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兩天半,中也他們總算把剩餘的卡片收集全了,隻剩下這最後一個。
這一張卡片收集起來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它必須在一個特殊的日子,在這條河旁依水照鏡,再從鏡子中找出鏡子。
聽起來似乎有些繞口,但魏爾倫第一時間問過消息的供應商,确認無誤,是高價從當時最早的遊玩者口中購買而來。
“這個人現在在哪?”
“退遊了!祖宗,總有人不想繼續玩下去的,又不是所有人都是以這個遊戲為生。”一個頭發糟亂的男人被捆在酒館地上,左扭右扭的,“你把我放開行不行,我知道的全都說完了!殺了我也無濟于事,不如放了我,我再有什麼消息第一個,免費……,免費告訴你。”
他說出來的話也仿佛帶着一股酒味。
“不用了。”
說話的人似乎并不想多待,走得很快,老酒鬼閉眼等了很久,再睜開眼,還活着!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救命啊——,有人嗎?救救我,繩子還沒解開!”
誰知剛嚎叫幾聲,又在門口看見那位祖宗,當即閉嘴化作鹌鹑,不敢吱聲。
誰知那祖宗回頭竟是為了把繩子解開,老酒鬼戰戰兢兢,心說他的嚎叫大可不必被這位聽到。
這位同剛剛一樣,來的也快,走的也快。
他在地上躺了一段時間,直到夜色降臨,涼意自地面襲上衣角,确定那人不會再次去而複返後,老酒鬼,才從地面上起身。
酒館裡早就稀稀拉拉來了幾個人,這老酒鬼一直在地上躺着,人來拉他起,他還不起,非要在地上躺着,還說有人又要來抓他。
看着散在老酒鬼身旁的繩子,人們不置可否,這酒鬼平常也就在這賣賣消息,附近的人也都知道他,一般愛擡出個高價,就愛和客人搞搞價,正常和他談談價格也就差不多,遇到個冤大頭,甚至直接給高價,要是遇到個暴脾氣,那可就不妙了,不打一頓沒得好談。
人們來一個又走了一個,看着老酒鬼在地上躺着。
快到那張卡牌出現的時間了,老酒鬼估量着一個轱辘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到吧台前。
“來一杯酒,老樣子。”
“終于起來了,怎麼不怕死了?”調酒師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沒空來找我了!”老酒鬼豪飲一杯,長舒一口氣,透明的杯子擲于木桌上發出“咣當”的響聲,他哼哼唧唧的繼續說道:“給我再滿上一杯,那人啊,去河邊收集那張卡片了!今晚是絕對不會再回來管我的,不過,啧啧啧,我跟你們說,那小子長相一絕,而且絕對未來不可限量,我可是提前和他搭上了線,你們就不想知道他怎麼抓到我的嗎?”
“哈”,老酒鬼再次舉起杯子喝了一口,一下子半杯就下去了,周圍人熙熙攘攘的,時不時再看幾眼老酒鬼。
這酒鬼能在這裡賣消息還是有幾分能耐的,不是什麼随随便便的人就能逮到,他們要确認一下那人長什麼樣子,以後見到了看情況行事。
“說吧,開個價。”人群中被推出來一個人來與老酒鬼交涉,這人似乎是了解他這一套流程的,不一會就從老酒鬼口中套出了需要的信息,坐在吧台旁的他看起來有些懊惱,不過隻一會他就有又開始悠然自得的喝着小啤酒,這次又賺了不少。
這邊一群人圍着拿到消息的那人:“怎麼樣,那人有什麼明顯的特征?”
揣着消息的人糾結,把信息攤在衆人面前:“據說,長相不太常見,可能是什麼小國家出來的,但樣貌異常俊美,肩膀上站着一隻幼貓,是橘色的,品種也不太常見,腳邊還跟着一隻幼年白虎,至于念能力總的來說,那家夥沒看清,據他所說,就唰地一下,就被捆起來了,他的卡片一個都沒甩出來,速度很快,像是哪家小孩出來曆練了!”
“哪家小孩?”人群中有人問。
“你怎麼問這麼傻的問題,反正我們普通人惹不起。”這聲音不耐煩地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