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柚子茶浸潤的唇帶着紅潤水光,它的主人一臉嚴肅像是要赴死一般開了門。
指紋貼上門把手,隻“滴”地一聲彈開了門,一股清新優雅的茉莉像變異中毒了似的怒放,它帶着張揚和熱烈,那是帶着一股渴求的盛放,那濃郁的香像是猶如實質的手拉扯着封臨晚。
封臨晚剛進門,一隻形狀優美而有力的手便拉扯着她往床上帶,封臨晚反拉住他:“去沙發,我還沒換衣服。”
男人精緻的眉皺了皺,他不滿的捏了捏封臨晚的手。他隻在身上虛虛披着被子,被子裡裹着的身軀高挑纖瘦而又有力量感,他原本不應該是這樣的。
如果不是那些意外,他應該成長的更有力量感更張揚奪目,他們或許會成為好友,而不是現在這種關系。
“你對我倒是越來越不見外,好歹穿條内褲。”昏暗的夜燈帶着不刺目的柔光,虛虛照射出被子裡毫不遮掩的春光,他的肌膚白皙光滑,線條明朗漂亮,如果他不是這麼A氣十足又冷冰冰,就算不當alpha了,那也是會有一群人對他趨之若鹜的。
可惜……
封臨晚被蔣随舟撲倒在沙發上,他腦子裡一片混沌,隻有無盡的渴求,濃烈的茉莉怒放着招引着,它在渴望着被采撷又渴望着采撷。
他憑着本能低頭找到封臨晚的腺體嗅聞,淺淡的味道引誘着渴蜜的蜂,可吝啬的主人就是小氣的不發出一點甜味。
蔣随舟氣紅了眼,每次都這樣,這該死的柚子,發疼發癢的尖牙不管不顧地朝那誘人的腺體咬去,橫沖直撞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那是他的本能,是他的潛意識是他刻進骨子裡的本能。
封臨晚任由他的牙死咬着自己的腺體,任由茉莉注入自己的腺體,任由優雅的張揚裹滿自己全身,她的手搭在被子上扶着蔣随舟的腰冷笑:“現在想起來自己是alpha了嗎?呵,你有沒有後悔過?可惜了,現在就算後悔也沒用了。”封臨晚的另一隻手覆在蔣随舟薄薄又線條明朗的小腹上,她意有所指。
低調濃郁又傲慢的柚香迸裂在蔣随舟的口腔裡,給他帶來了一絲清明,他起身跪坐在封臨晚腰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躺在沙發上的封臨晚,他不顧滑落的被子拍開封臨晚的手,自己摸上那薄薄的小腹:“沒有後悔。”
刹那的清明散盡,蔣随舟再次陷入混沌,他卡着封臨晚的下颌:“給我信息素。”
封臨晚輕笑,颠了颠坐在自己肚子上的人:“既然不後悔,那再忍忍呗。”
蔣随舟收緊了卡下颌的手,一臉戾氣:“給不給!”
“不給。”封臨晚心情愉悅地挑眉,她喜歡看蔣随舟破防,從來都是冷靜自持的人一旦破防崩潰,多有趣呀。
蔣随舟眨了眨眼努力讓自己清明,他趁封臨晚注意力散漫手疾眼快的壓住封臨晚的雙手鎖在頭頂。
男alpha原本就比女alpha更強壯,而他本身就沒有退化男alpha的特點。
“蔣随舟,我勸你不要做多餘的事。”
“多餘?自救罷了。”蔣随舟俯首咬住封臨晚的皮肉,封臨晚張口剛準備嘲諷便被堵了唇。
封臨晚狠咬嘴裡的柔軟迫使蔣随舟松開她的唇,她冷笑:“飒飒,錄像。”
“主人,根據公序良俗……”
“錄像,三重加密僅限影像主人查看。”
“好的,主人,已開啟錄像功能。”
蔣随舟一手卡住封臨晚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卡住封臨晚的下颌,他蹙眉忍着舌尖上的疼,繼續壓着封臨晚深吻攫取封臨晚唾液裡的信息素。
封臨晚扭頭蔣随舟卡她下颌,封臨晚雙手掙紮蔣随舟卡她手,封臨晚扭腰想把人甩下去蔣随舟腿鎖腰。
蔣随舟松開被自己鉗制的唇,語氣冷漠:“你安分點,我就溫柔點,别做多餘的事。”
“飒飒,停止錄制影像視頻。”
“是的,主人,視頻已保存至私密相冊,已三重加密。”
封臨晚笑笑放出濃郁的低調的純粹的柚香,爆裂的柚香像是蠱迷惑着蔣随舟,讓他松懈了力道,封臨晚使力挺腰将蔣随舟反壓在沙發上。
她看着沉淪在柚子香氣裡的蔣随舟冷笑,“是你先占我便宜的。”
她這人不喜歡虧欠别人,也不喜歡别人虧欠她,有債當然要及時讨回來。他吻她兩次,她回兩次,他咬她那麼大一口,她回回去一大口,隻不過蔣随舟咬在她脖頸,封臨晚咬在他胸膛罷了。
細密柔和的柚吻讓蔣随舟從柚香的沉淪裡走出來,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解封臨晚的襯衫扣子,不夠,不夠,這還不夠。
封臨晚無情地拍開蔣随舟的手,攤在沙發上:“我緩一緩給你臨時标記,你回你的床上去睡,别折騰我,累了。”
蔣随舟披着被子坐回封臨晚腰上,還要别的,他喜歡柚香的柔軟,他喜歡溫柔的包裹和舔舐,他喜歡茉莉和柚子在口腔裡交纏的感覺。
像是被填充到圓滿,像是缺失的那塊被圓潤的補充了。
蔣随舟敷上封臨晚的唇,封臨晚的眼裡隻有冷淡她無情地推開:“你适可而止吧。”
蔣随舟啞着桑赤紅着眼:“還不夠。”他細密的吻落在封臨晚下颌脖頸,加強版抑制劑讓封臨晚在濃郁的茉莉香中生不起絲毫欲念,一時的報複感得到滿足隻覺得這種沒情感和欲望的唇舌交流隻有無趣。
“煩死了。”封臨晚将蔣随舟鎖在懷裡,一口咬上蔣随舟的腺體注入清冷又低調的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