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尼瑪!
什麼案件?什麼真相?
我就隻能在這裡等死了!
“宿主,冷靜冷靜……”看着安喻眼中洶湧的怒氣,系統也是膽戰心驚。
安喻重重地深吸幾口氣,隻覺得自己最近焦急地厲害,想回去的心過于迫切,差點被沖昏頭腦。
現下隻能仔細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突破口,不管怎麼說,出去,查找案件,弄清真相,才是要緊事。
“對不起,02。是我遷怒你了。”安喻冷靜下來,反思自己的态度。
系統02學着安喻的樣子摸了摸他的腦袋:“宿主,别急,我們會成功的。”宿主會成功回到原來的世界,它也會找到自己原來的記憶,他們都等待的太久了。
二人談話間,牢房門被叮叮當當地打開,看守牢房的獄卒在前,身後跟着兩個身穿太監服飾的男子,點頭哈腰:“大人,這就是夜裡帶過來的那個。”
明明是兩個太監,獄卒的态度卻帶着恭敬巴結和難掩的畏懼,看來這些人的身份不太尋常。
這二人對獄卒的巴結嗤之以鼻,隻過來雙雙架住安喻,拖着往外走,直至把安喻拉到一處篝火通明的地方。
那玄色身影斜靠在紫檀木椅之上,右腳翹起,靠住座椅,他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扶手上,修長的指尖輕輕敲擊。烏發如墨,幾縷碎發垂落在棱角分明的臉頰旁,愈發襯得狹長的眼眸深邃難測,黝黑中藏着無盡的秘密。
如今,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安喻,如同洶湧澎湃的深海。
兩個太監架着安喻把他綁在行刑架上,這才站到這人身後,靜默無息。整間牢房隻有慕容祁沉穩的呼吸聲和指尖敲擊扶手的聲響,冷冽異常。
“安捕快,說吧,你為什麼要殺陳萬金?”那雙漆黑的雙眸垂下,手指停止敲擊。
這個問題,安喻也想知道,就算他想交代點東西也實在是無從談起,隻能閉口不談。
“放肆,督主面前還不趕快配合!”身後的太監看安喻這拒不服從的模樣,忍不住冷喝出聲。
來了他們督查司的,頭一次見到這樣的硬骨頭。按他們督查司的規矩,必得拿上沾了鹽水的鞭子先狠狠抽上五十鞭才開始撬開嘴。
那太監眼見拿着鞭子慢慢靠近,安喻也沉默無言,更加怒從心起,就待動手,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道低啞的嗓音:“慢着,本督主來!”
督主竟要親自動手,衆人心中皆是一驚,那這小子今日恐怕是非丢了半條命不可。督主手段殘忍毒辣,督查司無人不知,就算他們西廠和東廠那些捕快曆來不和,也萬不到督主親自動手的地步。
慕容祁接過鞭子,腳踩長靴靠近安喻,那骨節分明的雙掌緊拽着鞭子的手柄,在安喻白皙滑嫩的臉蛋上不斷摩擦:“往日隻聽得傳言說,東廠的安捕快眉清目秀、容顔可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不知道在這張臉蛋上抽出些疤痕可還好看?”
感受到來自眼前的赤裸裸的調戲,安喻狠狠地咬了咬後槽牙,冷笑:“往日隻聽得傳言說,西廠督主為人走狗、為虎作伥,今日一見,也是名不虛傳。”
“怎麼,今日是力氣用盡,揮不動長鞭了嗎?”
看着安喻雙眸怒意升騰,如同兩團烈烈燃燒的火焰,慕容祁非但不覺生氣,反而覺得自己心髒處就像是被小貓撓了一下一樣,癢癢的,差點當場克制不住自己起了反應。
“變态!”
看到如此情形的安喻焉能不知怎麼回事,這個宋祁真的是本性難移,讓人恨不得扒皮抽筋。
“來人,給他解綁,送到督主府,本督主親自審問。”
慕容祁如今的身份是西廠督主,名副其實的太監頭領,當今皇帝最為信任的心腹,誰也料不到他對剛見了一次面的小捕快起了另外的心思,隻恭恭敬敬地服從命令。
安喻:“……”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