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新宿,歌舞伎町。
歌舞伎町燈火通明,LOVE的霓虹燈亮起,整晚都不會熄滅。
此時,一身休閑裝的女人擡頭望了望曉俱樂部的招牌,面帶微笑的踏入俱樂部中。
門口的招待小哥看見她額頭的縫合線傷疤時心底訝異,但是優秀的職業素養讓他沒有露出任何失禮的表情。
或許是做過腦部手術的可憐女人。
女人在男人為她環繞的牛郎店也沒有任何羞澀和不好意思的表情,自然無比的與俱樂部裡的牛郎攀談着。
俱樂部的牛郎也算是見到過各種各樣的女生,但是如此奇怪又特殊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
“失禮了,請問你們俱樂部的撒旦,今天會來嗎?”額頭上帶着縫合線的女人如此問道。
“嗯……撒旦很長時間沒來了,我也不确定今天會不會來,我幫你問一問吧?”
一頭亞麻卷發的牛郎道。
“好的,真是麻煩你了。”女人露出一個笑來。
她開了瓶價值一百多萬的香槟算作報答,牛郎小哥興高采烈的去找店長了。
又是一個大主顧,雖然是來找撒旦的,但是他也蹭到了業績。
雙赢。
不過飛白今天确實不準備來俱樂部,店長無奈的向為他而來的客人道歉。
女人思索了一下,微笑道:“沒關系,如果他來,還請轉告一下,我叫佐藤美子,這是我的号碼。”
“好的,一定會的。”店長鄭重的收下便簽。
女人沒見到撒旦也就沒有多留,很快就離開了。
走出歌舞伎町時,她望着曉俱樂部得方向露出笑,“曉……或許會有用的上的地方……”
啊,真是說不準呢,隻要妨礙不到他就好。
最近頗負盛名的詛咒師集團,曉。
可惜這次沒能見到它的首領,他還想打探一下曉首領的态度呢,是蠢人還是聰明人?
女人搖頭失笑。
他走進一處罕有人迹的神社,再出來時,已經是一副老者的面孔。
“嗯…咳。”老者清了清嗓子,掏出手機撥打,“我是總監部的藤原,現在下達命令,将詛咒師集團曉組織列為極危,任何咒術師遇到曉組織必須上報以及處以其死刑。”
“原因?”縫合線老者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曉組織不死者殺死了盤星教全員,是極其惡劣的對普通人屠殺行為。這是總監部的決定,還有異議嗎?”
“沒……沒有。”
随着電話挂斷,縫合線老者臉上的表情變得冷漠。
曉…不能為他所用的話,還是盡快毀滅的好。這樣一來,曉組織就隻能選擇他了。
畢竟,咒術界與曉組織從此就不可能和平共處。
隻要選擇了他,他對同伴還是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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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白沒有去俱樂部,而是在處理曉組織發生的問題。
他有些頭疼,因為飛段,這下子曉組織要被通緝了。
“飛段,你直接認罪伏法吧,反正你死不了。”
“啊啊?”
飛段扛着血腥三月鐮,撓了撓頭,“會坐牢吧,很無聊啊。”
角都在一邊附和道:“不止會坐牢,還會被切片研究。”
飛段現在在咒術界不是無名小卒了,不死的名号是很響亮的,被抓住的第一時間肯定是送去做研究了。
不過作為不死二人組,角都承認沒看好飛段,他也有責任。
但是他真的忙,怎麼可能有時間再去管飛段在做什麼?本來以為他在老老實實做任務賺賞金,誰知道這小子又搞了個大的!
盤星教已經被打掃的差不多了,因為涉及咒術界和詛咒師,所以警方不會擅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