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倒是不錯,清脆的很,唱歌應該不錯。
我挺喜歡他的聲音的,這讓我對他的語氣都好了幾分。
當然,如果說我之前對他的惡意是八分(滿分十分),現在也隻是縮小到了五分而已。
所以我出口就是,“什麼事?”
要知道我剛剛甚至想說,關你毛事的。
但我想起來了我媽對我的鞭策,“我不管你私下怎麼樣,在外面一定給我裝好了,我和你爸一輩子沒管過你什麼,至少不要讓我們難做。”
沒錯,我是乖乖女,而且我爸媽對我的要求也就是在外面不要髒話連篇,不要随便發病死在外面這兩點而已。這要求很好滿足,我甚至都不二郎腿,這讓骨盆前傾很早就遠離了我,呃又跑題了。
對面的男人好像也被我的韓語驚呆了,要知道面對不認識的人,謹慎小心窩囊一輩子的韓國人都會選擇用敬語試探的,像我這樣一上來就不客氣平語問候的很少。
我一瞬間想了很多,但面前男人不動了,我對他好一些的語氣瞬間消失。
“有什麼事情嗎?”我還加重了語氣,希望他識相點,趕緊開車帶着他女朋友滾出我的視線,我甚至想撕了這破紙。
“那你,這是你畫的嗎?”他回神,指了指我手上的畫。
阿西,我還是忍不住說髒話了,雖然是在心裡,但我真的很無語,不是我畫的是誰畫的?這個破便利店除了我們倆和那個冷漠的店員,還有第四個人嗎?這是韓國新版鬼故事嗎?
我完全沒有心情了,直接把我寫生本那一頁粗暴的一撕,塞給了他,一句話沒說拿起斜挎包就走了。
還不如被李東敏騷擾呢,至少那家夥可以把我服侍得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