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麥齊琦身邊的Leo也主動打招呼:“哥,嫂子。”
麥齊琦讓服務員倒了酒,“沒想到衍舟和厘厘姐認識啊。”
衍舟?難道是許衍舟……
後來聽傅靳則說了才知道,Leo的中文名字就是許衍舟。
一頓飯下來,麥齊琦挺熱絡的反而是Leo一反常态,平時挺喜歡起哄的人現在倒是安靜的不行。
本以為今天這麼高興的場合,傅靳則他們要喝到醉,沒想到氣氛全是麥齊琦在帶動。
晚上,喻厘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卧室沙發上敷着面膜,傅靳則剛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
喻厘倚靠着沙發上,看着手上的紅色請柬沉思了一會兒,“緣分這麼奇妙嗎?Leo看着不像是那麼快收心的人。”
傅靳則剛出來頭發還濕漉漉的,“她應該就是追了Leo好幾年的那個女孩。”
喻厘看傅靳則說完倒是覺得更難以置信了,“不會吧,Leo女朋友那麼多,麥齊琦不至于喜歡上他吧。”
傅靳則找了條薄毯子蓋在喻厘肚子上,“他們算是青梅竹馬吧,隻不過Leo一直躲着她。”
青梅竹馬……
難道是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的戲碼?
“那這次是怎麼碰上的?”
喻厘以為Leo向來是來者不拒。根據以往他确實是道德尚待提高但是都到這了,喻厘八卦的心還是忍不住想要問。
傅靳則:“相親,說是家裡拐了七八個彎子介紹的。”
喻厘也明白了。
一般這種情況結婚的速度是相當快的。
這麼看,婚期在下個月也一點都不意外。
傅靳則輕撫着她的後背,讓她身體習慣性靠在自己身上,“你呢,當初如果沒有我,你會不會找别人結婚?”
這個問題喻厘也想過很多次。
結論是……不會。
怕傅靳則覺得她敷衍,喻厘索性把面膜撕掉扔進垃圾桶,整個身體重心倚靠在傅靳則胸膛上,語氣很是認真:“不會。”
“不信。”
傅靳則說完,手指輕輕捏了一下喻厘的耳垂,力道跟撓癢癢似的。
看傅靳則還是不相信,喻厘直接正臉面對着他,胳膊搭在傅靳則的脖頸上直接蜻蜓點水親了一下他的唇瓣。
速度很快,傅靳則都沒反應過來。
喻厘親完,看傅靳則怔住,想着挑逗一下他,“信不信?”說着手也不老實,在他身上遊走撩撥。
傅靳則:“信一半。”
“為什麼?”喻厘不服氣的問道。
該說不說,傅靳則好像确實比以前更難哄了。
下一秒,傅靳則一隻手扛起喻厘随後把她塞進被窩裡。
喻厘一點準備都沒有,傅靳則剛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喻厘直接擋住了他,“今天不行,生理期來了,真的。”
傅靳則鼻尖輕輕蹭了蹭她脖子上的軟肉,“那早點睡好不好。”
喻厘順勢回抱着他,“嗯。”
“不行,等一下。”
喻厘突然想到了什麼,起身直接打開燈,“媽送的,說是滋補身體的藥還沒喝。”
“沒關系,明天再喝也不遲。”傅靳則拉着喻厘躺下。
“媽媽的一片心意,陳嫂熬了一下午呢。”
喻厘說完就拉着傅靳則起床。
到了廚房,喻厘把藥盛出來,好在不算晚,藥還熱着呢。
傅靳則坐在餐桌前看着這碗黑漆漆的藥總覺得不太靠譜,“你确定要喝嗎?”
喻厘把這碗藥推到傅靳則跟前,語氣堅定,“是我們,準确的說,我已經喝過了,這碗是你的。”
就這麼彼此沉默了一分鐘……
傅靳則還是覺得沒準備好,“不然算了吧。”
“喝。熬了一下午呢。”喻厘看着他。
無可奈何,傅靳則隻能一股氣喝了這碗。
咽下去經過舌頭直到嗓子眼,傅靳則皺着眉頭,覺得苦得難以下咽。
喻厘看着空碗點了點頭。
晚上,喻厘裹着被子睡,意外的是總覺得傅靳則安分了很多,不會大半夜貼過來。
一直到次日早上,喻厘醒的時候,傅靳則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這藥喝得人晚上睡覺熱死了。”
喻厘:“不會吧,我就暫時沒事,雖然說喝的不是同一種……”
一早上,匆匆忙忙的,喻厘看陳嫂熬都熬了,自己喝着也沒啥事就直接一口悶了,想着早點去公司。
喻厘的車還在公司門口,傅靳則照常送她。
路上,傅靳則随手翻了最近堆積的文件看了看。
“傅……靳則,我鼻子……”
傅靳則擡頭看了眼,喻厘鼻子都流鼻血了,趕忙抽了幾張面紙給喻厘,“那藥還是别喝了,本來就沒病,喝着反而作用相反。”
喻厘用面紙先暫時塞住鼻子止血,“昨天喝了沒事,誰能想到……”
傅靳則:“要不然去醫院看看吧。”
喻厘:“不行,我今天有很重要的會要開,沒事,要是下午還流鼻血再去看。”
傅靳則幫忙重新拿了幾張紙給喻厘擦了擦,“好,下午不舒服要盡早說啊。”
喻厘:“嗯。”
一直到下午,蘇青黛打着麻将和王太太閑聊才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