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托更緊張了,忍不後撤了小半步,随後突然反應過來,大聲呵斥着:“你怎麼悄無聲息地站我們背後,吓我一跳,太沒禮貌了。”
“噗。”雲煙忍不住被逗樂了,她捂嘴輕笑了一聲,“呵呵,實在是抱歉啊,這位……先生。”
“哼。”維托冷哼一聲,轉身大步地擠出了人群外,與參與巡查的凱亞擦肩而過。
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已經被附着上三種不同的元素力了。
維托離開後又有好幾個人陸續離開了,雲煙順勢走到前面的空位,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溫迪的身上。
此時的溫迪已經停下了歌唱,開始讨起酒來了。
随着時間的流逝,太陽逐漸升到人們的頭頂,湊熱鬧的人也逐漸散去了,溫迪身邊隻剩下雲煙還饒有興緻地撐着傘看着他演唱。
“這位美麗的璃月來的小姐,想必你身上一定帶着璃月的美酒吧!可以贈與我這個口渴的吟遊詩人小小的一杯異邦美酒嗎?”
演唱完最後一首歌的溫迪笑嘻嘻地湊到了雲煙的面前。
“非常抱歉,我出門倉促,身上隻帶着璃月著名的跌打藥酒,還請笑納。”她壞心眼地拿出了一支之前委托熒在不蔔廬買的跌打藥酒,塞到了溫迪手上。
溫迪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無聲地控訴着她。
“藥酒不算酒嗎?”雲煙理直氣壯地詭辯着,“這可是白大夫親手炮制的價值兩萬摩拉的藥酒。”
“好過分!”溫迪嚷嚷着,“你明明有帶着之前沒喝完的桂花釀。”
“我不善飲酒,身上又豈會帶着酒?”雲煙堅決不承認。
“那你今晚請我喝,隻需要一杯蘋果酒就好啦!”溫迪不死心。
“昨天承諾給你喝一杯,但你昨晚喝了一瓶。”雲煙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事實。
“诶嘿。”溫迪目光轉移到風神像上,開始熟練地裝傻。
雲煙推了推溫迪的後背:“請你到獵鹿人吃飯,如何?”
“唔,好吧,謝謝小煙。”溫迪果斷順着她的力度走向樓梯,“那可不可以再幫我買一本貓尾特調呀?”
“想得美!”
嗯,還是被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呢。
……
正午的獵鹿人總是不缺食客的,等到他們姗姗來遲,才發覺獵鹿人已經沒有空的桌子了。
“雲煙小姐。”麗莎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雲煙循聲看去,看到了麗莎和琴正坐在獵鹿人的一張桌子等待着服務員上菜。
雲煙走過去和她們客氣地互相打起招呼。
“雲煙小姐,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共進午餐。”琴開口邀請着。
“若是隻有我一人,我當然會非常樂意與二位共進午餐,可我是與别人一同過來的,對于二位而言或許稍有不便。”雲煙指了指正在櫃台處看新菜式的溫迪。
“竟然是……呃,溫迪先生嗎?”琴在稱呼上詭異地遲疑了好一會,“隻要他不介意,我們倒是沒問題。”
哦?莫非琴也是知情者?
雲煙不動聲色。
“咦?是要拼桌嗎?我是不介意的哦。”溫迪點完餐後也走了過來。
于是四人拼桌吃完了這一頓氣氛略顯微妙的午飯——溫迪、雲煙和麗莎倒是聊得很開心,隻有琴全程處于欲言又止的奇怪狀态。
午飯結束後,溫迪想去城外吹蒲公英玩,雲煙見時間尚早,便也跟了過去。
見二人離開獵鹿人,琴總算松了口氣。
“琴,你是在因為什麼事情為難嗎?我看你剛才吃飯時總是心不在焉。”麗莎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你不會看着雲煙小姐又想起了什麼未完成的工作吧。”
琴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開口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麗莎,你說……要是風神大人拐走了岩神的眷屬……算不算是巨大的外交問題。”
麗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