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雪紅着眼睛拉着夏糖的手:“小姐哪裡的話,奴婢此生此世都是小姐的人,除非小姐不要奴婢,否則奴婢絕對離開小姐。”
夏糖:“若是你有意,明日我便教你做這糕點,畢竟,等鋪子開張,我一個人也是忙不過來。”
碧雪:“奴婢定然好好替小姐分憂。”
夏糖:“那就把每日收益的兩成分給你作為報酬,如何?”
碧雪欣然接受:“奴婢多謝小姐。”
起初,碧雪來攤位幫自己的忙,夏糖提出支付報酬,碧雪百般推辭,認為伺候小姐是她的本分,小姐交代的任何事都是她分内之事,不應額外索要報酬。
是小姐告訴她多勞多得的道理,告訴她,做多少事,拿多少錢,付出應有的勞動,得應得的錢。
碧雪有些擔憂:“可若是奴婢去了後廚,那收賬,整理訂單的事情小姐打算交給何人來做?”
夏糖:“整理訂單我已經找了專門的人來負責,至于收賬,是個大事,必須要找一個穩妥本分的人來做。”
碧雪深以為然。
随即興奮地喋喋不休:“小姐的事業以後一定會越做越大,現在隻開了一間鋪子,你相信就憑借小姐的智慧和能力,以後定會将生意做遍大江南北。”
夏糖被她的樂觀感染,眉眼間也不由自主的染上了幾位笑意:“是呀,到時候我們碧雪也算是元老級的人物了呢。”
夏糖看向窗邊,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絲絲縷縷傾灑進屋内,屋内的陳設也仿佛帶了幾份暖意。
如今,歲月靜好,未來,一片光明。
次日,夏糖按照之前商定的金額将銀錢一次性付給鐘叔,并将修繕,裝潢等事宜也一并交給鐘叔。
鐘叔對夏糖心存感激,表示自己定會竭盡全力,定不會辜負夏糖的信任。
夏糖早早地回了府,本打算下午出攤,可卻撞上夏瑤面帶喜色,出了門。
夏糖知道,夏瑤隔三差五便會出門,從前夏糖并未放在心上,可聯想到前幾日夏瑤鞋面上的泥土,夏糖覺得,或許另有隐情。
不動聲色地跟着夏瑤,夏糖會些功夫,尾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小姐的馬車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知不覺,竟來到了城門口。
夏瑤吩咐馬車停在城門口,自己出了城門。
夏糖:“?”
夏瑤堂堂尚書府千金,沒事出城做什麼?
走了一段路,夏瑤在一個岔路口轉了彎,夏糖此刻已經面頰泛紅,呼吸也帶了幾分喘意。
夏糖自認為體力尚佳,否則也經不住平日裡那般高強度的工作。
夏糖還未來得及在心中腹诽,眼前看到的一幕,讓夏糖感覺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記自己身處何地。
在岔路口不遠處,有一間不大不小的茅草屋,門口站着一穿白色粗布衣服的男子,夏糖親眼見着平日裡端莊持重的夏瑤此刻像歡快的鳥兒般投入那男子的懷抱。
夏糖:“!!!”
她看到了什麼!
她那端莊穩重的姐姐,竟然還會做出私會外男這樣的事?
而且,似乎之人竟然還是一個看上去家境貧寒的男人?
任由夏糖在一旁風中淩亂,另一邊的兩人确是柔情蜜意。
夏瑤:“言川哥哥,我好想你。”
男子聞言,不自覺将懷中的女子摟緊幾分:“瑤兒,我也是。”
這男子名叫楚言川,是夏瑤的心上人。
夏瑤淚眼婆娑看着楚言川:“言川,我三番五次來找你,你…會不會…”
楚言川:“我會不會什麼?”
夏瑤咬咬牙:“會不會覺得我,不知矜持。”
夏瑤也知道,如此三番兩次私會外男,實在有失體統,可因為母親如今尚在禁足,她才得以喘息。
可她知道,母親東山再起,是遲早的事,若母親解除禁足,她便再不能像如今這般肆意而為,她想珍惜這段難得可貴的時間。
楚言川:“瑤兒在我心中重逾千斤,我怎會看輕你?我隻是擔心你一個女子,就是奔波往來,出現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