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看，身材好，雌雄莫辨，性格…至少粉絲覺得很有親和力。”

她又想了想，接着往下說：“嗷，ta喜歡玩兒刀，蝴蝶刀啊之類的，你們誰手靈活啊，試試看。”

6号笑眯眯的坐下，輪到晗東凜了。

“戀愛腦，喜歡男性，殺人，給自己殺人找理由，沒有安全感，為了愛迷失自我。”

晗東凜總結了一下，事實上這個人性别并不明朗，她說完坐下，周圍的人紛紛投來異樣目光。

太少了？

8号釘子男站起身，他捏了捏自己的指骨，一上來就拽的不像話：“我這個，殺人機器，NPC。”

他拽的像自己就是這個殺人機器，一句話說完就坐下了，這回就連晗東凜都不免投過去異樣目光。

9号釘子姐咳嗽兩聲：“呃，我這個，純事業腦，遵紀守法五好青年，說話嘴裡都是規矩，潔癖，自我要求高……”

她頓了頓，看了看四周：“我覺得就是13号姐這樣的。”

她坐下，目光與13号交彙，沒來由的紅了臉，低着頭悶聲不吭。

11号多彩妹妹站起身，她略有些歡脫，聲音很低：“不知道誰會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結果被朋友插了兩刀呢？是個很重友情的人呢，真乖。”

她眸中多了些癫狂，被她隐藏的很好。

“被朋友背叛以後，還是決定攬下所有罪名，蹲了13年呢，真慘。”

她怪笑兩聲：“會玩兒槍。”

她坐了下去，12号時髦男人猛的站起來：“首先，我不是大婉國的男人，前面那個别太嫉妒我的帥氣，其次，我應該是那個大明星，因為我确實性格比較溫和比較合适，最後，我拿到的切片是個大學生，比較蠢，還不愛打扮……”

他說了很多，歸納一下就是數落切片裡的人怎麼不打扮怎麼不社交。

13号壓軸，她最後出場自帶全場注目buff加成，眼鏡一擡更是姿态滿滿，說話了卻驚呆全場。

“很遺憾，本小姐才是那個大畫家，并不是小9嘴裡的龜毛人類。”

全場寂靜。

“啧，我的切片兒，是個小領導，不近人情那種，管着十幾号人，雷厲風行那種，完畢。”

十二人講述完畢，蛇頭人開口了：“下面開始投票……”

“沒有讨論環節嗎？”

蛇頭人面露古怪之色，目光再次與晗東凜接觸，冷哼一聲：“你在問第二個問題嗎？”

晗東凜輕笑。

“不，我在提醒你。”

蛇頭人怪叫一聲：“讨論時間一小時，倒計時五十五分鐘三十六秒。”

十幾人圍在一起，也不管聲音大小了，起身要跟自己有關的人圍在一起，還沒動彈就被呵斥：“不許交換位置！”

晗東凜起身，站在紅唇女人身邊，蛇頭人沒有臉，衆人卻能感覺到他身上的低氣壓，可蛇頭人并沒說話，衆人站在圓桌外交流起來。

“怎麼？你是畫家？”

2号紅唇女人挑眉，她不太确定晗東凜的身份，卻總覺得這人不該靠近自己，她還考慮着自己是誰呢，這會兒沒心思跟晗東凜調情。

“我猜不是。”晗東凜斜斜站着，沒個正形：“但也覺得沒有一個符合我的，不想動。“

“那你給我盤盤我的在誰那兒？”

2号露出點笑，她不認識零度，可她喜歡這個白的像死了大半個月的女人。

“我要是能猜對才是神了。”晗東凜翻了個白眼：“不過都沒說謊的話，你可以留意一下3号手裡那個乖狗狗。”

“為什麼？”

“你真的很像會把人養成狗的人。”

晗東凜笑容不深，卻好看的緊，2号咽了咽口水：“真的？”

“2号，你也覺得我是大畫家吧！”

13号猛撲上來，眼鏡都亂了位置，2号被拽了過去，晗東凜若有所思，坐回自己的位置。

在場的人似乎不能憑借隻言片語判斷，甚至有些人手裡的切片可能都有問題，蛇頭人的話真真假假沒人知道，他的前科太多了，就算是給了所有人同一份切片，沒人提他也不會覺得自己錯了。

這種情況下，與其讨論誰是誰，不如思考怎麼樣獲得鐵一票，全都有票不就都能活下去？

可蛇頭人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嗎？

或者說，如果規則是假的，又或者說，如果這個遊戲是假的。

晗東凜頭皮發緊，忽而劇烈咳嗽起來，她捂住嘴，一口血從指縫噴出，染紅了桌子。

蛇頭人遞來幹淨的紙巾，晗東凜擡頭，四周竟無人覺察這一幕，晗東凜譏諷一笑，口型明顯。

“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