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二樓,中庭有個空中走廊連接到後院小洋樓,從這裡走,很快到達休息處。
恒昭禹抵達二樓的中庭,不經意間往拐角房間看了一眼。
房門緊閉。
正如離開時那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呵……恒書郡是真的能忍啊。
他肯定不知道,身體難受情況下,妻主正從門前走過。
希望就在一牆之外。
那又怎麼樣,不還是被他掐滅了嗎?
恒昭禹嘴角含着笑,眼眸閃過笑意,不緊不慢地視線收回,挽着女人手臂,聲音親切黏膩:“妻君,你以後也會喜歡我的,對不對?”
“對。”林景純點頭回應,注意到恒昭禹在拐角處停留的視線,有些好奇說道:“那個房間住了什麼人嗎?”
“什什麼!”恒昭禹依靠在她肩膀上,差點被口水嗆到,聲音有些急切:“當然沒有,都是空閑的房間,妻君……你怎麼會這麼問。”
不等女人開口回答。
生怕她下一秒轉身去了拐角的房間。
恒昭禹挽着林景純的手腕用了點勁,身體虛弱的靠着:“我,我的腳站不住了,有點疼。”
林景純知道恒昭禹身體羸弱,伸手搭在他腰上,攙扶往前走:“走吧。”
“妻君……”
恒昭禹一副病弱的姿态,全身重力放在林景純身上,時不時嗯哼一聲。
兩人離開二樓的中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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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簡的客房,黑白裝飾,刺眼的吊燈,将房間裡的情形,展現一覽無餘。
桌上的茶壺偏離了位置,緊緊的被恒書郡捏在手心。
他渾身濕透了。
在浴室裡沖了半個多小時的涼水,終于将股燥熱難安的興奮強壓下去。
理智回籠之後,開始懷疑今晚接觸的任何東西。
一個蘋果……還有這壺茶。
恒書郡神色冷靜,目光灼灼打開茶壺,裡面剩一半墨綠色茶水。
他很不巧,之前吃過助情藥,太清楚這種反應。
恒書郡最初蠢到,以為是空氣的燥熱,卻不曾想是兄弟間的計謀。
恒昭禹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往茶壺裡動了手腳,目的是為了看他出醜……是麼?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
現在映照的還真是諷刺。
恒書郡心裡不禁有些發冷,抵住眉心,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将茶壺放回原位。
身上的浴袍,掩蓋不住體内的叫嚣,迫不及待想要沖破發洩。
沒辦法,隻能解開浴袍。
重新回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