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爬,年輕人最喜歡的運動,大學生每個周末都會集團爬山。
飛機是淩晨三點下的,山是淩晨四點開始爬的,七點看到了日出。
日出的那一刻,天空像被點燃的火焰,從四周的地平線上逐漸蔓延開來。那是一種令人窒息的美,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都靜止了,隻有我和日出共享着這個世界的甯靜。
“好美。”何江言拿出手機拍下這美麗的時刻。
她并不是一個喜歡記錄生活的人,曾經看海看雪,她都沒有記錄的習慣,但是這一刻她想讓左慈秋看到,她也想和左慈秋一起看看。
她拍下,發給左慈秋。
對方并沒有回信息,何江言猜測應該還在睡覺。
“走吧,下山了。”劉常拽了拽她。
“嗯,我們是走下去,還是找一個車送我們下去,我真的要來不及了,又困又累。”何江言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想起昨天還發着高燒,今天就在爬山,她也明白為什麼左慈秋教育的那麼狠了。
“打車吧,但是我們還得走到公路上去。”
十公裡,說長不長,還是要走好長一段時間。
幸虧兩人是運動員,體力還算可以,要不然這個爬山強度還真是累的夠嗆。
“對了,你爸爸工作還沒有忙完,前段時間新聞上鬧的沸沸揚揚的,看你高考都是一個人去的。”劉常問道。
何江言無奈的攤了攤手“沒有了,你知道的警察的案子基本上都保密,我也不知道他查到哪個地步了,我估計還早,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們聯系了,我媽媽了,你也知道,比我爸爸還忙,現在在國外出差,大老闆真好,自由工作。”
“連環殺人犯,我說真的這種變态,你也要小心,有些人會迫害到警察家屬的,我最近也一直在看那個案子,我說真的你要小心,我的第六感告訴我的。”劉常說道。
但是何江言完全不在意,如果是連環殺人犯來找她,正好幫她爹把案子破了。
“你為什麼不去學刑偵,為什麼還要繼續打球啊。”何江言不明道。
劉常和她認識時間長,對方喜歡刑偵,而且又有天賦,她還真的搞不懂為什麼繼續打棒球。
“不是不想,隻是棒球我學了8年,幾乎是每天都在打,若是改行去學習其他的,我沒有辦法想象我生活中沒有棒球的日子,至于刑偵嗎,可以當一個愛好發展。”劉常想得非常的明白,一隻手抓不住兩個世界,二選一。
何江言也選擇好了自己的未來,日後,繼續專攻棒球。
“對了,我幹爹在這邊做生意,他喊我們今晚去吃飯,去不。”何江言說道。
“就是那個開邁巴赫的幹爹,去吧。”劉常回答道。
兩人經過一路磕磕碰碰終于回到了酒店,洗漱完倒頭就睡,手機的電也沒有來得及充。
——
左慈秋送走了何江言,家也沒有回馬不停蹄的去往了一個古玩店,現在有一件事情還等着她處理。
古玩店準确來說,是她接手神界任務的地方,類似于神界和人間的一個交接點。
“來了。”青時映把玩着手中的古刀,美目掃了一眼。“等你半天了,怎麼這麼久。”
“有事。”
“切,你能有什麼事情。”
兩人一直針鋒相對,左慈秋不願再跟她廢話一句話,扭頭坐在離她最遠的座位上。
“毛病,離我這麼遠幹啥,任務我已經提前接下來了,等到你來,黃花菜都沒了。”說着說着青時映就将手中的文件抛給她。
“這次任務反正也不難。”
青時映放下手中的古刀,有些嚴肅的看着左慈秋,“雖然任務不難,但是總感覺和你一起執行任務很不順利。”
“同感。”左慈秋冷漠的回答道,她翻開手裡的文件。
上面寫道:
名字:王城
職業:商人
此人商業帝國走下坡路,在民間受人指點,預想使用轉運珠改變自己目前的氣運。
在不破壞此人氣運的情況下,保護轉運珠。
看完文件,左慈秋直接将其點燃,火光之下,映照出冷漠的臉龐。
轉運珠,是指孕婦肚子裡面未出世的孩子,隻要男人将其do掉,自己的黴運将會随着流掉的孩子一起消失。
“這個孩子有什麼身份嗎。”左慈秋問道。
“沒有什麼特殊的身份,隻是上輩子好事做的多,轉世時陰差陽錯進錯了地方,隻要他出生,極是祥瑞。”青時映解釋道,但是沒有想到這種小事情竟然喊兩人去做,第六感告訴她,總有哪裡不對勁。
外面稀稀落落的下起小雨,命運在此刻發生了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