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無極殿内,謝溪躺卧在寶座之上,身旁依偎着三五個男寵,有的喂他吃葡萄,有的喂他喝酒,還有的給他捏腳。
“教主,該吃我喂的葡萄了。”
“明明該喝酒了,說好的吃兩個葡萄喝一口酒。”
謝溪攬住兩個男寵,手指輕刮了下他們的下巴,說道:“先吃葡萄再喝酒。”
兩個男寵中喂葡萄的男寵頓時高興極了,挑釁着揚着下巴看喂酒的那人,似乎在說你看吧我比你更得寵。
喂酒的男寵則不依不饒:“教主,等會兒你要多飲一口我喂的酒。”
喂葡萄的男寵當即親了謝溪一口,謝溪沒預料到,頓時皺了皺眉頭。
這個時候有人進了無極殿,來人赫然是聞未生,看到他來,依偎在謝溪身旁的男寵都有些害怕,紛紛攀住謝溪像是攀住了救命繩。
“教主,我怕。”
“教主,我也怕。”
謝溪沒有推開他們,倚在寶座上,看着聞未生:“未生,今日怎麼有心情來我這裡?”
“你再這麼不理教務,我就把你這些男寵統統殺掉。”
“何必打打殺殺說的那麼兇殘,吓着本座的美人了。”謝溪捏了把臉色由青變白的男寵的臉頰一把。
“讓他們都退下,我有話跟你說。”
謝溪被剛才男寵那一親,弄的興緻不高,也叫男寵們都退下了。親他的男寵撒嬌道:“教主,你和右護法談話,何必遣散我們。”
謝溪正要說話,聞未生比他先開口:“還不快退下,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男寵嘁了一聲,不情不願地退了下去。
等人走後,謝溪依舊躺在寶座上面:“說吧,未生。”
隻見聞未生朝着謝溪走了過來,在他面前停下,這是一個危險的距離,謝溪還來不及坐正身姿,聞未生已經朝着他吻了下來。
謝溪被迫接受着這個吻,他不安地動了動,聞未生力道比他大,把他圈在原地動彈不得。
“夠了,未生。”謝溪推開他,聞未生又親了回來,他的舌頭伸了進來,感受到濕哒哒的感覺,謝溪皺緊了眉頭。
謝溪以手作掌,朝着聞未生胸膛襲去,聞未生颠簸着朝後退去兩步。
“未生,你喝酒了。”
聞未生在謝溪寶座前跪下,祈求道:“謝溪,他們能做的我也能做,你看看我好不好?”
“未生,我不喜歡你。”謝溪用帕子擦了擦唇。
“是不是因為我斷了那人一臂?你還在生我的氣?”
聞言,謝溪沉默了半晌:“不是。”
“沒有他你會不會喜歡上我?”
“未生,我并不喜歡你,有沒有他都一樣。我一直拿你當弟弟看待。”
聞未生自嘲地笑了笑,他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像是要抹去流出來的淚水,可手觸在臉上,又什麼也沒抹着。
聞未生整理好情緒後才在謝溪坐前下跪:“屬下有要事禀告。屬下接到通知,下月初十,武林正派将聯手進攻魔教,還請教主及時做好應對之策。”
“我知道了。”謝溪揉着額頭,“下去吧,未生。”
聞未生出了殿外,看見那幾個穿着花枝招展的男寵站在那裡,叽叽喳喳地令人生厭。
男寵們見到他,齊齊作禮:“見過右護法。”
聞未生:“照顧好教主。”說完,便走了。
其中一個男寵道:“他哪來的好脾氣?平時看到我們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我們。”
另一個笑嘻嘻的:“說不定轉性了。”
“别說了,我們進去伺候教主吧。”
晚上,大殿裡的燈光還亮着,崔為己前來大殿看謝溪,謝溪醉醺醺的,幾個男寵在他身旁依偎着他。
“你們幾個害的教主不思教務,真是該打。”
男寵笑呵呵的:“教主自己要喝酒,我們攔不住啊。”
崔為己看着謝溪歎了口氣,也回去了。
墟陽派殘陽山,莫俠練完劍,練得滿頭汗水,他把喚雲劍拿在手中細看,而後又朝着遠處望去。
這一天總算要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