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還是太懵懂了,他以為龍之淵口中的交|配和他在深海之淵時經曆的一樣,雖然會稍微有點不舒服,但不會太難受。
雖然他已經結契了,但龍之淵想和他再度結契的話,他還是很願意,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喜歡龍之淵。
花羽自己趴好之後,龍之淵解了龍袍上了床,寒冰床的冷氣透過被褥傳到花羽的膝蓋處,但很快他就被溫暖的身軀包圍了。
龍之淵從身後覆在了他身上,那隻有力的修長大手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回頭,花羽知道龍之淵要幹什麼,眼神清明地看向他的眼底,果不其然他的唇被龍之淵吻住了。
他和龍之淵不止親過一次,但他并不覺得膩,反而很享受這種感覺。
他也學着龍之淵的樣子,轉身去抱,兩隻手伸進龍之淵的中衣裡面,摸他厚實又溫暖的胸膛。
花羽感覺龍之淵好溫暖啊,一把撕開了龍之淵的衣服,龍之淵微微挑了挑眉頭,往後退了退,四片唇瓣分開,花羽菱唇豔豔地看着龍之淵的表情,仔細地将龍之淵的白色中衣脫下。
他從不覺得哪個男的長得這樣俊朗,但此刻他眼中的龍之淵,卻極為俊帥。
連着那頭上的龍角都特别俊俏,花羽的手從龍之淵的眉骨摸上去,摸在了那龍角之上。
龍之淵深吸一口氣,自己坐好之後,将花羽一把抱在懷裡。
花羽仰着頭讓他親,他很喜歡龍之淵這樣觸碰他。
過了會兒胸前感覺到了疼,花羽這才兩隻手撐在龍之淵的龍角上,想推開他,“你不要咬我。”
龍之淵從他懷裡擡頭,居高臨下看着他的表情,小聲問,“不是想和我圓房?害怕了?”
花羽不理解地問,“圓房要做這些嗎?”
龍之淵點頭,“沒錯,還有更過分的。”
花羽看着龍之淵深邃的眼睛,“有多過分?”
龍之淵笑着抱緊他,“特别過分,你怕不怕?”
花羽想了想,“不怕。”
龍之淵又翻身把他壓下,“不怕的話,那我就動真格的了。”
花羽剛想說什麼,身上的中衣和底衣都不見了蹤影。
周圍突然昏暗下來,隻能聽到外面時不時的海水流動聲。
雖然周圍很昏暗,但花羽能看到龍之淵的臉近在咫尺,他和龍之淵坦誠相見。
花羽兩隻手撐起來看了一眼,龍之淵壓下來将被子捂住,不讓他看。
不一會兒他就感覺有什麼東西蹭他,他想起來在萬妖谷那次,龍之淵就是用這個東西和他蹭在一起。
他和龍之淵是同性,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喜歡龍之淵。
總不能因為龍大人也是龍。
花羽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一個和他一樣的男人,但被龍之淵這樣對待,他特别有感覺。
龍之淵在他唇邊小聲問,“君晤想騙你成婚,就是想這樣對你,如果我不把你帶走,你今晚就要和他這般了。”
花羽感覺到了疼痛,“他也想和我結契?可我已經結契了,有孩子了,他還能跟我結契嗎?”
龍之淵感覺他會疼,一邊回答一邊施法把他的痛覺抹去,“你是神仙,懷的可不是一般的孩子,你有了這個孩子,一年之内是不會再懷了。”
花羽的這個崽崽,要懷一年,在下界就是三百六十多年。
龍族的崽都是這麼長時間。
雖然是神明生的蛋,是神明種子,但龍之淵并不想因為這顆蛋而和天界對着幹,隻要花羽平安,隻要這顆蛋安全地回到他身邊,他依舊做他的四海之王,不參與任何恩怨。
可他現在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在天帝大婚當日,把神明給帶走了,如果被君晤查到是他做的,那龍族就危險了。
但現在沒有回頭路了,不管做與不做,他都已經走了一條最艱險的路,沒有回頭的餘地。
那索性就把罪名坐實,即日起就讓龍族做好防守的準備。
反正這花母,他是絕不會再還回去了。
如果君晤發現是他帶走了小花母,那他也隻有爛命一條根君晤對着幹了。
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身邊,他要是還沒有行動,那他真就不是男人了。
他把花羽的痛覺抹去之後,花羽終于不掙紮了。
他抱緊龍之淵的脖頸,雖說不疼,但還是很奇怪,花羽有點緊張,“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