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完了。”
良久,白風眼中的光芒褪散,他又變回之前冰冷的模樣,恍惚間,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冰宸璟、秦牧、柳成甯仍然沉浸其中,特别是秦牧和柳成甯面露癡迷,如同遠眺星星和大海那般,心馳神往,久久無法回神……
“那,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就繼續練習吧。”一貫開朗的柳成甯笑嘻嘻地大手一揮,就要招呼小夥伴們起身。
“成甯,你和白風先去吧,我跟宸瑾說點事。”秦牧向成甯示意。
“那行。”柳成甯點點頭,起身說道,“你倆好好聊,不過我總有預感,最後得聊出什麼幺蛾子。”
待他們走遠後,冰宸璟有些疑惑,他本想開口問秦牧緣由,卻見秦牧的神情驟然大變,目光中甚至透露着一絲默然,他就這樣瞪着冰宸璟,陰沉可怕的氣息已經止不住的溢出眼眶。冰宸璟見此情形,不由得一愣。
“别人不熟悉那股氣息,我可熟悉的很。”
秦牧口中字裡行間都顯露陰森。
“你是指什麼?”
冰宸璟被這樣一問,更加困惑了。
“看來我提示的還不夠明确,還記得你在擊敗柳成甯時,那一道空中的紫黑色裂縫嗎?”
接着,秦牧盯着他的眼睛,神情似乎欲要把冰宸璟的靈魂從眼中吸出來。
他一字一句地問:“‘狂魉卧千懸’,這是魔域的絕學之一。”
“你是怎麼學會魔域的招式的?”
“……”
“你是怎麼和他們扯上關系的?”
“……”
“你失蹤的兩年,到底經曆了什麼?”秦牧一句又一句咄咄逼人的話語,如一把把冰冷的匕首狠狠砸中冰宸璟的心髒。
“果然,你是魔域的戰士。”
……
本在火車上就想好了,過去的事永遠不再回憶。但秦牧的幾個問題令他再一次墜入冰窟,凍得他瑟瑟發抖。何況,秦牧喚起的,還是那一段最不願意觸碰的傷疤……
黑夜裡,他孤身穿行在狂沙漫天的混沌天地;白晝裡,他衣衫褴褛地走在滾燙的泥土上。他的臉上全是深深的刀疤,一雙血紅的眼睛,絕望且仇恨的望向天空……
“你知道我的家庭經曆了些什麼,我認為你有必要向我說明”
“為了栖夏”這幾個字挂在嘴邊,但秦牧終究還是忍住了,不過他也明顯快要沒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