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臨晚赤紅的眼眸緊盯着自己手指下的唇,她一個用力輕而易舉地用自己的指破開蔣随舟緊閉的唇,“你記得你吻過我嗎?”她的聲音低沉,眼眸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蔣随舟心頭一震,仿佛被一記重錘擊中。他下意識地後仰腦袋,試圖避開封臨晚的手指:“去醫院,你真的不太對勁。”
封臨晚不滿,不再逗弄蔣随舟唇的手朝着蔣随舟的後腦勺扣去,她不允許他反抗她的行為。
“你知道欠債要還的吧。”封臨晚幽幽說道,還不待蔣随舟反應便不由分說地吻了過去,蔣随舟無法反抗,他烏黑的眸緊盯着眼前認真地舔吻自己唇的人,一時間竟忘了掙紮。
封臨晚的吻越來越熱烈,蔣随舟看着她不知不覺間竟下意識配合啟了唇,靈巧的舌乘虛而入在他口腔裡與他的舌糾纏不休。
封臨晚感受到蔣随舟的配合,睜開眼贊賞地朝蔣随舟使了個眼色,蔣随舟無語地配合着,他倒是不反感,隻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封臨晚吻着吻着将蔣随舟壓在了床上,她輕吻蔣随舟耳畔,輕聲呢喃:“你不該來的。”
蔣随舟看着跪坐在自己身上,啄吻着他脖頸,磨蹭着他身體的人,渾身寒毛冷豎,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蔣随舟顧不上封臨晚已經捏疼了他的手腕,繼續勸說:“封臨晚,我們去醫院吧,你聽話好不好。”
封臨晚将蔣随舟的雙手鉗住壓在兩旁,用自己的軀幹控制住蔣随舟的身軀,她用自己禁锢着他。
“不好,不去,别反抗我,我不想傷你。”封臨晚撐起身體,臉上的冷漠不容置疑。可下一秒,她又趴到蔣随舟耳邊,語氣軟了下來,“求你。”
蔣随舟不由得勾唇輕笑,他沒見過這樣的她,又弱勢又強勢,像叛逆的小孩一樣難管,讓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那你放開我。”蔣随舟晃了晃自己的手,哄小孩似的。
封臨晚聽話地松開了手,可下一秒,她的手卻伸向了蔣随舟的皮帶。蔣随舟先是一愣,随即揚聲:“封臨晚!”
可冒犯人的女Alpha卻像沒事人一樣,一臉無辜地問道:“不可以嗎?
“不可以。”蔣随舟斬釘截鐵。
“可你不是我的omega嗎?”封臨晚疑惑。
“不是!”蔣随舟毫不猶豫地反駁。
“那你為什麼要咬我!”封臨晚說着指着自己的後頸腺體位置,銀白色的茉莉花紋還很深,是剛烙印不久的樣子。
蔣随舟反駁:“那你也咬了,我們扯平了,你松開我。”
封臨晚搖頭:“不對,我咬你是為了幫助你,可你不是,你是單純地想要咬我,我不接受這樣的回複。”
“那你想怎樣?”
封臨晚繼續解蔣随舟的皮帶,蔣随舟制止,“這個不可以!”
封臨晚停手,她的臉上盡是冷淡的表情:“不可以嗎?那你什麼時候要和我離婚呢?”
“……”
蔣随舟沉默,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封臨晚輕輕壓在蔣随舟身上,她冷漠的看着蔣随舟忍耐着自己身上蓬勃的渴望,毫不顧忌地撕開他們表面上的平衡:“你不想離?可你也不想要我,我不喜歡一直被你占便宜。”
他們之間從來都是不公平的,封臨晚從頭到尾都是被蔣随舟算計的,她隻是不想計較,可當她想計較了呢。
“把你給我,我就是你的,隻屬于你,你想離也好,不想離我也同意,如何?”封臨晚輕捏着蔣随舟的下巴,眼中的冷漠漸漸褪去,“我忍不了太久,很難受。”
蔣随舟輕笑,他欠封臨晚的債确實是要還的,可從來沒想過他要付出這樣重的代價,他撫摸着封臨晚的腺體,封臨晚乖巧地任由他在自己的要命位置摩挲着,此刻的她乖巧地像一隻蟄伏的獸。
“你要我當omega嗎?”
“不,我隻是想要你平賬。”
“隻屬于我?終身标記你也可以嗎?”蔣随舟摩挲着封臨晚的腺體,他可以當omega,但隻會是個逆反的Omega。
“我可以,但你可以嗎?”封臨晚輕笑反問,她的身體很不理智,可她的腦子卻異常清醒。
“呵。”蔣随舟冷笑一聲,腰肢發力起身雙手環住封臨晚的脖頸将她壓回自己身上,“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