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五條悟精神奕奕的從飛白寝室離開,留下了疲憊的成年人飛白。
這小子是睡好了,他睡不着了。
五條悟睡覺總喜歡把他當做抱枕,飛白又是個警覺的人,睡眠比較輕,而且跟學生睡一起還是有點别扭的。
畢竟他是性取向是男,床上睡的不是他男朋友的話,他會很拘謹。
飛白想着五條悟睡覺再不老實就給他踹走好了。
五條悟:QAQ
—
入秋後的天氣涼的很快,像是冰箱在加速制冷。飛白的長衣長褲就連夏天都沒有脫下來過,現在更是加了一件羊絨大衣。
曉的事不用多操心,老成員都知道要做什麼,新成員跟老成員一起行動也都萬無一失。
不過最近飛白三天兩頭收到告狀,都是伏黑甚爾欺負惠惠的消息。
為了防止父子反目、他好心辦壞事,飛白還是秉持着人道主義精神過來探視一下惠惠。
首領也不好當,不僅要操心資金問題、團隊發展,還要調解家庭矛盾。
伏黑惠的體術從幼兒園抓起,每天一回家看見他爹伏黑甚爾時都感覺天塌了。
因為訓練需要,公寓裡特意騰出來了一間房間改造成了小型武道館,地闆都鋪上了柔軟的泡沫墊,牆邊立着一個武器架,刀槍劍戟斧钺鈎可以說一應俱全。
不過伏黑惠現在還小,用的也都是伏黑甚爾給他特質的木制小武士刀。
“哈!”
小海膽頭擺出架勢,氣勢如虹的一腳踢向伏黑甚爾,不過惠的拼盡全力,在伏黑甚爾這裡跟被撓了下癢癢一樣。
伏黑甚爾雙手插兜,用了0.1的力氣踹了伏黑惠一腳,伏黑惠直接被踹了個屁股墩。
“出招就出招,不要出聲,你是在提醒别人躲開嗎?”甚爾嫌棄道。
伏黑惠被說的癟了癟嘴,小手一撐自己站了起來,也沒有哭,哭了的話伏黑甚爾絕對會再踹他一腳的。
飛白進門時正好看到了伏黑惠紅着眼睛一闆一眼出招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訓練太累了嗎?”
伏黑甚爾看見有人進來時就收了手,揣着手跟飛白打了招呼後道:“小崽子鬧脾氣呢。”
飛白順手揉了揉伏黑惠的頭發,炸炸的頭發更炸了。
“飛白哥哥!”
“跟哥哥說說,是不是爸爸欺負你了?”
“對!”
伏黑甚爾:……這漏風的小崽子,還告狀。
伏黑惠抱住飛白的腿撒嬌,“我不想爸爸教我,我隻想讓卡卡西哥哥教,飛白哥哥~”
“嘿,那白毛哪裡好了,他體術可不一定比得過我。”
伏黑甚爾不爽的把伏黑惠拎起來,裂開嘴角道:“今晚加練,那白毛最近都沒時間教你,死心吧。”
伏黑惠被拎起來感覺很生氣,他張牙舞爪的一拳打在伏黑甚爾梆硬的胸肌上,看他爹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他氣的又打了兩拳。
三拳打散伏黑甚爾不多的慈父心。
伏黑甚爾黑着臉松手,伏黑惠因為他松手即将摔到地上時被飛白一手撈了起來。
雖然地上鋪了泡沫,但摔一下總歸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