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種級别的癞皮狗真的很讨厭。
一旦被黏上了就甩不掉。
雖然我間接性地忘記了當時(也就幾個月前)還是我主動像李東敏發起的攻勢。
我從小對一切美麗的事物都抱有美好的幻想和擁有欲,在我小時候全家去武漢旅遊,我在櫻花樹下連續看了好幾天,我父母就發現了。
呃,好吧過程沒有那麼美妙。
我媽以為我中邪了,才在樹下呆呆的看着,我爸則是覺得我一定有點精神疾病,保不準就是遺傳我不知道多少層間隔的某個表姨奶奶。
我被愉快的送到了各種醫院診斷,從内到外,連風濕免疫科都走了一遍。
最後在美國某個私人醫生小心翼翼的總結下,我爸終于不得不承認,我隻是對于美好事物有一種格外的偏執罷了,但這不影響正常生活就是。
嗯,可能以後會。
我媽覺得這可能是上天給我藝術細胞一起打包的快遞盒,拒絕退貨不可以扔的那種,但結局是皆大歡喜。
我順利的繼續畫了下去。也因為我爸媽真的很擔心我在國外學習會無預兆突然在馬路發呆然後被創飛,所以我留在了韓國,我爸原話是“萊莉啊,至少我們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你死的消息。”然後被我媽一巴掌扇老實了。
所幸還有老師周末飛過來授課,啧啧啧,看到這麼多顔色的人來往在首爾這個小城市,真的很有喜感。
韓國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這些藝術屆泰鬥這輩子都不會對首爾有過多關注,畢竟這裡畫界貧瘠的就像南極難啃的土壤。
好像離題了呢,但我一直都是這樣,思想跳躍,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煩躁的甩了一下自己的畫筆,開始思索自己高考完能不能馬上跑到國外随便一個大學,野雞大學也行啊,至少離這群煩人的家夥遠點。
我越想越生氣,如果說昨天還對李東敏抱有一絲愧疚和喜愛的話,今天就徹底剩下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