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言光明正大的觀察起她的外貌,偏黑,五官立體,就是被工作摧殘的有些疲憊,總體是一個很英氣的小女孩。
“你是上夜班嗎。”何江言好奇的問道。
“對,晚上遇到什麼問題都可以打前台熱線找我。”
“你們夜班上幾個小時啊。”
“10個小時。”
何江言嗆了一口水,10小時,那不是要從現在通宵到第二天早上嗎“我的天,萬惡的資本家啊,加一個微信,晚上有事我好聯系你。”
這是第一次陸安笙加上顧客的微信,她還有點小高興的。
“你吃飯了嗎,要不一起吃個飯,我點了外賣。”何江言問道。
“不了,我吃過飯了。”
“忙不忙,要不然陪我聊會天,我等人,有點無聊。”
“好吧。”
今天晚上酒店确實不忙。
她坐在何江言的對面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後腦勺。
“你多大了。”
“18。”
“本地人。”
“對。”
“在哪裡上學。”
“江大。”
何江言一下子來勁了“我也是,我們同屆耶,我也18,緣分。”
“我是體育系的,你報的什麼系。”
“法學。”
“厲害。”我的天,江大的法學系可是出了名的難考,沒有想到自己面前現在就做了一個法學系的。
查戶口的聊天終于結束了。
陸安笙松了一口氣。
晚上九點,青時映終于風風火火的趕來,一踏進酒店大門,她就看見何江言那晦氣小孩,旁邊還坐着一個黑黑的小孩。
她把行李箱往旁邊一放,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她倒是要看看何江言要耍什麼花招。
“怎麼想着邀請我來。”青時映冷笑一聲,雙手搭在陸安笙坐着的沙發上面,俯視着何江言。
何江言笑着說道“當然是喜歡你。”
對付青時映這種人一定不要順着她的話接下去,一個要反着和她幹,最好可以把人惹炸毛。
果不其然,青時映一下就急躁起來,就差跳過來扇何江言一巴掌“神經病,你今天腦子進水了,我之前和你說的什麼你忘記了。”說完她一屁股坐在陸安笙旁邊,氣急敗壞的看着何江言。
“沒忘,但是這次是左慈秋帶我出來玩的,是我邀請的你,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青時映挑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冽的弧度,那笑容裡滿是不屑與嘲諷,“我感謝你,你是不是有點不知好歹了。”
{好累,開了這麼久車,還要和這個是死小孩鬥嘴,真想刀了她啊。}
{誰懂,被死小孩纏上了。}
讀了半天心,全部都是在心裡罵她的話,何江言歎氣揉了揉額頭,無助。
何江言伸手遞出房卡,“給你單獨訂的房間,在五樓。”
青時映把房卡推回去,翹着腿悠然自得說道“我要和左慈秋一個房間。”
得寸進尺。
何江言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壓着火說道“不好意思,我和她一個房間。”
“你搬出去。”
“不。”
兩人對峙在酒店的大廳裡,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誰也不做讓步,一直僵持着。
“那個,其實有三人間。”陸安笙鼓足勇氣打破兩人之間的對峙。
“哈?”青時映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陸安笙“我不要,我就一張床。”
何江言也不願意和青時映呆在同一個房間内,這個方案她直接不考慮了,她今晚就要挨着左慈秋睡。
陸安笙有些尴尬的看着青時映,由于對方長得實在是驚為天人,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原本就黑的皮膚,一下子變得黑紅黑紅的,看起來搞笑的很。
青時映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怎麼這麼好笑,在臉紅什麼。”
“我.....沒有臉紅。”一着急,陸安笙的嘴巴就開始打結,話都說不清楚,惹得青時映直接捧腹大笑起來。
“看美女,容易臉紅,就不要盯着看,知道了不?”青時映打趣道。
“嗯。”陸安笙尴尬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