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放心,我已經跟總部彙報完畢,總部那邊已經開始修複,但進度應該很慢,我們得盡快攢夠積分離開這裡了。】
房間中,未見其貓,先聞其聲。
一堆科技數據閃過,大福從其中跳出落在虞琢的床上,它很霸道地窩在虞琢被子上,高傲地舔着自己的爪子。
虞琢并未着急答話,而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躺在床上,他淺應一聲,側身将被子往上提了些,伸出胳膊去撓大福的腮。
指尖來回撥弄,大福舒服的趴下打起呼噜,虞琢也打出一個哈欠,嗓音有些疲倦:“我有些困了,你也早些睡覺吧,你的罐頭明天就到。”
大福舒服地應聲“嗯”,話音落下時,虞琢就已經躺在枕頭上睡着。
大福的眼睛落在虞琢的睡顔上,它從被子上起身,伸上一個懶腰,若有所思地盯着虞琢。
主神也太不地道,将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它,也不怕再被那位發現,虞琢失憶是小,要是真被天道抹除……
回去它都要被大卸八塊了。
大福的耳邊還徘徊着那日主神冰冷的聲音:“務必将他平安帶回,否則唯你是問。”
大福歎氣,無力癱軟在床上。
入冬夜裡總歸還是有些涼,它挪動着身體向虞琢身邊移動,倚着虞琢的胳膊,窩在他懷中慢慢睡着了。
……
次日,虞琢醒的很早,睡不着後索性直接起床去陽台曬太陽。
吃過藥後虞琢就抱着一杯豆漿躺在陽台的吊籃椅上。
清晨的陽光照他的臉上,襯得他膚色白皙透光,虞琢慵懶的閉氣眼睛感受着這份溫暖。
不巧,他的手機偏偏在這個時候響起,虞琢隻好将豆漿放在桌子上接起電話:“喂?”
“虞先生,是我高遠。”
原來是宋硯辭身邊的那位助理。
不過對方這個時候找他做什麼?
虞琢溫聲詢問:“高特助,請問是有什麼事?”
高遠也不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道:“還請虞先生來幫幫宋總吧,他每當易感期都會變的狂躁不安,安撫劑也不管用,就一直将自己封閉在房間不吃不喝。”
虞琢問:“他為什麼會這樣?”
高遠答:“或許是因為宋總心中的心結,這件事情一直徘徊在他心底,我們怎麼勸他都不聽,我看您在宋總面前地位不一般,就想請您幫幫他,勸勸他,過去的,都過去了。”
“好,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後,虞琢又不明所以的去想,宋硯辭心中有什麼心結?
【是宋遲生父的事情。】
【宋遲的生父Omega當年和宋硯辭是鄰居,比宋硯辭年長幾歲,就一直被宋硯辭稱作哥哥,他們關系很好,哪怕這位Omega嫁人,兩家也是時常會有往來,直到有一天宋硯辭去探望他,再回來時就帶回一個孩子,就是後來的宋家養子宋遲。】
原本還在賴床睡覺的大福不知何時出現在虞琢腳邊,它蹲在地上舔着自己的爪子,一邊洗臉一邊為虞琢解釋着。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去探望這位哥哥,回來卻将宋遲帶回?”
虞琢依稀記得,宋遲很不喜歡宋硯辭,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