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臨晚動了動腿,颠了颠坐在自己腿上的蔣随舟,“喂,你在想什麼,怎麼突然發呆了?”
“……沒想什麼。”蔣随舟推了推封臨晚,他想問:你不覺得,我們這樣不太合适嗎?
封臨晚摟緊了蔣随舟的腰,鼻尖蹭了蹭蔣随舟的下颌:“怎麼了?”
蔣随舟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他一把推開封臨晚起身後退一步:“你不覺得,你剛才那樣不太合适嗎?”
封臨晚嗤笑出聲,“不合适什麼?更過分的事我們不也已經都做過了,現在才開始矯情嗎?”
蔣随舟沉默了一瞬上前,他自顧自的坐回封臨晚腿上倚靠進封臨晚懷裡:“你說的沒錯,确實沒什麼不合适。”他公事公辦般的語氣,沒有絲毫小脾氣,是純粹認同封臨晚的觀點。
封臨晚滿意地摟緊了蔣随舟的腰,靠在蔣随舟肩上,淡淡的柚香密密麻麻的裹挾住蔣随舟,那是獨屬于Alpha的濃烈占有欲。
而早已适應了低調柚香的茉莉沒有感到絲毫的不對勁和不适,他就像是早已落網的獵物被獵人死死拿捏。
“簽字吧。”蔣随舟将自己的智腦屏幕共享給封臨晚觀看。
“你想參加這個?”封臨晚一目十行的看着蔣随舟共享給她的屏幕内容。
蔣随舟轉頭看向封臨晚,他的目光專注而輕蔑,他微涼的指尖輕點了點封臨晚的後頸印記:“你是我的,我們不離婚。”
封臨晚目光微冷,瞳孔裡滿是冷漠:“你确定?”
蔣随舟矜傲地點了點頭,他确定,他無法對封臨晚放手,甚至他甘願陪封臨晚渡過易感期,他昨晚已經認真地想過了,如果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他不會管,但在他可以選擇的情況下,他不願意。
他不願意任何人陪她渡過易感期,如果非要有人要和封臨晚一起渡過易感期,那他甯願是他,就算是把他當Omega,他也願意,隻要是封臨晚,也隻能是封臨晚。
所以,這是愛情嗎?蔣随舟不确定,他隻能确定的是,他對封臨晚有着一種近乎瘋狂的占有欲。
“給你兩個星期的時間,你再考慮下,兩個星期後,你确定要參加,就發我簽字。”封臨晚單方面的決定好推開共享屏幕,“走吧,去見江離,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封臨晚說完牽着蔣随舟的手起身。
或許是深入交流過的原因,封臨晚和蔣随舟的肢體接觸變得莫名的自然和親近。
“袋子裡是什麼?”蔣随舟看着封臨晚又提起袋子發問,這個袋子,她怎麼提來提去,上午封臨晚離開時就是提着它離開的,回來又提着它回來。
“注射式抑制劑和過敏藥。”
蔣随舟一愣,淡淡道:“我的發熱期還沒結束。”
封臨晚回頭看着蔣随舟:“你确定?”
“一次和十次,有什麼區别?”蔣随舟表情依然冷淡,似乎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麼不對。
封臨晚停住腳步,“要不我們不去了吧,先來一次?”
蔣随舟睨了封臨晚一眼,一臉冷漠:“你确定,你就隻有江離這一朵桃花了吧?”
“你可不要亂說,我明明一直忠于我的婚姻的。”
蔣随舟勾唇輕笑,陰陽怪氣道:“呵,希望是如你所說的那樣呢。”
封臨晚看着蔣随舟沉默,他居然也會陰陽怪氣?
封臨晚保持沉默,隻是目光帶着某種意味深長地看着蔣随舟。
蔣随舟,你不太對勁你知道嗎?
蔣随舟抽回了自己的手:“看什麼呢,走吧,去看看你的那朵桃花想做什麼。”
封臨晚提着自己的抑制劑跟上蔣随舟的步伐,下意識地伸手牽住蔣随舟的手,她先發制人的拉着蔣随舟往前走,“我覺得你的手有點涼,我給你暖暖,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