錯。”
他已經談好了價錢,禅院直毘人可以給他十億的價格。
穩賺不賠的買賣。
飛白皺眉,“如果要賣給别人家,不如賣給曉吧。”
“讓他去當牛郎嗎?也不是不行,這樣他的工資給我,似乎能賺更多錢。”伏黑甚爾也沒覺得飛白開口要買孩子這件事有什麼不對。
兩個人都很刑。
“你是親爹嗎?這麼壓榨的?”
伏黑甚爾掏出袋子裡的小餅幹吃了起來,“哦?你指望我去做一個好爸爸?我不知道要怎麼做哦。”
為人父的責任,伏黑甚爾無法做到。
他對于自己父親的記憶已經模糊到根本分不清,他沒有感受過,又怎麼去做?
飛白:“你這家夥。”
伏黑甚爾:“老闆,我要請假一段時間,反正業績已經達标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