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何江言與青時映醒的早,不約而同的去到左慈秋的房門口。
兩人來回踱步,誰也沒有敢敲門。
“你怎麼不敲門。”青時映打趣道。
“我怕她有起床氣啊,你和她熟,你怎麼不敲門。”何江言說道。
青時映輕笑一聲,我不敲門,當然是她有起床氣了,誰敲門誰死。
大清早的何必去招惹閻王爺啊。
“石頭剪刀布,輸了的敲門。”何江言提議道。
“狗東西,我最讨厭玩這個了,三局兩勝。”青時映玩這個遊戲幾乎沒有赢過。
“行啊,三局兩勝。”何江言倒是勢在必得的樣子,她可是有讀心術,加上運氣好,砝碼一層又一層的,她都不知道青時映拿什麼赢她。
第一局。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出石頭。
“咱倆還真的是默契啊。”青時映調侃道。
何江言故意和她出一樣的,好讓她放松警惕,這樣就算後面連着赢,青時映也不會懷疑自己有什麼特殊能力。
第一局再來。
兩人同時出,何江言繼續石頭,而青時映出了一個剪刀。
青時映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剪刀手“再來。”
第二局。
青時映很猶豫出什麼,這搞的何江言讀到的部分,也是亂七八糟的,她隻能憑運氣來這把。
石頭vs布
青時映靠運氣赢下這一局。
最後一局,青時映則是亂來,她相信自己的運氣,閉着眼睛出了石頭,拿下比賽。
何江言氣的剪刀手發抖,看來讀心術對付這種怪咖完全靠不住。
兩人一前一後的站在門口,青時映躲在何江言後面。
何江言咽了咽口水,開始準備敲門。
碰的一聲。
門從裡面開了,左慈秋站在門口,有些冷漠無語的看着關系很好的兩個人。
吵死了。
在被子裡就聽到,兩個人在門口叽叽喳喳的說話,整的原本昨夜本來沒有睡好人現在更加的煩躁。
直視之下,隻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讓人不寒而栗,這比平時那個冰冰涼涼的左慈秋還要恐怖。
何江言有些膽顫的問道“我們來找你吃早飯。”
青時映在旁邊附和道“對啊,早飯不吃不好。”
兩人一唱一和,搞的左慈秋的臉色更加的冷漠,就一個晚上的時間,關系也是突飛猛進,她冷笑一聲道“好,馬上。”
說完碰的一聲就把門關了,留下兩個不知所以的人。
“這是怎麼了。”何江言又仔細想想,自己昨天也沒有幹什麼吧,沒惹她,那一定就是青時映的問題,“你是不是惹她不開心了。”
被人這麼一問,青時映笑,她和左慈秋認識幾百年了,對方的心思她可看不懂,但是這種吃醋的表情她還是略懂一二。
“不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青時映提點道。
但是何江言可不看懂這些。
在她學習的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直白,熱烈,她或許永遠也不可能看懂含蓄深沉的愛。
她不解的在門口等待着。
她不斷反思自己,問自己,對于左慈秋她根本就不了解,甚至這個女人可以用神秘來形容。
但是何江言偏偏喜歡她身上的這種神秘感,她也享受着自己一點點不斷在她身上解密的感覺,蠶絲剝解後的春光大亮。
門開。
左慈秋洗漱好走出來。
何江言那侵略的目光再度襲來,這種目光與往常的不一樣,以前隻是落在表面上,但是現在這種目光,有一種透過表面,慢慢的開始撕裂你的身體,握住你的脈搏,親吻你的心髒。
左慈秋被人盯着一怔,她冷漠的擡眼,看着對方。
何江言眼睛也不移,就死死的看着。
左慈秋冷漠的說道“别看我,很煩。”
“嗯?”何江言收回目光,她想左慈秋想的太投入了,忘記收回目光了。
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侵犯的對視,對自己也感到不可理喻,我想,我大概是吓到你了,倘若我藏不住的愛,讓你感到了恐慌,我很抱歉。
青時映看出不對勁,開口打斷了何江言的胡思亂想“走吧,吃飯去,我餓了。”
“好,我昨天問了陸安笙附近哪家早餐店好吃,走吧,我帶你們去。”何江言說道。
青城的米線,可謂是遠近聞名,吃一次保證愛上。
何江言順着導航走進一家偏僻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