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喻:“!!!”他扭頭回身後看去,果然看到小尾巴緊緊抿住的唇角,還有一眨不眨地凝視着雙手交合處的雙眼。
我不是!我沒有!你先聽我狡辯!啊,不是,先聽我解釋!
“切~”洛春風看他這沒出息的樣子,忍不住狠狠白他一眼,上前牽住他的右手。
“!!!”這下子是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想什麼呢!”鐘溪午一邊将他腦袋扭轉過來,一邊對着花祁道,“借你老婆一用。”
花祁:“-。-”行叭,行叭。
一陣亮光閃過,一柄渾身金黃的弓箭在他的手中閃現,洛春風化成的躬身堅韌有力,鐘溪午化成的箭翎鋒利尖銳。
就在安喻怔愣間,杜高忍不住開口解釋:“這是我們家兩個老大的異能,這柄弓箭名叫‘光明之箭’,可以遠距離射殺一切鬼怪。包括那團黑黢黢的玩意兒!”
兩個老大?他們倆不是向來不和嗎?
“咳,都是謠傳。”面對衆人八卦的目光,杜高得瑟地解釋,“他們兩個可是如假包換的親兄妹啊!”關系不好是真的,鐘溪午平等地讨厭一切男人,包括她的親生哥哥,但确實也沒有傳言的那麼不合。
驚呆了!真相竟然是這樣,那我們豈不是一直都是别人故事裡的小醜?
就在玩家驚疑間,安喻快速地拉動手中的那把金黃光箭,一箭射穿了那位人間地皇。而那團黑漆漆的東西在消散之前,還在不甘地呼喚着自己士兵的保護,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死的這麼輕松,還比不上自己手下的傀儡。
說實在的,安喻見過很多皇帝,包括大安王朝的皇帝,他們或昏庸,或精明,或庸碌,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會把自己的臣民看成是和自己平等地位的人,在他們眼中,所有人都是棋子。
而隻有他自己,才是執棋者。
當遭到棋子反噬的時候,他們也隻會驚訝于棋子的出格,而不是反思自己。
與此同時,張正帶領着其他的玩家,早已悄無聲息的潛入大軍之中,一面光線耀眼的鏡子慢慢升到半空之中,照亮了陰霾的天空,也照在了每一個陰兵的身上,他們被這種光線所感召,自覺地排隊一步一步地走進輪回。
這場盛大的儀式持續了将近一天一夜,玩家們也從最開始的持續關注到後來的坦然,他們甚至已經開始計劃着在這個世界團建。
“任務1:存活七天七夜,目前進度:六天六夜。”
“任務2:獲得目标積分:5000。目前進度:已完成。”包括度化魔嬰的1000積分和斬殺人皇的1500積分,隻是當時大家的注意力都聚焦在如何度過眼前困境上,沒有多餘的注意力去關注系統通報,如今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又平安的度過了一個世界,可喜可賀,劫後餘生。
“哎,安喻呢?”等到有玩家終于反應過來的時候,安喻正雙手被捆綁在腦袋上,嬌喘連連。還是那間屋子,還是那張床榻,連那張對着床榻的鏡子位置都沒有變,除了裡面已經輪回的鬼怪,所有的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
“你幹什麼!?”安喻用雙腿抵着将要欺身而上的鬼怪,惡狠狠的目光中潋滟欲滴,看的鬼怪更加□□中燒。
更不要說那隐藏在灰色紗衣下若隐若現的身軀,仿若是造物者賜予人間的寶藏,如果能夠在上面增添一些旖旎的紅痕,那一定會是一副偉大的作品。
鬼怪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毫不客氣将那雙紅潤的雙唇含入嘴中,反複的研磨,直至有透明的液體不斷地從唇角滑落,再将其一點一點點綴在那完美的軀體之上。
床上的紗幔随風飄拂,遮住了動蕩床鋪上的一切風光,隻有床對面的鏡子還在真實的記錄着這個空間裡的一切。
主人的嗚咽聲,掙紮聲,還有求饒聲。
一天一夜,屋内是石楠香四溢,外面是歡歌笑語,同一片天空,同一個副本,不同的感受。
聶小倩與甯采臣的人鬼情未了,今日是讓安喻裡裡外外,渾身上下感受得徹徹底底,生不欲死。
再次聽到副本結束的聲音,安喻内心由衷而生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感,一天一夜啊,一天一夜,狗都沒有這麼能幹的啊!
當然安喻這個時候沒有想過如果花祁是狗的話,那他自己又是什麼呢。
就在安喻忍不住想逃的時候,一雙單薄有力的手掌拖着掙紮的雙腿再次淹沒在紗帳之中,不顧主人拼命揮動的抗拒,終于,筋疲力竭之際,一個溫潤的吻落在安喻的額頭:“安寶,下個世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