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町王母禹的墓葬!”陸千駿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那麼可不可以這樣認為:棺材上刻着石碑上所缺的字,兩者合起來便可解開玉玺收藏地點之謎?”
“文物考察隊也傾向于這個看法。可是銅棺被熔掉了,其餘的字已化為烏有。”鄭勁松搖着頭說。
“有人看過,應該記得上面的字呀。”陸千駿争辯說。
“這種小篆字在窮鄉避壤有誰認得?”鄭勁松頓了頓又說,“傳聞隻有讀過大學的岑壽山可以破譯,可是他被打死了!而下令砸棺的羅衛東又逃走了。”
“你是說,”陸千駿似乎琢磨出領導的弦外之音,“這兩者與千古之謎有聯系?”
“以往隻是猜測,”鄭勁松眼中又射出異樣的光采,說:“但1.15案件加強了我這個看法。"
“什麼?!”陸千駿一下子被搞糊塗了。
“知道岑承志是誰嗎?被羅衛東開槍打死的岑壽山的兒子!”
“這麼巧。不過……松哥。這似乎還不足以證實你的論點。”
“是的,還隻是猜測。可1.15案發前不久,有消息指失蹤十多年的羅衛東突然有了音訊。”
“真的?”
“帶來消息的便是發案之夜和田維新喝酒的港商何亞基。據何亞基說羅衛東現在M國當了大老闆,這次特地委托他專程到天桃市幫他帶回一封忏悔書。”
“忏悔什麼?”
“忏悔書上說,他因愚味思想的影響自作主張毀掉了銅棺材這件罕世國寶,自知罪孽甚大,雖身在外國卻無時不為自己的罪孽後悔。不過木已成舟已無法挽回,好在自己在國外發了财,意欲用這些錢财為家鄉辦點好事。如家鄉需要他投資,可與何亞基直接洽商。”
“聽起來倒很真摯。”陸千駿若有所思地
說。
“所以我覺得,1.15案件中有一隻我們看不見的手在操縱着一切。”
“你把不是罪犯的田維新拘留審查,是不是想讓那隻看不見的手顯出形來?”
“想是這麼想,但對方看來很狡猾,這一着有沒有效還很難說。"
“我估計,此刻,海子哥和以藍已被你派去嚴密監視岑立德了吧。”
“你估計得不錯。”
“搞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