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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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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7日晴

男孩要轉到重症室了,他今天一早低垂着眉眼告訴我這個消息。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會突然病情加重?我不懂得該怎麼安慰人,隻能張開雙臂抱抱他。搬離病房前,男孩小心翼翼地問我:你和你的哥哥是親兄妹嗎?

聽到這個問題,我首先是一愣,然後才意識到他可能誤會了什麼,内心對這個誤會無比滿足,幾乎到了喜悅的地步。總有人會誤會我和哥哥的關系,明明我們長的一點也不像。我否認,說自己隻是寄住在哥哥的家裡。如果非要解釋我們之間的關系,應該用青梅竹馬來概括吧,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詞了。

男孩松了一口氣,露出我無法理解的安心表情,然後向我招了招手,被阿姨推着和護士們離開了。

我轉身就和哥哥炫耀起來,問他聽到了嗎,又有人覺得我們是親兄妹。哥哥摸了摸我的頭,問很希望我們是?我說當然。哥哥笑着說如果我們真的是,那我就不能吻你了。我不解,為什麼,為什麼親兄妹不能相互親吻?

可以親吻臉,哥哥指腹摩擦着我的唇瓣,但這裡不……

他說了一半又不說了,喃喃自語着算了,附身在我的嘴角啄了一下。

男孩走了以後病房裡隻剩下我一個病人,冷清了不少,好在很快有人來看望我,是哥哥的同學,美麗的愛神姐姐。

愛神姐姐笑着捧起我的臉,問身體怎麼樣。我害羞地偏了偏臉,剛想說話哥哥就代替我回答了。她笑了兩聲,說沒事就好,抱着我的臉左看看右看看,眉毛微皺嘴巴撅了撅:怎麼死氣沉沉的?

我有些納悶,她打了個響指,說走吧我帶你出去轉轉。

醫院有規定,住院的病人不能亂跑,我為難極了,下意識看向哥哥,他平靜地說我在觀察期,得乖乖呆着。愛神姐姐嘲笑他大驚小怪,隻是帶我去樓下走走,又不離開醫院。聽她這麼說,哥哥緊閉雙唇,而我松了口氣。

接着,愛神姐姐讓我換身衣服,并把哥哥趕出病房。我覺得穿病号服就行,但她覺得哪怕隻是下樓走一圈,也得打扮打扮,否則像我這樣整日沒點精神氣,對身體恢複沒好處。我拗不過,再者聽起來似乎有點道理,我便按照她說的去做了。

我解開紐扣,脫下病号服,拿起我的常服準備穿,腰間卻突然一涼,回頭看去發現竟然是愛神姐姐的手,她在仔細地撫摸我後腰那一片皮膚。我的雞皮疙瘩瞬間豎起來了,但她下一秒開口的話又令我緊張萬分,她問我腰上的針眼怎麼回事。我想了一萬個理由,支支吾吾地說以前生病做過幾次穿刺手術。她說沒聽我哥哥提過,我笑着打馬虎眼,也許是哥哥單純忘了提。

愛神姐姐若有所思,像是信了……也許信了,但我着實松了一口氣。希望愛神姐姐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哥哥,背着他答應叔叔以身做實驗這種事,不想讓他知道。

就像她說的那樣,我确實隻在樓下轉了一圈,但心情變得大好,也許因為一直陪我聊天的愛神姐姐,也許是從遠處飄來的薰衣草花香,也許是頭頂令人幾乎睜不開眼的烈日,又或許是寸步不離,始終牽着我手的哥哥。

7月28日晴

病房裡空蕩,隻有我和哥哥。今天是我和哥哥的獨處日,隻有我們兩個人,本來是令人開心至極的一天,但哥哥偏偏要拉着我玩國際象棋。

我不想和哥哥玩國際象棋!他為什麼就不懂呢!幹什麼都行,陪我玩其他的,陪我聊天,或者什麼都不幹光抱着我睡覺也行,為什麼偏偏選國際象棋!我從頭輸到尾,到最後把腦袋埋進枕頭裡不想理他。哥哥問我為什麼不願意玩了,昨天不是和那個男孩玩的很開心嗎。我随口道想和他玩不想和你玩。

哥哥突然安靜了,我微微擡頭,餘光裡看見他一言不發的把棋盤和黑白棋都收起來。我說不玩了嗎。他嗯了一聲,然後問我有沒有想吃的或者想玩的,下去遛彎也行,他都陪我。

想要哥哥陪我做什麼……說真的,在思考的一瞬間,大腦就像過載的計算機,噼裡啪啦炸出黑白花屏。我恍恍惚惚了好一陣,才從亂成一團毛線的大腦裡扒拉出個想法。困了,陪我午睡吧,我說。

然後,我窩在哥哥暖和的懷裡,肩膀靠在他的肩頭,開始睡覺,他也睡了,比我着的還快。晚上哥哥就要走,下周我估計已經出院,失去了身體抱恙這個理由,哥哥不會再每晚趕回來陪我。像這樣的時間,會越來越少,越來越短,直至不見。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寫,下午的時候護士把睡夢中的我拖起來去做全身檢查。迷迷糊糊中被折騰來折騰去,完事以後又被扔了回來。真奇怪,居然還需要全身檢查,明明記得醫生沒開過這項檢查單。

7月29日晴

哥哥走了,孤單至極。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應該是不可思議,又或者……難以置信,我……

今天有警察來病房,說我被解救了,有人指控叔叔非法囚禁,還強行對我進行非法人體實驗。聽到這一切,我的腦子都是懵的,四周圍都是警察,我這輩子沒見這麼多警察。

還有,我想知道哥哥呢?

8月4日晴

日記本被拿走做證據了,到現在才還給我。這段時間我一直呆在一個類似于收容所的地方,因為我無處可去。這裡環境還算不錯,食物味道也行,但處處透露着陌生的氣味,我的身上也漸漸全被沾滿,哥哥留下的絲毫不剩。

……

8月10日

有人來收容所找我,十分眼熟,我認出他就是之前拜訪叔叔的金發墨鏡男,還是記憶中的裝扮,墨鏡背頭加西裝,以及手提箱。他問我還記不記得他,我點頭,他滿意的笑了笑,開門見山地說關于叔叔的指控馬上就要開庭,如果我能夠出面作證,叔叔的刑期将會更上一層。

這也是你期望的結局,對吧?他笑着問。我沒有回話,他也不生氣,從手提箱裡取出一份領養證明,上面寫着我的名字,領養人那一欄是空的。他告訴我,叔叔一旦入獄,他便會為我找到合适的領養對象,對方是他認識的人,雖然工作繁忙但人不錯,也很有責任心。他問我怎麼想。

我說不需要被領養,還有半個月哥哥就成年,我可以跟着他。

他反問:我知道你口中的哥哥,但他現在還隻是一個高三學生,你覺得他負擔的起你的開支和撫養義務嗎,況且自己的父親造成了如此巨大的惡劣影響,不被開除已經是萬幸,又怎麼會不和你劃清界限,他是罪犯的孩子,無論是法院還是公安機關都禁止他和你近距離接觸。

我啞口無言。金發墨鏡男滿意地笑了笑,說:我和你叔叔私下裡談過,你是自願接受實驗,但隻要你咬死被逼迫就沒關系,以及那個小怪物在你住院的第二天就正式誕生于世,可惜現在不見了蹤影,所有人都懷疑被你哥哥帶走了,可惜沒有證據。

那種東西通過氣味認主,一般隻會認賜予自己基因的“父母”,但也有失誤的情況,比如錯認沾染有強烈“父母”氣味的……他的笑容怪異,令我特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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