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它,因為他看到一個路人硬生生的被撞了開來,而且還飛了起來,甚至還帶了一些弧度,這一幕讓兩個人徹底愣在了原地。
封玉原本外賣已經接過手外賣,拿在了手上,朝着一旁望了過去,他越看越覺得此人有點熟悉,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沒辦法,隻能夠深吸了一口氣又撤回了一步,這些事情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他沒有必要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而且他也沒有那個閑情逸緻去管這些。
跟他沒有任何的牽連。
封玉僅看了一眼,撤後了一步朝着公司樓上走了過去,至于報警什麼的,有其他人在,因為在轉身的時候外賣員已經跑了過去看看情況是怎麼回事了,估摸着外賣員也會報警。
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警察吧,他這樣平常的百姓還是不要去牽扯進去了為好,之後警察哪怕過來,他到時候隻會如實的來說,畢竟也不是他撞的。
他隻是一個旁觀者罷了。
封玉想着想着電梯的門便開了,推開辦公室的門将買好的外賣都提了進去,一邊走一邊講:“外賣回來了。”
說着還将手裡的外賣提起來晃了晃。
曲雪年立即跑了過來接過外賣,還擔驚的詢問:“玉哥,我剛才看樓下出車禍了,有沒有事?有沒有?撞到你啊?”
此時此刻他特别的擔心,生怕封玉出現了什麼意外一樣眼睛都紅了。
這也不能怪他,因為兩個人分開這些年了,冷不丁的遇到了這一事故,肯定會産生應激錯覺的。
封玉看着曲雪年紅紅的眼眶瞬間有一點心疼了,連忙将外賣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将其抱在懷裡安慰:“别想那麼多,以後出現了什麼事情我都會離得遠遠的,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狀況。”
封玉一心一意的表達着自己的心情以及話語。
這才将曲雪年這個小心眼給拉回了現實。
隻是是苦了一旁的酆晉言了。
酆晉言一時半會,不知道自己看哪裡,最終隻能選擇看向窗外,進而繼續觀察着外面的車禍的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了許久,發現原本已經被撞倒在地的人既然還能艱難的爬起來,他一下子就愣了,好家夥,這到底是真實的車禍狀态還是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呢?
酆晉言瞬間陷入了沉思,難不成真的是演的?
啊?演着有什麼意義?難不成說是此人知道了封玉和曲雪年兩個人回來了所以在公司門口演一場戲。
那也沒有這個必要啊,畢竟時間過了那麼久了,而且他也查過封野的兩位父親并沒有幹什麼事情啊。
酆晉言有一點不理解,眉頭皺皺在了一起,轉頭詢問:“爸,你過來看看那人熟不熟悉,我感覺那人好像在那裡演戲呢剛才明明已經被撞倒了,卻還能夠完好無損,沒有任何問題,站起來,最為主要的是他剛才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
自己說完都忍不住的低聲笑了笑,太奇葩了。
意外雖來的太過于及時,可是這及時的意外卻讓人不太理解。
“啊,我看看”掙脫封玉,曲雪年刷的一下紅了臉,為了不讓看出來,還擡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臉,但還是抱有遲疑的去看了一下,不看還好,一看整個人懵了,半張着嘴:“啊?這人怎麼跟演戲一樣呢?而且長得也好熟悉。”
曲雪年仔細回憶了一番,在腦中的犄角旮旯終于把這個人給翻了出來,語氣瞬間拔高了一個度:“這不就是,那誰嘛?王大發,我們的大學同學啊?難不成當年的事他也知道,那也不對啊,這人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怎麼一副壞心腸啊?”
他現在整個人都是懵懵的。
有一些不理解,滿眼當中都是震驚。
封玉此時也認出了對方,他覺得這次的意外肯定不是意外,有可能是給他演的,想到這裡所有的疑惑全不然解開。
封玉居高臨下的看着樓下的一切,收回視線,既然那麼愛演,不去娛樂圈當影帝當真是可惜了。
不過這跟他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愛怎麼樣怎麼樣,他的報複還是依舊照常的,不會因為一次演戲就心軟。
封玉轉了一個身摟着曲雪年換了一個方向安慰:“别想那麼多,我們快吃飯吧,等一會兒東西都涼了。”
說着,讓曲雪年坐在了沙發上,而他也将包裝袋一一的都給解開了,擺放在了桌子的正中央,茶他也擺好了,剛才那一會外賣員說順路便就将茶給帶了過來,也不用他二次下去了。
酆晉言将沙發往前挪了挪,拿起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入口醇香,沒有糖的味道确實挺解膩的,随後又拿了一串烤串,嘗了起來,确實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