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次開過葷之後,打破了何江言對做,愛的刻闆印象。
主要是她的爽點有點奇怪,她很愛左慈秋克制的模樣。
她會忍的全身通紅,情愛都會從眼角流下。
被爽哭的眼尾,都充滿了勾引的味道。
何江言最受不了她這個樣子了,簡直爽到了極點。
她将自己幹淨的衣服遞給左慈秋“你穿我的衣服吧,雖然可能有點小。”
左慈秋拿過衣服仔細打量了一下,确實有點小,胸圍不對,但是她現在别無選擇。
她抓住一截被子往自己胸口上擋了擋,滿身的吻痕,她已經被折磨的不像樣了。
“把頭轉過去,我穿衣服。”左慈秋冷冷的說道。
“我們又不是沒有坦誠相待過,幹嘛突然搞的很陌生。”何江言撇撇嘴巴道。
左慈秋依舊淡漠的說道“我不喜歡被人看着我換衣服,而且你的眼神很不友好。”
說完,左慈秋擡眼瞪了一眼她,美目之中又帶着一絲絲的無奈。
何江言收回了自己帶有欲望的眼神,她承認她看左慈秋的眼神确實有點像餓虎撲食。
“那我閉上眼睛了,你換吧。”何江言乖乖的閉上眼睛,但是就是不轉過身去。
左慈秋拿她沒沒辦法,隻能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何江言悄悄的眯着眼睛。
衣服順着冰清玉潔的肩膀滑落,紅色的吻痕在她身上别有韻味。
她第一次覺得原來人可以長的這麼爽。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都勾人心魂。
等左慈秋穿好衣服,何江言睜大眼睛看着她發呆,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
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溫柔的說道“想什麼了?又看呆了?”
“啊,我沒偷看。”我明目張膽的看。
左慈秋将她抱入自己的懷裡,輕聲溫柔的說道“辛苦了,餓了嗎?”
“剛剛不是吃過了嗎。”何江言笑着回答道她。
這種混賬話,左慈秋也不是第一次聽了,她都已經聽習慣了,隻是為了教育她,她還是要理罵她一句“沒禮貌,不準說這種露骨子的話。”
“嗯,看情況吧,對着你老是想說這些話。”何江言縮進她懷裡,将臉埋進她的胸口。
“你,哎。”左慈秋想罵她兩句,又看到那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她心又痛起來了,她将何江言抱的更緊了一些。
她害怕她又遇到這些無需有的事情,她害怕自己連累了她,她也害怕兩人的命運糾纏在一起。
但同時她又希望兩人的命運糾纏在一起,一生一世不分離。
何江言感受到了她的心酸,探頭蹭了蹭她的臉。
濃密的睫毛随着動作簌簌的掃在她臉上,神經和血脈相連。
酥麻的發癢。
湊近一些,衣領中侵着體溫的香味也在沖入肺腑之中。
不同于接吻時的有力的心跳。
那一刻的心跳是柔軟舒緩的。
是她們這一刻細水長流的幸福。
左慈秋無聲的接受着何江言的安撫。
溫柔的愛人懷裡,她也終于困了,這段時間以來,她沒有睡過覺,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終于回到了她的身邊,安全感再度擁抱着她。
何江言也累了,她本來身體就沒有恢複好,再加上欲望纏身,和左慈秋做的天昏地暗。
又累又餓。
她頭昏昏漲漲的睡過去了。
等到她再次醒來,是被餓醒的。
做夢都夢到自己在吃飯。
何江言迷迷糊糊的睜開疲憊的雙眼,扭頭看着左慈秋拿着的外賣。
“你怎麼起這麼早,現在幾點了。”何江言掙紮的想起身。
放縱之後的後遺症全部撲面而來,肌肉酸痛,連帶着傷口都有些不舒服了,她痛的倒吸一口冷氣。
左慈秋聽見,連飯盒都沒有來得及放下,就上前查看何江言“你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就是放縱的代價。”何江言調侃一句。
左慈秋的火一下子就起來了,這個時候這人還有心情調侃自己,她都要在這裡呆瘋了“那以後不做了,不放縱就不會有代價。
“嗯?”何江言有些懵逼,着急的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怪我自己,以後也要做。”
“等你傷口完全好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