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藜和應承澤剛談戀愛的時候,應承澤想拉李藜融入他、鄧茵、趙躍然這個小團體,被李藜拒絕了。
在李藜心裡,小團體一直都不是什麼好詞。況且隻要是小團體,就一定有人排外,她沒必要硬往裡融。
所以她不參與應承澤、鄧茵、趙躍然的所有聚會。
第二天李藜早早起床随便吃了點東西,畫完了周雲起的約稿。
上午十一點半,她收拾東西,騎自行車趕往應承澤租的房子。
學校距離應承澤租的房子騎自行車需要一個多小時,她快一點才到達。
屋子裡空無一人,李藜洗完澡,躺在比宿舍的床寬又軟的床上睡午覺。
她迷迷糊糊中聽到開門聲,警覺地坐起來,摸過手機輸入報警電話,躲在衣櫃旁邊。
自從開始實習之後,李藜老會驚醒,一點聲音就容易心跳加速,總覺得周圍的世界危機四伏。
李藜上網查發現可能是神經衰弱或焦慮症。
當時她隻有一個想法,不能再這樣生活。
好在開門的是應承澤。
李藜問:“結束了嗎?”
大概是喝了酒,應承澤的臉泛紅。
李藜拿了一瓶水遞給他,邊往床上躺邊問:“你現在不去哪兒了吧?我想睡一會兒。”
應承澤沒有回應。
李藜隻當他是醉酒,不疑有他,趁着身邊有人,補充這些日子以來缺少的睡眠。
好不容易睡着的李藜,卻受到了滾燙唇舌的打擾,煩躁道:“我很困,我想睡一會兒。”
應承澤還是沒有說話,自顧自地壓着她纾解。
屋子裡的光線越來越弱,而應承澤仍在繼續,且絲毫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李藜為應承澤不顧她的意願如此發洩而難過。
她推着他汗涔涔的身體,失望地問:“可以結束了嗎?”
應承澤臉色突變,怒意滲透到他的每一個動作,李藜泣不成聲。
太陽光淡去,人造光登場。
李藜馬上拖着疲憊、酸軟的身體,進入衛生間上廁所、認真清洗。
突然,她想到今天忘記檢查保護措施是否破掉,匆忙跑出衛生間。
應承澤已經整理完床鋪,地上的紙巾也已經收拾幹淨。
李藜恐慌不安地問:“應該沒有破掉的吧?”
應承澤臉上沒有丁點兒溫存,出口的話也異常無情,“我怎麼知道?”
李藜趕緊翻找包裡一直備着的緊急避孕藥,氣道:“你在用你不知道?”
應承澤看着她拿出的藥盒,太陽穴突突地跳,咬牙切齒道:“你幹什麼?”
“我看《老友記》裡說那東西的避孕概率隻有97%,要是破了還得了。”李藜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邊擰礦泉水瓶邊給他科普。
應承澤拿起藥盒,緊捏在手心,他止不住地顫抖道:“你知不道這東西很傷身體?”
“這東西再傷身體,也不會比懷孕生育傷身體的。”李藜白了他一眼,伸手要拿回藥盒。
應承澤躲開她的手,幾乎快将藥盒攥成粉末。
“還我。”
“你吃過多少次?”應承澤雙眼通紅,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李藜一次都沒吃過。
他們的第一次,是李藜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進行的,事後她也确定那東西沒有破。
李藜滿足了好奇心之後,對于這種事的興趣減弱,為了避免麻煩,會故意推脫與應承澤的約會。
如果實在推脫不掉,她就會像第一次那樣做好萬全的準備與事後确認工作。
這一次,事發突然,加上她情緒低落、精神緊張,遺忘了很多細節。
“沒吃過,隻是買着備用的。”
“誰教你的?周雲起嗎?”
聽到他又拿周雲起說事兒、發神經,李藜越漸疲憊,無語地笑道:“當初我告訴你我不想去跟周雲起和鄧茵吃飯,你為了幫鄧茵的忙,非得拉我去。我答應與周雲起合作,幫了鄧茵的忙,結果你又有成天因為周雲起找我茬。”
“我到底要怎麼樣做,你才會滿意?還是說隻要我不想結婚生子,你就永遠不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