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明顯是另一個家夥幹的。”派蒙嘴角抽動了一下,似乎是被無語到了。
她貼着熒,與熒低聲耳語:“不過怎麼會是溫迪和雲煙啊!原來他們關系這麼好的嗎?之前還以為他們天天吵架呢。”
“估計之前也不是在吵架。”熒捂住眼,不太想承認這疑似奴役小狗劃船的兩個家夥是自己的朋友。
“你們好啊,我是和記廳的镖師,叫我嘉明就好了,兩位是旅行者和派蒙的朋友嗎?”嘉明率先作出自我介紹。
“沒錯,我們是她們的朋友。我是來自蒙德的吟遊詩人溫迪!”溫迪從竹筏上站起,笑眯眯地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木琴。
“在下雲煙,是往生堂的推銷員。”把琵琶抱在懷裡的雲煙微微颔首。
“為什麼你們的竹筏上沒有船家的?”嘉明好奇發問。
“因為溫迪想順着河流飄着玩,所以我們直接買下了一個竹筏。”雲煙輕描淡寫道,“用完了還能讓他搬回蒙德放果酒湖上飄着睡午覺,也不算浪費。”
“哈哈哈,這個想法好啊。想不到旅行者和派蒙的朋友也都這麼有意思。”嘉明把剛才和熒以及派蒙分享的冬蓉酥拿了出來,“相識即是緣,你們要試試冬蓉酥嗎?”
“冬蓉酥,我還沒試過呢,謝謝啦。”溫迪毫不客氣地拿起了兩塊冬蓉酥。
“謝謝,不過……”雲煙禮貌地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溫迪塞了一個冬蓉酥在嘴裡。
“好吃嗎好吃嗎?”溫迪的眼睛亮晶晶的。
“?”差點被噎住的雲煙沒法說話,但是如果眼神能揍人的話,溫迪可能已經被狠狠揍上一頓了。
“唔,看來好吃得說不出話啦。”溫迪自言自語,把手上拿着的另一塊冬蓉酥吃掉了。
“呃……”派蒙額頭上滑下一排黑線,小聲吐槽,“雲煙看上去……很想把他踹下竹筏。”
熒默不作聲,隻是悄悄點頭以示贊同。
在雲煙忙着嚼冬蓉酥,嘉明與溫迪忙着友好聊天時,派蒙突然發現了什麼:“咦?雲煙,你的發飾也做好啦,所以是誰送的……呃,好明顯,我好像知道是誰準備的了。”
熒看着雲煙頭上帶着祥雲紋和毛絨版塞西莉亞花的明黃色貝雷帽以及綁住頭發的黃色狗狗毛絨發飾,忍不住說出了派蒙猜測的答案:“是溫迪。”
雲煙吞下冬蓉酥,悄悄踢了溫迪小腿一腳,随後便若無其事地向熒和派蒙聊起了委托的進度。
“我們暫時隻送了萍姥姥還有理水真君和削月真君的禮物,其他的都還沒送,嘿嘿。”派蒙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辛苦兩位了,不過你們這是……又接到了新委托?”雲煙皺眉。
“诶??不是不是,其實我們是遇到嘉明後想跟着去遺珑埠看看的,很快的。嘿嘿,雲煙你放心吧,其他禮物我們也一定會在海燈節前幫你送到的。”派蒙擔心雲煙會因為她們沒有及時進行委托而生氣,于是趕緊解釋着。
“嗯?我方才以為冒險家需要同時處理好幾項委托才能維持生活,原來不是嗎?”雲煙似乎有些不解。
“呃,雖然确實經常同時接下好多委托……”派蒙沒想到雲煙居然是這個反應。
熒在“但是并不是因為要維持生活。”和“沒辦法,養派蒙太費錢了。”之間選擇了後者。
“原來如此,派蒙确實很能吃呢。”雲煙一本正經地點頭。
“我……我才沒有很能吃!喜歡吃飯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派蒙慌亂了一瞬間。
“噗嗤——”熒和雲煙對視一眼,随後相視而笑。
“喂!你們太過分了吧!”派蒙生氣地叉着腰在空中跺了跺腳。
“好了,不打擾你們辦事了。”雲煙見溫迪和嘉明聊得差不多了,便也和她們二人道别,“雖然我們也準備到遺珑埠,但是路上估計還會賞一會風景,既然你們需要護镖,我們便不與你們同行了。”
“诶?那好吧,那我們遺珑埠見。”派蒙揮了揮手。
“回見。”雲煙也跟着小幅度地揮了揮手。
載着雲煙和溫迪的竹筏漸漸遠去,最後化作一抹淡淡的影子,消失在他們的眼中。
泊溯伯的歌聲又一次響起,小小的竹筏又開始了新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