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生死離别,兩人之間的關系終于破冰。
左慈秋也願意朝着何江言走進。
這種距離是心靈上的靠近,兩顆心一點點靠近。
左慈秋的坦白,也讓何江言吃下一顆定心丸。
何江言歪頭輕笑,睫毛投射下的陰影仿佛蜷着一隻懶貓,爪子軟軟的擾動心髒最癢的角落。
在昏睡的那三天時間裡,何江言一直在做夢,是噩夢。
她老是夢到左慈秋離自己而去,而自己無論做什麼都挽回不了她。
以死相逼都沒有挽回她。
直到她看到左慈秋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夢永遠是和現實相反的。
她能讀到左慈秋想自己都要想瘋了,所以她的行為開始大膽起來了。
她再也不用擔心左慈秋愛不愛自己了。
她愛自己愛到發瘋。
在這段感情裡,不止何江言一個在發瘋,左慈秋是屬于冷靜的瘋。
她會克制自己,她會忍,她隻會折磨到自己在心裡發瘋。
何江言讓出一半床位,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旁邊“上來,和我一起睡一會吧。”
左慈秋不知道這人又要耍什麼小聰明,她警惕的回答道“你困了就睡覺,我不困。”
“我也不困,我睡了三天,我就是有點想念在你懷裡的日子了。”何江言口出黃言。
整的左慈秋有些無語,真不愧年輕人這個時候都還有時間想念在懷裡的日子。
她看着穿着病号服的何江言,她心裡都覺得壓抑,醫院的消毒水味道也讓她感到煩躁。
而且自己一旦上床,何江言就會到處摸她蹭她胸口,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事。
她看了一眼那人期待的眼神,終究還是心軟的不行。
她脫掉灰塵撲撲的襯衣,背着她躺上去。
一陣風,混着雪松未融化的冰粒在空氣之中炸開,尖銳的木質氣息裹着冰霜,刺破暧昧的空氣。
情欲一下子就燒起來了。
何江言伸手勾住她的腰肢,往自己懷裡帶。
她好香,何江言側着頭看過去,左慈秋耳根子都燒起來了,她将頭埋進被子裡,不讓何江言看她。
好可愛?
何江言感覺自己心跳都要跳炸了。
她從來沒有見到過左慈秋這幅害羞的模樣,理智逐漸偏離。
“你轉過來,讓我看看你呗。”何江言溫柔的說道。
左慈秋依舊把頭埋在被子,輕輕的說道“不要。”
這一聲簡直要了何江言的命,像是在撒嬌,乖巧的不行。
何江言在那裡傻樂,笑到眼睛都眯起來了。
她一不小心一個大動作,把身體上的傷口笑裂了。
她猛的倒吸一口冷氣。
左慈秋聽到她不對勁,從被子裡面探出頭來“喊你不要亂動,為什麼不聽。”
身體上的痛算不上什麼,何江言捧着左慈秋的臉龐,愛意都要從眼睛裡溢出來了“我不痛,你理理我,我就不痛了。”
左慈秋都要急哭了,她不知道何江言哪裡痛,隻能看到她痛的表情都有點難受。
何江言心痛她的慌亂,她做事井井有條,她還是第一次見看到這個表情,不好看,讓人心痛。
她趕緊伸手将人重新抱入懷中。
左慈秋也輕輕靠在她的肩膀,她害怕把何江言弄疼了,也不敢卸力。
“其實我什麼都知道了,何束就是上輩子的我是嗎?”何江言問道。
左慈秋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開啟這個話題,她從來沒有想過讓何江言知道這件事。
她将頭埋到何江言的懷裡,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何江言繼續說道“那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害的我因為她生了好久的氣。”
何江言又想到之前,自己很慶幸何束已經死了,道德心突然在作怪。
有點對不起上輩子的自己了。
“我告訴你,你會信這些嗎。”左慈秋問道。
“嗯?應該不會信,但是你要是當時在我面前使用一下超能力,我估計我已經跪在地上拜你為師了。”何江言逗逗她。
左慈秋被她逗笑,在她懷裡輕輕笑道“我才不要收徒了。”
“我都不要嗎,說不定我天賦可好了,以後超過你都有可能。”何江言順着她的話繼續說道。
怎麼辦啊,好愛左慈秋,她一分一秒都不想要再和她分開了。
何江言抱的更緊了一些。
左慈秋也能感受到她的力度,她也抱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