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是怎麼回事?”
心裡咨詢室内,夏油傑坐在椅子上,微垂着頭問。
“死了又活了?”飛白斟酌着回答道。
但夏油傑和伏黑甚爾之間不得不說的是,殺天内理子之仇。
伏黑甚爾直接導緻護送星漿體任務失敗,技不如人是一方面,個人感情又是另一方面。
本以為在五條悟已經殺死伏黑甚爾之後,這件事就結束了,沒想到伏黑甚爾根本沒死。
甚至還加入了曉組織。
曉組織怎麼什麼人都招的?
“天與咒縛還有這種效果的?死而複生?”夏油傑語氣帶了些嘲諷,天與咒縛還沒逆天到這種程度,不然禅院家怎麼可能把他放出來。
“那就是沒死嘛。”
飛白一攤手。
他總不能說是自己把殺天内理子的兇手給救了吧?雖然小理子的死跟他沒關系,但那不是關系到夏油嘛。
“悟不可能留他一線生機。”
當時的情況,五條悟怎麼可能還讓伏黑甚爾活着?結合悟說的,當時伏黑甚爾就是被人救走了。
是曉組織做的嗎?
如果是曉組織,那伏黑甚爾應該早就是其中一員了吧?而且……
夏油傑忽然想起來,自己曾經和伏黑甚爾有過一面之緣,就在名為曉の俱樂部的地方!
曉,早就已經出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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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的動作很大,隐藏在高層中的羂索當然也知道。
二級土地神的判定本來就是他做的手腳,很可惜沒有給他帶來什麼有效的受益,反而被高層中的另一個人盯上,處處與他作對。
羂索也看他不對勁很久了,雖然查不出那人有哪裡不對,但擅長僞裝的羂索還是憑直覺感覺到了貓膩。
羂索,千年前的術師,憑借自己的特殊術式可以更換大腦來維持生命,羂索以此活了千年。
美子和現在的咒術總監部高層身份,都是這樣來的。
可是在那扇障子門的後面,羂索怎麼也想不到他究竟是怎麼僞裝的。
一個人的行為愛好和小動作,隻需要稍加訓練就能讓人完全看不出來,但一個人的咒力無法僞裝!
除非這個人是羂索。
世上是沒有第二個羂索的,這一點他自己非常清楚。相同的咒力,但詭異的感覺,讓羂索百思不得其解。
昏暗的和室中,五張障子門豎立在地呈現出一個圓形,權勢最高的咒術總監坐在主位的障子門後,兩旁是其他高層。
羂索豎耳聽着,他左前方障子門後的高層正在發表自己的意見。
這也是他認為有問題的那一位。
因為每個人身前都有一個障子門,所以看不到各自的神色,隻能從飄忽的聲音中判斷其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