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娜娜回憶到這裡淚水灑涅了衣襟。華港噓了一口氣，問那麼，後來呢？

“後來我順從了他。一個月以後，我們辦了結婚手續。”

“認識一個月就結婚，閃電戰！”

“命運的安排，有什麼法子呢。結婚以後，我拚死拚命地在店子裡幹活，為了招徕顧客，他把店子改名為娜娜米粉店。漸漸地他什麼事都不管了，辦店的重擔落在我一個人的身上。”

“那他在幹什麼呢？”

溫娜娜的目光裡噴出氣憤的火星：“打牌賭博，晝夜不分，賭紅了眼，什麼都拿去賭，彩電拿去賭，摩托車拿去賭，我辦店子掙的錢全都叫他輸光，甚至連人……哎！”

“你怎麼不阻止他呢？”

“能阻止住嗎？我勸他哀求他跪在他面前磕頭，罵他恨他一切無濟于事！”她說着說着，不禁又流下了悲憤的淚水，“後來發展到幹出比畜生還畜生的事來了！”

“那是什麼事呢？”

溫娜娜抹抹淚水，痛苦的心靈裡打開了那不堪入目的回憶的屏幕……

深夜。卧室裡。

萬籁俱寂。隻有屋角的小蟋蟀在發出單一的使夜更加靜谧的鳴奏曲，這鳴奏曲和着那睡在床上的溫娜娜發出的均勻而細微的呼吸聲，組成一支和諧的小交響曲。

突然，門兒吱的一聲開了。

兩個男人貓着腰輕悄悄地走進了溫娜娜的宿室。隐約可見，領頭的是韓知傑，跟在他身後的是個粗魯大漢王老五。

韓知傑張望了一下靜睡在床上的妻子輕輕地對王老五說：“她睡的很死，你……隻管上床去吧。”

王老五貓身看了看，一臉喑笑。韓知傑轉身悄然走出了門，從門外把門反鎖上。

王老五喜得喘着粗氣，三五兩下将自己的衣服全扒掉，隻留下一條短褲衩。然後他蹑手蹑腳地上了床，輕輕掀開被窩和溫娜娜同睡一頭。

溫娜娜緊合眼皮正在喃喃說夢：“顧客們，好香的米粉，請進店來吃米粉吧……”

王老五目光貪婪……

樓下店廳裡，韓自然坐在桌旁，獨自喝悶酒。喝了一杯，又自由一杯……

外面，黑沉沉的世界。古城靜睡。

……漸漸地，曙光來臨了。

一抹晨曦灑在溫娜娜的床上。溫娜娜醒來了，她揉揉惺忪的眼，搖着睡在身旁的男人，喊着：“知傑，知傑，還不醒來，天都大亮了！”

王老五翻過身子臉朝床外又睡着了。溫娜娜再推他：“死豬一樣，醒來！”

王老五又翻過身子，臉部朝她。溫娜娜看清了男人的臉龐，不禁一驚：“你……你是誰？”

王老五迷迷糊糊地：“我是王……王老五。”

溫娜娜震駭不己，一邊穿衣服，一邊尖叫：“來人啦，有賊呀！”

她急忙去開門，可門開不開。她大聲叫喊：“知傑，知傑快來抓賊！有賊！……”

酒醉昏昏的韓知傑打開了門。溫娜娜問：“誰把門反鎖上的？”

韓知傑吱吱唔唔地：“是……是我。”

“家裡有賊，快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