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還痛麼?”
“已經不痛了,牧師已經替我治愈了傷口,不出所料的話幾天過後就會痊愈。”
“讓這些年輕的小菜鳥來幫你治傷我不信任,還是讓我看看。轉過身去。”
“……行,幫我看看會不會留疤也好。”
隔着一扇門傳出的交談聲總是很模糊,能模糊的聽見是裡面的人在關切一個人,而後有段時間,幾乎沒有動靜傳出。
獵魔人脫下手套,緩慢地觸碰着已經結痂的傷口。不得不說原先呈現出如花般綻開的傷口帶着幾分可怖的美感。不過在牧師全力的治愈下,這道傷口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有部分新生的肌膚泛着淺粉,和其他白皙的部分略有不同。肌肉線條一如往常般的流暢,細看還能看見肌膚紋理,可以說越看越可口。
看來那所謂的牧師也不是一無是處,還能再留兩天。
獵魔人垂下眼皮,凝視着那道傷口——不過他的狩獵者還是這麼喜歡幹票大的……特别是在他不在的時候。
“我抽根煙草。”狩獵者從腰包裡摸出一根細長的煙草杆,叼在嘴裡。“不會留疤吧,這兩天傷口發癢,怕留疤,我盡量忍着不去抓撓。”
“如果害怕留疤就不要抽煙草。”獵魔人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把煙草杆奪走。“這種劣質品對傷勢的恢複毫無用處。”
原本打算跟獵魔人借火的狩獵者肩膀頓時塌下去一半。“好的,先生,您說是就是。”他拿出新的繃帶,交付到獵魔人手裡。“背上的傷口不好纏。”
獵魔人接過繃帶,從傷口處開始纏繞起。“前些日子受傷這麼嚴重,這幾天就幹脆和我一起行動。十三協會的事情已經辦妥了,那群腦袋空空的家夥倒是很會糾纏。”他一圈圈纏繞,右手輕易圈過狩獵者的腰,将一層層的繃帶纏繞好。
“傷好後,就和我去做點事。”獵人說。“也給我收收心,别老覺得自己是他們的前輩所以把自己放在危險的地方。”他們壓根不值得讓我的寶物出手,沒用的東西死到哪裡都行。獵魔人利落地扯斷繃帶,把末端收了三圈紮穩在對方腰部,隻要不做大的動作,繃帶就不會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