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說這？”顧文煜不信。

盛夏打開水喝了一口，道：“不然呢？”

“你剛才那句話不是‘我’開頭的嗎？”顧文煜追問。

盛夏點點頭：“我覺得你今天球打的很好。”

“行，你厲害。”顧文煜又道：“不轉賬給我？”

盛夏不解：“什麼？”

顧文煜指了指他手中的水道：“水的錢。”

“我，我下次我請你吧。”盛夏扣着瓶上的包裝紙。

“好。”顧文煜真的意外了。今天的盛夏太奇怪了。

幾人一回到班級，正是下課的時間點。其他教室的學生也都出來放風。他們一路被高歌。

“顧哥牛逼。”“靜姐牛逼。”

等他們幾人走到10班門口，顧文煜停下了腳步。

他站在教室門口，敲了敲門。

賀餘風淡定的揮揮手道：“喲，班師回朝。将軍幸苦。”

“我記得你剛才是幫着敵軍呐喊助威的吧!”

賀餘風頭搖得像撥浪鼓，道：“怎麼可能，我對你和靜的心，日月可鑒。”

謝靜也走了進來，掏出手機，點了播放。

賀餘風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出來。

【哎，對面幾個小學弟，我看好你們。加油！給我沖。】

兩人一起看着賀餘風，等他說話。

賀餘風吞了吞口水辯解道：“說出來你們不信，其實這麼多年以來，我有第二重人格。”

“呵呵，是嗎？我信。”顧文煜活動了一下手腕，走了進去，邊走邊說：“你現在把他叫出來，我和他談談。”

賀餘風連忙站起了身，從前門跑了出去。靈機一動，躲在了盛夏的背後，“夏啊。幫幫兄弟。”

盛夏彎了彎眼，攤開手，表示無能為力。

顧文煜也走了出來，他看着賀餘風道：“你這次是真的死定了。骨灰盒想要漢白玉還是紫檀木？”

“别，别啊。老顧。要不你先等等，九十年後，我再告訴你答案。”

“幹什麼呢？”一個嚴厲的聲音響起，教導主任背着手走了過來：“剛才自習課就聽見你們這棟樓莫名其妙一直鬼叫鬼叫的。”

賀餘風立刻舉手，“報告主任，是我，都是我。帶我走。”

謝靜冷笑：“慫樣。”

教導主任怒斥：“又是你，1500字檢讨。”

賀餘風立刻點頭，：“寫，我寫，我申請去教導主任辦公室裡面寫，在哪裡我一定文思泉湧。”

教導主任拍了拍手，：“是嗎？竟然如此1500字哪夠你發揮，那就3000字吧。跟我走。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回教室。”

賀餘風：“..........”

謝靜對他擺擺手，“一路走好。”

上課鈴聲響起。

“靠，下一節數學課。老師已經進去了。”

四人連忙動身，幸好10班9班連在一起。數學老師把書放在講台上的時候，他們已經坐了下來。

盛夏喘着粗氣，從抽屜裡面拿着卷子。

顧文煜小聲道：“不會吧，盛同學。這兒你都喘氣，你這體力以後怎麼滿足你的另一半。”

盛夏拿書的手停頓了，反嘴道：“不勞顧老師您費心。”

顧文煜湊近道：“一日為師，終身費心。你會嗎？要不我也教教你。”

盛夏啪的一聲把書放在桌子上，斜眼看着道：“這種事情誰教誰還說不定。”

顧文煜來了精神，道：“話說，你談過嗎？”

盛夏攤開卷子不想回答，準備聽課。

顧文煜繼續道：“看樣子是沒有了。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女生。”

盛夏不做聲。

顧文煜繼續道：“還是你喜歡男生。”

盛夏斜眼看他，道：“我喜歡錢。”

顧文煜拍手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盛夏，站起來。”數學老師的聲音響起，：“你在下面跟顧文煜講的火熱，看來你是懂了。你來看看這個函數，是奇還是偶？”

盛夏起身，看着黑闆上的函數，思索了一下，不确定的說道：“奇.......吧。”

班上突然爆笑起來。

“喲呵，開車了啊。”“說奇，不說吧。健康你我他啊。”“哎喲喂，你和顧少剛才在下面讨論的不會就是這個吧。”

“我的天，好羞羞。”

“安靜，安靜。”數學老師也想笑，但是憋住了，努力控場中。“顧文煜，你來說。”

顧文煜站了起來道：“是奇函數。”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那個奇啊”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坐下吧。”數學老師轉頭對着起哄的那個人說：“來，你這麼高興，你上來推導一下。”

“我錯了，老師。是我笑地太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