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言下意識的拉起她的手,這一幕仿佛被銀鱗魚窺見心事一般,她低頭一笑,珊瑚的暗紅染紅了兩人的耳尖,而魚群越過兩人交疊的倒影。
明明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現在牽手依舊會為了對方臉紅心跳。
“走吧,我們去玩。”何江言笑着對她說道。
海水的藍光倒影在左慈秋臉上,隻是格外的溫柔,不再是平常那冷淡的臉色了。
“鲨魚。”
何江言一下子就被鲨魚吸引了目光,她拉着左慈秋走過去,兩人好奇的打量着。
“噓,鲨魚在看我們。”何江言故作嚴肅的說道。
聽着她這個空氣,左慈秋低頭悶悶的笑着,這人怎麼這麼可愛。
“幹嘛笑我。”何江言也跟着她一起傻笑起來。
“笑你像一個傻子,人家鲨魚哪裡在看我們,你太自戀了。”左慈秋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梁骨。
“是嗎?我還以為那隻鲨魚喜歡我們了。”何江言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真自戀。”左慈秋說道。
“嘻嘻。”何江言開始數着遊過的黃尾巴小雨魚,數到第172條的時候,發現後面有落單的黃尾巴小魚。
她轉頭,發絲掃過左慈秋的肩膀“你看那邊有兩條掉隊的小魚,她們是不是在悄悄的約會啊。”
“啊,我看看。”左慈秋順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兩人黃色小魚貼着很近慢慢的遊着“确實像在約會。”
何江言順着她的說道“就跟我們一樣。”
玻璃上映出兩人模糊的輪廓,被水紋揉成一片溫柔的混沌。
何江言看地圖,上面顯示兩人離企鵝很近,她有些興奮“我們去企鵝吧。”
“好,你想看什麼我都陪你去。”左慈秋摸摸她的碎發,寵溺的說道。
“耶,太好了。”
何江言高興的拉着她去往了企鵝館。
企鵝館的溫度要比外面低上許多,左慈秋的手掌在何江言手中逐漸變冷了“你手好冷。”
問的很突然,左慈秋還在看着那些呆萌的小企鵝走路。
她拽住她冰冷的手指,兩隻手開始給她捂着,“要不然我們出去吧,這裡面好冷。”
“你不想看企鵝了嗎?”左慈秋不想她因為這個放棄這個看企鵝的機會。
“不想看了,這裡面太冷了,而且本來就入冬了,你身體偏冷,不想帶你來這麼冷的地方。”何江言說道,看企鵝以後還有機會,不着急這一會。
“那好吧,我們走吧。”左慈秋牽着她走出了門。
水族館裡面兩人也轉的差不多了,何江言也走累了,她看着左慈秋還穿着10公分的高跟鞋陪着自己走了這麼久。
她心痛的問道“你的腳不痛嗎,今天我們走了這麼多的路。”
左慈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恨天高“還好吧,平時習慣了。”
“好吧。”何江言點點頭。
“那我們去吃飯吧,我有點餓了。”何江言肚子不争氣的咕咕叫起來。
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不吃飯。
左慈秋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下午三點了“走吧,帶你去吃飯,但是不能吃腥辣的,你傷口還沒有好。”
“啊。”何江言無奈一聲,她今天胃口很好,就想吃點刺激味蕾的東西。
“一點點辣都不能吃嗎,就一點點。”何江言懇求道她。
“不行。”左慈秋語氣堅定,她不看何江言的撒嬌賣萌,要不然自己會被她分分鐘拿捏的。
她撇過頭看路。
何江言生無可戀的跟着她她後面。
實在不行,她就背着左慈秋悄悄的去吃辛辣的東西。
不在吃點想吃的,何江言感覺自己身體好了,心上倒是要出毛病了。
她以前受傷從來也不會有忌口,想吃什麼吃什麼。
比起為了健康吃些有營養的東西,她更想吃點自己喜歡吃的,然後去死了。
她是一個随心所欲的人,她不會刻意的去控制自己的欲望。
比如說她現在就想親左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