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何江言起的比左慈秋早,因為她今天有早八,白祁語多早就打電話催她起床。
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早八。
難得的好日子,何江言還要去上學校,她隻感覺自己的陽氣都被吸幹,現在的生活作息已經變成早飯和午飯一起吃了,這種要命的生活。
一大早何江言就接到白祁語的電話
“何江言今晚去酒吧,我跟你說,過兩天停訓,教練要出去培訓,今天我們棒球隊集體喝酒放飛一下。”聽着白祁語聲音中都有着壓不住的興奮。
何江言懶懶散散敷衍一聲,便昏昏沉沉的睜開了雙眼。
好困。
說完何江言就挂掉了電話,一頭紮進被窩裡面,昨天熬夜熬太久了,使她現在精神不振,她還想再小睡一會,但是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七點半了,沒有想到自己一覺睡睡到七點半。
生活所迫,何江言立刻從床上彈起來,迅速換好衣服,去洗漱。
她給左慈秋發了一個消息【我上學去了,給你買了早餐記得吃】
一進學校就被輔導員喊到辦公室去了。
“何江言,這件事情我們調查完了,我們會給林兆記過。”
何江言雖然不滿意這個處理結果,但是輔導員都這麼說了,她也隻能勉強接受了。
記過太便宜林兆了。
何江言走出辦公室,白祁語就跟上來“我都沒有想到就這個處理結果,我的媽啊,太過分了,要不然我喊人把他打一頓。”
“算了,這種人就算打一頓,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性,等他再來惹我的時候,我絕對讓他滾出這個學校。”
白祁語不語,何江言确實有手段對付這種人,壓根不用擔心她會吃虧。
“對了,晚上幾點,在哪個酒吧。”何江言問道。
“晚上七點,在學校的s酒吧”
兩人聊完這件事就去上課了。
林兆就在後面聽着,今晚就是報仇的機會,學校不能鬧事,酒吧簡直就是最好的鬧事地點。
何江言一般都比較準時說六點就六點,不多一分鐘,不少一分鐘,剛剛踩點到酒吧。
誰知一踏進酒吧,她竟然看見青時映此時此刻已經在台上跳起來了熱舞,台下的男人眼睛都沒有一刻離開過她,甚至還有臉皮厚的男人直接跑上去和一起跳起了舞。
還是和第一次看見青時映時一樣,開放,火熱,這個.....簡直無法形容出來。
何江言站在門口發愣,一點想進去的欲望也沒有,甚至還想臨陣脫逃。
但是青時映在這裡,左慈秋應該也會在這裡。
她給左慈秋發消息【你在哪裡】
剛剛發出去,她就想起來左慈秋之前讓自己少去酒吧,她又立馬撤回消息。
她也不想去,但是生活所迫,她得把隊友關系搞好一點,畢竟還要在一起打四年球,隻要不讓左慈秋知道就行。
她踏進酒吧,看到陸安笙也在這裡。
“安笙,你怎麼也來了。”
“白祁語說我一個人在寝室學習太無聊了,把我一起帶來酒吧,但我不會喝酒,我就隻能陪着她們玩。”陸安笙大聲的說道。
酒吧的音響放的超級大聲,兩人說話都是靠吼的。
但是這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讓她覺得新穎,在台上跳舞的青時映,也有興趣。
上次分别之後,她沒有想到兩人竟然會在酒吧再次相遇。
青時映臉上鋪着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紅唇性感而妖媚;低胸的衣服将她那一對酥/胸暴露在外,讓經過的男人不由的放長了他們的眼球看着。
那米白色的衣服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白嫩,而修長,将她那小蠻腰修飾的很是完美。
陸安笙看着她輕輕抿了一口水。
青時映也似乎注意到了陸安笙,她笑容倒是越發妩媚妖豔,但是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她停止了動作,白了一眼陸安笙,然後迅速下台。
何江言也注意到了青時映的白眼“真沒禮貌。”
陸安笙尴尬的笑道“還好吧,她對我本來就是那樣,我都習慣了。”
“你們關系很好嗎?”
何江言又想起上次給青時映送酒的時候,陸安笙好像也在她房間裡面。
“不好,就上次算命,她硬說我是短命鬼,我不服,我就跟他理論,然後她說不我,她就生氣不理我了。”陸安笙說道。
“别理她這個小氣鬼。”何江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