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遍遍念着清心咒,本命劍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終于,長劍劃過天空,蕭君湘帶着人回到了院落。
察覺到宗門内人過來,不過蕭君湘這會已經沒有心思管了,她一手将腿邊勾人的小鲛人攔腰抱起,另一手将整個院落封鎖起來。
吩咐蕭逸守着,天塌下來也不許來打擾她。
将小鲛人甩到墊着鲛绡的床上,蕭君湘擡手關了門。
她人還沒走進,小鲛人就抱着她的被子自己蹭掉了外袍。
心裡一陣火燒,蕭君湘腳步一移就到了床邊,她伸手擡起小鲛人的下巴,看着那張春意盎然的臉。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江落?”
有蕭君湘靠近,江落立刻丢了手中的被子,他像條蛇般纏上蕭君湘。
“湘湘。”
“你發情了,江落。”
“嗯?”江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蕭君湘說的話,他本來就泛紅的臉更是紅的滴血,他恍然,不過卻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擡手自己解了衣服,更靠近蕭君湘,“你說了,你心悅我。”
話裡有委屈更有撒嬌。
“你确定了?”蕭君湘沒有動,她在江落的上方,就這麼看着他難忍的靠向他。
不解的看向蕭君湘,江落想不懂這有什麼确不确定的?
“你不想要我?”
見江落期期艾艾的看着她,似乎隻要她敢說個“是”,他就能當場哭給她看。
“真是水做的,”蕭君湘無聲歎息。
然後上了床,放下床帳,如他所願。
一潮春色,蕭君湘看着在她身上動作不夠還偷偷将神識探向她的江落,無奈的壓住他蠢蠢欲動的神識。
這個小鲛人膽子還真大。
這麼貿貿然就敢把神識探過來?
也不想想,他的神識能經得住她的嗎?
可感受着被她困住的神識的萎靡不振,蕭君湘沒辦法,最後隻能松開了。
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造孽。
一邊得任由這個小鲛人騎在她身上,一邊還要由着他将神識如入無人之境般探入她的識海,甚至還會護着他那柔弱的神識,幫着他和做記号般将每個地方都留下印記。
他還好,倒是她勞心勞累。畢竟她得時刻關注他的情況,就怕他的神識被她寬大的識海給傷到了。
最後她難得累的睡了過去。
抱着懷裡睡着的蕭君湘,江落心裡湧起滿足感。
這樣的仙尊好嬌小啊!
他能完全将她抱在懷裡。
如果他的鲛尾還在就好了,那他就能完完整整将仙尊給裹住了。
想到仙尊在外人面前和昨晚在他床榻上的不同,江落唇角微揚然後伸手與她十指相扣,滿心歡喜。
結界一罩就是三個月,宗門内高層有些坐立不安。
之前聽聞是仙尊突然殺向了海域的龍皇,回來後不等他們詢問就立刻閉關。
這任誰不會多想?
别的宗門話裡話外的試探都被掌門推了回去,但是外面已經有流言說燕歸仙尊身受重傷,命不久矣。
故而結界一撤,掌門和長老們立刻過來。
雖然仙尊尋常時候沒有架子,對他們還是和對長輩一樣,但是這種時候,衆人還是按照禮法跟着蕭逸到了會客廳。
不一會主座上靈力波動,蕭君湘出現,“怎麼了?”
“仙尊,”衆人先行禮,然後是掌門關切道,“三月前仙尊突然殺向海域,然後又回來,不知是海族有什麼異動?”
“沒有,私事,”蕭君湘有些尴尬,她好像因私讓宗門内長老們擔驚受怕了三個月?
罪過罪過。
“這樣啊,”掌門松了口氣又問,“那仙尊可有受傷?”
“小傷,”蕭君湘擺手,“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了,”掌門是看着蕭君湘長大的,知道她這是真的沒事。
“那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們辦,”蕭君湘說着傳音問江落可願意出來。
卧室内,江落正收拾房間聽蕭君湘問他可願意見她的師長,他一時有些緊張。
他連忙對着鏡子打理自己,确定沒問題後,才向會客廳走去。
“你要成親?”掌門有些詫異,“不是道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