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綽發現裴叙琛特别喜歡壁咚他,明明吻技不怎麼樣,還是喜歡親他,陸景綽懷疑他是不是偶像劇看多了。
裴叙琛低低地笑了一聲,“陸總,你明天早上醒來不會再翻臉不認人了吧?”
陸景綽看着他,歪着頭笑了一下,“那又怎樣?你到底做不做?”
裴叙琛被這個笑容晃了眼睛,瞬間什麼也不想思考了。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也有可能是裴叙琛得到了認可,他格外的主動,不斷地親吻他的唇。
“明天沒工作。”
陸景綽輕喘着氣說道,回應他的是更激烈的親吻。
***
第二天早晨,陸景綽一覺睡到了十點,他緩緩睜開眼,裴叙琛躺在他旁邊,一隻胳膊搭在他身上摟着他,呼吸很輕。
陸景綽想坐起來,又因為腰痛重新躺回去。
他翻了個身,看着裴叙琛的臉。
裴叙琛雖然脾氣暴躁,但如果順着毛哄還是特别好哄的,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願意了最多就是可憐兮兮地看着他,跟他撒嬌,陸景綽每次看到他這張臉氣就消了大半,什麼也順着他。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裴叙琛閉着眼睛,又摟了摟他,“起這麼早幹什麼,再睡會。”
陸景綽推開他坐起來下床,“十點了,不早了。”
裴叙琛也清醒了,跟在他後面走進浴室。
陸景綽照了照鏡子,他脖子上有好幾個吻痕,遮也遮不住。
陸景綽瞥了一眼鏡子裡的裴叙琛,沒好氣地問:“你屬狗的嗎?”
裴叙琛光着上身,從後背抱着陸景綽,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陸總,你也咬我了,怎麼光說我呢?”
陸景綽一噎,推開他沒說話了。
陸景綽洗漱完,給自己做了一杯咖啡,靠在餐桌前,一邊打電話一邊喝咖啡。
“是,剛回來。”
“今晚嗎?”
“嗯……好,晚上見。”
裴叙琛見他挂了電話,湊上去問道:“誰啊?”
陸景綽說:“林總。”
裴叙琛蹙了蹙眉,“他找你吃什麼飯?”
“有工作要談。”陸景綽說道。
裴叙琛最煩陸景綽說工作,他隻會唱歌拍戲,其他的他也聽不懂,還沒法反駁。
“談什麼工作?就你們兩個嗎?還有誰去?你帶上我吧我也要和你去。”
陸景綽嫌他吵,“你去幹什麼?”
“我去看着你啊!萬一他對你心懷不軌怎麼辦?”裴叙琛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你不會要對我始亂終棄了吧?”
陸景綽捏着他的下巴問道:“少裝。你這演技怎麼拍戲的時候不用?”
裴叙琛一噎,甩開他的手,“煩死了你。”
陸景綽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中午兩人一起吃了飯,裴叙琛把碗放進自動洗碗機,又麻溜地擦了桌子,把髒床單扔進洗衣機,勤快得很。
陸景綽吃完飯就有點犯困,躺在沙發上看書,看裴叙琛忙裡忙外地打掃衛生做家務,忍不住問道:“你最近沒工作嗎?這麼閑。”
裴叙琛問道:“怎麼了?我在家給你洗衣服做飯暖床不好嗎?”
陸景綽:“……”
陸景綽歎了口氣,“那你打算在我家住到什麼時候?”
裴叙琛幾乎把他自己的生活用品全搬過來了,連鋼琴和音響都讓小卓搬來了,顯然是打算長住。
裴叙琛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我們現在不是同居了嗎?”
誰答應跟你同居了?
陸景綽懶得和他計較,他們兩個平時工作幾乎沒什麼休息時間,有時候出差十天半個月也不回家住,住在哪兒其實也無所謂。
裴叙琛畢竟是公衆人物,如果被拍到兩個人同居,不好解釋。
但現在讓他搬走,肯定是不可能了,他絕對會躺在地上撒潑打滾打死不搬。
陸景綽覺得有點困了,身上還疼,站起來走到卧室去,“我要睡午覺,你聲音小點。”
裴叙琛立刻扔下掃帚,“我也困了,咱們一起睡吧。”
陸景綽沒有拒絕,裴叙琛就跟在他身後屁颠屁颠地上床摟着他睡午覺。
大概是昨晚累了,陸景綽躺下沒一會兒就睡着了,裴叙琛沒有睡午覺的習慣,翻來覆去睡不着,就盯着他的臉看。
陸景綽的好看和他不一樣,是那種讓人看着很舒服的好看,裴叙琛戳了戳他的嘴唇,陸景綽感覺癢,用被子把臉蒙上了一半,往被子裡縮了縮。
裴叙琛感覺自己心軟軟的。
突然,裴叙琛的手機鈴聲響起,是段均初打來的,他輕手輕腳地下床,拿着手機到客廳。
“大中午的打擾我睡覺,有事快說。”
段均初“嘿”了一聲,“不是你讓我查你家陸總和誰去吃飯了嗎?”
裴叙琛沉默了一下,“你說。”
段均初偏不說了,故意逗他,“你現在還在陸總家裡呢?陸總在旁邊嗎?”
裴叙琛忍無可忍,“你說不說?”
“說說說!”段均初急忙道,“我問經理了,說是昨天陸總和白姐在一塊兒吃的飯,但聊了沒兩句就走了。”
裴叙琛一愣,“……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