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好幾天,兩人都在别墅裡哪裡都沒有去。
每天看看電影,陪何江言拼拼樂高,都成為了常态。
左慈秋對這段時光都感到有一些的詫異。
要是當初自己沒有離開何江言,會不會和她就這有那個過一生。
想到這裡她又搖搖頭,過去的事情不能再想了,複雜她永遠也走不出來的。
今夜是她呆在何江言别墅的第三天了。
兩人還是照常洗澡,然後回房間,唯一一個變化就是何江言從睡沙發到現在死皮賴臉的睡到床上來了。
而且是趕都趕不走的那種。
左慈秋拿她沒什麼辦法,任由她抱着自己。
何江言從床上坐起來,她還不忘把熟睡的左慈秋喊起來“對了,今晚好像有流星,起來陪我看流星。”
左慈秋睡的迷迷糊糊的,隻能感覺到何江言一直在整自己。
她迷糊的起床。
何江言把她帶去頂樓的陽台處,涼風拂過,困意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流星大概幾點。”左慈秋問道她。
“不知道。”何江言說道。
其實今天壓根就沒有什麼流星,她隻是單純的睡不着想喊左慈秋起床陪自己聊聊天。
何江言目光從天空之中轉移到左慈秋的側臉上。
蟲鳴織就的夜晚裡,陽光沿着她鼻梁流淌着,微風掀起她的碎發,露出那薄弱的脖頸,玉白如雪。
何江言突然有了想親她的沖動,那顆心七年了依舊為她跳動。
她咽了咽口水,然後借着本心一把抱過了左慈秋。
她将額頭抵在那人的額頭上,然後黏黏糊糊的懇求道“怎麼辦啊,我突然好想和你做。”
她睜開眼睛觀察了一下左慈秋的反應。
那人臉上泛紅,然後有些抗拒的眼神掃過何江言。
隻要她不開口說拒絕,都是同意的意思。
何江言輕笑一聲,然後溫柔的吻上去,這個吻是七年以來的想念,伴随着眼淚。
鹹澀流入嘴中。
兩人都在哭,但是誰也不肯先服軟。
何江言改變吻法,從溫柔似水到熱情如火。
她們親吻深情而熱烈,何江言捧着她的臉龐,舌尖不斷的相互交纏,感受着彼此的濕潤和溫暖。
她能聽到左慈秋喉間溢出的輕歎,交纏的呼吸都有幾分醉人了。
“好了...可以了。”左慈秋被她親的發軟,她上手輕輕的推開了那人。
“不可以...”話音剛落,她扣住左慈秋的後頸,力度帶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酥麻的電流感順着脊背炸開,何江言故意放慢厮磨的節奏,每一次若即若離,變成了一種淩遲。
何江言激發了左慈秋的欲望。
她心眼子多,她希望左慈秋是心甘情願的,她不愛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
每一個吻都恰到好處的落在敏感的地帶,但是她又不深吻,隻是輕輕的一筆帶過罷了。
惹的左慈秋心裡癢癢。
“好了.....”左慈秋小聲的說道。
何江言依舊不管不顧的吻着她。
“我想和你做。”何江言小聲的咨詢着她的意見。
左慈秋看着她的眼神,裡面并不是情欲,而是帶着一絲絲的憂傷。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她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何江言的這段時間,她總是在笑,但是悲傷卻一直流淌在她身邊。
當初她離開何江言明明是為了她好,為什麼她還是這麼的悲傷。
她伸手主動的抱住了何江言。
這是兩人重逢以來,左慈秋第一次主動的抱她。
明明這七年以來,誰也過的不好,但是在看到對方的時候總是會裝作一副很坦然的樣子。
好像再說,看吧,沒有你我依舊可以過的很好。
相愛的人互相折磨。
如果愛情需要考驗,這樣的苦足以讓兩人生生世世不分離了。
何江言把她帶回房間,兩人吻的如膠似漆。
左慈秋可以無限的縱容何江言,因為她愛她。
她怕痛,何江言的動作并不溫柔,好像在宣洩這七年受的痛苦一樣。
左慈秋就默默的忍受下來,眼淚流入枕頭裡。
她抓着這床單,愣是一聲不吭的全部受着。
何江言抽空俯身,輕輕的吻走她的淚水。
她不愛看到左慈秋哭,雖然她哭起來很好看,梨花帶雨的,總是讓人心痛的不行。
何江言替她抹去眼淚,她心痛她所受的傷,也恨她的不告而别。
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
手掌的溫度越來越高,心中的恨意也漸漸被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