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的第二天,熒和派蒙又接受了雲煙的委托——幫助雲煙取回餘下四把飛劍。
這天清晨,終于找齊了四把飛劍的熒和派蒙風塵仆仆地回到了璃月港。
“哎呀,這也太累了!為什麼保管這四把劍的仙人和人都把劍放野外啊,有一把都差點被盜寶團的人運到國外去了。”派蒙趴在萬民堂的飯桌上,等待着香菱上菜。
她掰着手指細數:“夜叉一族保管的在歸離原,萍姥姥保管的在渌華池,往生堂保管的在無妄坡,理水疊山真君和削月築陽真君共同保管的在絕雲間。”
“可能他們是想讓有緣人拿到飛劍去雪山進行試煉吧。”熒推測着。
“對了,前幾天吃飯的時候,雲煙她還跟鐘離說起之後想在塵世間行走,讓鐘離幫忙解決自己身份的事情。”派蒙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旅行者,你覺得她現在會是什麼身份啊?”
“派蒙覺得會是什麼呢?”熒反問派蒙的意見。
“鐘離好歹當過……咳咳,他讓雲煙通過月海亭聯系七星,再加上雲煙本身也是喜歡和人類交流……哇!以後她不會在月海亭工作吧?”派蒙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道理。
“不如我們去問問鐘離吧。”熒提出解決的方案。
“好啊,好啊。”派蒙點了點頭,“如果遇到了雲煙還可以順便把飛劍給她。”
兩人吃完早餐,在街上轉了一圈,很快便在三碗不過港遇到了正在喝茶的鐘離以及大清早就喝得醉醺醺的溫迪。
“鐘離,溫迪,早上好呀!”派蒙朝着兩人打了個招呼,熒也跟着招了招手。
“旅行者,派蒙,早上好。幾日不見,是去完成委托了嗎?”鐘離邀請她們一同入座。
熒點了點頭,表示确實是出去進行委托了。
“嘿嘿,早呀。”趴在桌上的溫迪舉起茶杯,“要來一杯……桂花釀嗎?”
溫迪剛說完這句,便又趴下了。
“哇啊,溫迪怎麼早上就喝酒啦?”派蒙捂住鼻子飛到一個遠一些的位置。
“昨日小煙帶他去買了一缸桂花釀,他昨晚便喝了一晚上的酒,清晨時醉倒在往生堂的棺木中。”鐘離說着,又喝了一口茶,“方才他在棺木中爬起時把一位客人吓了一跳,于是被趕出來了。”
“一……一缸?”熒驚訝得瞪大了眼。
“趕……趕出來了?”派蒙吃驚地捂住了嘴,“感覺胡桃并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趕人呢。”
“胡堂主當然不會趕人。”雲煙的聲音在熒和派蒙身後傳來,“是我趕的。”
熒和派蒙一轉頭,便看見雲煙穿着一套黃黑配色的倒大袖襖裙向他們走來。
她身上立領斜襟的短襖為暗黃色,盤扣和袖口的刺繡是黑色的,衣擺被黑色腰封束在帶着暗黃花紋的及膝黑裙裡,腰側别着一個黃色的葫蘆,白色的襪子堪堪拉到了小腿肚。
“久聞兩位大名,在下是鐘離大人的遠房親戚,浮影繪夢真君的徒弟雲煙,此次下山乃是奉師父之命到塵世曆練,目前在往生堂工作。”雲煙笑眯眯地和兩人打招呼。
“原、原來是這樣解決的嗎?”派蒙和熒面面相觑,似乎沒想到竟然會有仙人假裝是自己的徒弟,但她們一想到幹這事的是雲煙,似乎又有點合理了。
“等等,你是去了往生堂工作?”派蒙直到雲煙走到了她的身邊才反應過來,“我還以為你會去月海亭呢!”
派蒙繞着雲煙飛了一圈,她才發現雲煙兩側的白發被綁成兩個辮子,在腦後合攏,以黑色鍊子和岩元素的神之眼固定住,剩餘的大部分長發則用黃色發帶于發尾處綁起。
神之眼?雲煙以前好像沒有神之眼吧。
派蒙晃了晃頭,終究還是沒有把疑問說出來,隻以為是自己記錯了,畢竟三眼五顯仙人有神之眼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怎麼可能去月海亭,那裡可太忙了。”雲煙擺了擺手,“更何況,鐘離大人在往生堂呢,我自然是跟着鐘離大人的。”
“在下作為往生堂的客卿,能幫忙拿到的身份自然也是往生堂裡的。”鐘離不緊不慢地補充了一句。
“那雲煙你現在是負責什麼工作呀?我真的有點想不出來了。”派蒙撓了撓頭。
“據胡堂主所言,我所擔任的職位是推銷員,主要是負責拓展往生堂的業務。”雲煙不知道在哪裡抽出一張宣傳單,“兩位要不要了解一下我們往生堂最新推出的四人起團購價四折優惠。”
“不……不用了……”派蒙和熒同時表示拒絕。
“那個……你手裡拎着的葫蘆是什麼呀?”派蒙湊近看了看雲煙剛才别在腰側的葫蘆,“聞起來像藥,我還以為是你給溫迪買的酒呢。”
“哼,那家夥。”雲煙臉上帶着不滿,“我曾經承諾過為他買一瓶桂花釀,昨日便帶他去買酒。到了酒坊,他卻指着店家的水缸說要用那個瓶子來裝酒,還非拽住我要給他買。”
“然後你就給他買了?感覺要好多摩拉呢。”派蒙猜到了結局,“你這也太好說話了。”
“既然承諾了别人,那便一定要做到。”雲煙一本正經的說着,但是眼神看起來似乎有些飄忽。
“你該不會是感覺太丢臉了,覺得很沒面子就趕緊給他買了吧。”派蒙狐疑地看着她。
雲煙沉默了一瞬間,果斷回答:“是的,沒錯,我可丢不起這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