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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氣霧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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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然邊往宿舍走邊琢磨,實在不行,小賣部買兩瓶52°二鍋頭先把牛格放到再說。

他擡頭找距離他最近的小賣部,正前方一個還算熟悉的身形正在快速向他靠近。

具體說不是靠近他,是他們走對頭。

騎着共享單車的人還是那身打扮,看來跳完舞還沒來得及換衣服,黑衣黑褲,白色棒球帽倒扣着,耳機也是白線。

齊然說不好為什麼覺得這人熟悉,總之很想聊聊。

受傷的腳尖一點地,從路邊往宿舍前的小路中間跳了一大步,整個人跟橫空出現的路障一樣。

就差沒叉腰要買路錢了。

“刺啦!”共享單車刹車過猛,車上的司小年也被橫空飛出來的路障吓了一跳,不止衣服褲子黑,他現在是整個人都黑了。

“你……”齊然剛開口就被打斷。

“殘了就老實躺着,别站這兒給交通添堵。”司小年狠狠嘬了一口腮肉,壓着火沒揍人。

“操!會他媽說人話嗎?”齊然挺想很禮貌的來個自我介紹,再很禮貌的走一瓶二鍋頭,說不定他倆能有一段非常深厚的友誼。

這人的邁克跳的實在牛逼,奈何人不咋地。

“讓不讓?仨數。”司小年說着反手摸進背包裡。

齊然并沒有注意到司小年這一舉動,站如一棵松,一副天打雷劈老子也要定在這兒的橫勁兒,頭一歪,笑的賊欠揍。

司小年也笑了,收回掏包的手,晃了晃說:“三,呲………”

“操!”齊然猝不及防的被噴了一臉雲南白藥氣霧劑,閉着眼偏頭躲去左邊,噴霧跟去左邊,臉躲去右邊,噴霧劑又跟去右邊。

“呲~~~~~~~”

齊然:“……文盲!”仨數為什麼沒有前兩個?!

半瓶氣霧劑本來就沒多少,司小年第二次晃瓶子,發現快見底了,揚手抛了抛瓶子問:“爽麼?”

齊然睜不開眼,噴第一下他毫無防備,氣霧劑進眼睛裡了,殺的眼睛睜不開,鳥哥怒了,張口就吼:“操|你……”

司小年看準他開口,最後一下對準罵人的嘴噴了進去。

“呲~~~~~~~”

“咳!咳!咳~~~”氣霧劑被齊然咽了一大口,嗆的半死不活。

他們倆在男生宿舍樓下,周日路上的人不多,但是齊然也覺得臉丢大了。

再睜開眼,司小年騎着藍白色的共享單車已經快出了西門。

齊然眨着火辣辣的眼一直盯着西門口,直到人消失,才轉身回宿舍。宿舍門“窟嗵”一腳踢開,衛生間門又“哐當”一腳踢開,冷水兜頭噴下,齊然渾然未覺自己洗了個冷水澡。

這人肯定有病!

肯定有病!

有病!

病的不輕。

得他媽吃一噸的藥……

不,沒治了。

司小年還不知道,他們社團的人在慶功宴上被齊然禍害的不輕。

吃了癟這事兒,齊然肯定不能四處張揚,但是丢了人讓他咽下這口氣,不是他的性格。

一頓飯,齊然單槍匹馬,先用兩瓶52°二鍋頭把牛格放到了,最後把舞蹈社團七個人算上小解,灌的直管他叫爸爸。

最後在七裡香餐廳,開了一個包廂,專門寄存喝大了找不着北,回不了宿舍的人。

滿滿一包廂,以牛格為首,喝多了不管是誰拉個人就開始憶往昔,拉着舞蹈社團小解哭哭啼啼大半宿。

舞蹈社團六個男生,清醒時候都挺謙虛,喝大了又覺得自己行了,飙舞,尬舞,簡直慘不忍睹。

齊然站在包廂門口呵呵笑,心理總算痛快了。

心想,虐不了你們邪教主,那隻好虐虐邪教徒了。

齊然有些疑惑,為什麼叫教主,剛飯桌上,有人說教主叫司小年,外号年二三。

司小年,年二三,這個不難理解。

教主是個幾個意思?

司小年經過Flower.coffee,下車去看他姐司大年。

他爸媽在給姑娘兒子起名這件事上,估計用盡了畢生的文學素養。

他姐大年三十出生,所以叫司大年。

因為他比他姐小,所以叫小年。

而且在年節裡小年是臘月二十三,大年是臘月三十。

一個大年,一個小年,合情合理。

司小年曾經問過他爸媽,如果他家有第三個孩子,是不是叫司臘八。

因為小年前一個節日是臘八節。

結果他媽說:“你是不是傻?誰家爸媽給親生孩子起這麼難聽的名字。”

總之,一言難盡。

自行車停在門前,司小年透過玻璃門看見司大年站在花架前。

Flower.coffee賣鮮花和咖啡,咖啡就兩種,因為司大年拼了命也就學會了兩種咖啡的做法,美式咖啡和意式拿鐵,後者隻比前者多了半杯60-65°熱牛奶,奶泡都不給加一層。

比起貧瘠的咖啡種類,鮮花及盆栽的品種多到炫目,司大年是侍弄花草的個中高手。

“爸剛才給我打電話問我你去哪兒了,忙什麼呢?一天不着家。”司大年擺弄着一盆多肉,連頭都沒擡,憑聞味識人,“我天!你這一身臭汗,幾天沒洗澡了?”

司小年揪起襯衫前襟聞了聞,是挺臭,這麼臭怎麼沒熏死剛才那個攔路狗?

“現在去店裡,快遞怎麼說?”司小年打開冰櫃找了瓶鮮榨猕猴桃汁一口氣喝光。

“月底才能派人接單,之前負責大學這片的快遞辭了,不行我自己送……”

司小年經過司大年身邊,拿走她手裡剛栽好的一小盆多肉:“這個送我,雇我吧,我給你當一個月快遞小哥哥,不能更長了,就一個月。”

司大年心疼自己的花,伸着爾康手喊:“一周澆一次水,一天曬會兒太陽,别曬太久!!!”

司小年站在玻璃門外,沖身後揮揮胳膊。

他養什麼死什麼,跟被下了咒一樣。

養金魚,隔夜金魚就死翹翹。

養花沒一盆能活過一周,有時候還商量好了,好幾盆一起死。

初中養過一條小狗,也得了腦炎。

犯愁。

讓他跟活蹦亂跳的東西相安無事,估計沒戲。

就比如,攔路那個。

咋咋呼呼的,不是要拿蒼蠅拍拍死他麼?

也沒多強戰鬥力,頂多半管氣霧劑就能搞定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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