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

“哦~”顧威反應過來。“姜何。”

邊說着從書包裡拿出一瓶眼藥水放到華老桌前。“剛從學校醫務室拿的，試試。”

“上次給我的都還沒用完呢。”華老扶額笑道。等再次擡頭時，顧威已經拿着書包回自己房間，丢下一句“早點睡。”

看着面前的藥，華老笑着搖搖頭。

……

吃了睡睡了吃：“老大~你明天真的不去嗎？”

.:不去

吃了睡睡了吃：“真~的！”

這次顧威許久都沒會許楊消息，對面的人見此又發來一句：“哎行行，下了。”

.：行

打完這句，顧威手機屏幕一關，挂在肩上的書包向床上一扔，坐在書桌前。沉默良久起身從書包裡拿出幾張數學卷子。

至于這卷子來處，用王毓瑩和張徐的說法就是“這不是你們下學期有競賽嘛，所以要想赢！就從現在開始！所謂笨鳥先飛！”

“得了吧！向他們這種還笨鳥呢，還給不給其他學生留後路了？”老徐越說越激動，一旁的王毓瑩忍不住打斷道。

王毓瑩鄭重的看向他們，語重心長的說：“你們也别太在意，競賽在下學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别緊張。”

其實也不緊張。

……

空中的月亮從斜空移至正空,以顧威平時的速度，80分鐘兩張卷子不成問題。

手機定時的鈴聲響起，顧威才反應過來時間到了，不過這次的第二張卷子還有點意思，80分鐘還剩半面沒碰，這一做便忘了時間。

顧威又花30分鐘做完剩下的題，拿起桌上的手機，點開微信界面。

.：睡沒？

J：？

姜何看着手機亮起的界面心生疑惑，

這人深更半夜的找我幹嘛？

姜何在手機鍵盤快速打上“怎麼了？”還沒按發送，手機又跳出一條消息。

.：卷子做沒？數學第二張最後兩題還挺有意思的，看會兒？

J：等會

姜何看眼時間，

12點35。

按平時熬夜的時間看，還早。當即拿出白天王毓瑩他們給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