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喻重重的一把拍開:“當然是線索重要。”
“既是線索重要,那這個奏章你看嗎?”剛剛安喻未來得及接過的奏章。
安喻伸手去拿,卻被慕容祁靈活躲過,搶奪之間,安喻整個身體都挂在了慕容祁身上,自然也感受到了某個難以言說的地方傳來的力道感。
安喻:“……”
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你是變态嗎?”
“是不是變态,你等會就知道了。”慕容祁将安喻環腰抱起,朗聲喊道,“陸藍,進來收拾一下東西。”
陸藍從門外沉默進來,連頭也不敢擡,隻是沉默地按照慕容祁的吩咐,将安喻手中的金絲楠木屑和慕容祁手中奏章收起。
安喻:“……”
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
安喻被抱在慕容祁懷抱裡不久,就被慕容祁塞到了一個柔軟的大床之上,床頭燭火不斷閃爍,愈發襯得人膚若凝脂、羞澀動人。
“想不想知曉更多線索?”慕容祁雙腿岔開,跪坐在安喻上方,端的是一副君子端方模樣,凜然不可侵犯。
安喻不言,但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慕容祁唇角微勾,邪肆妖娆:“那就自己來取。”
如此暗示,安喻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霎時間,绯紅的晚霞染上如玉的面龐,眼角被欺辱的濕漉漉的,泫然欲泣,更加激起某些人内心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情感和迫切。
“不想知道了嗎?”慕容祁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思,下定決心今日非得逼得這小家夥主動不可。
安喻心中羞惱難言,今日為了線索,莫非真的要受這賊人脅迫不成。
他雙手攀上慕容祁壯碩的肩膀,環着他的脖子,急促嗔怪的呼吸聲悶熱難言:“求你了,好哥哥,把線索給我吧。”
嗡!
别說線索了,現在就是要他的命,慕容祁也照給不誤。當下欺身而上,将安喻按在被褥之上,緩緩解去羅衫,共赴沉淪。
從月色初上直至月上中天,安喻都不知道昏昏沉沉多少次,才發覺驟雨初歇,重重的松了口氣。這一松氣,才覺得渾身上下仿佛是被車碾過了一樣,酸疼無比。
忍不住狠狠地瞪向罪魁禍首,這一眼,哪有一點威力,明明都是欲拒還迎、旖旎多情,看的人情動不已。
察覺到不對的安喻:“……”這是什麼畜生轉世嗎?
“線索。”幸而安喻意志堅定,即使情形如此,仍不改初衷。
慕容祁隻得悻悻作罷,将安喻環在自己懷裡道:“此事絕非曹都頭所為。”
“以冰棺入手,整個上京能在半日之内造出冰棺的,隻有太子府、萬俟将軍府以及皇帝專用的内務府符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