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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地在附近,綠油油一大片,蘇晝和任生背着方方正正的噴霧器,塑料裡裝着農藥水,他們手上拿着橡膠管,有專門的細小噴頭。
蘇晝和任生又是分頭行動,蘇晝對着菜地将橡膠管的開關打開,氣壓差将農藥水噴向菜地,水迸發出細小的撲哧聲,水就被均勻噴灑在菜葉和泥土裡。
毫無含金量的輕活被兩人輕松完成,大叔檢查完宣布通過後,任生迫不及待問他們是第幾名。
“最後一名。”工作人員冷酷無情地回答。
“什麼!”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任生不可置信,他傻眼的表情讓彈幕樂不可支,蘇晝在旁邊呆住發出一聲“啊”
兩人呆若木雞,工作人員又強調一遍,“鑒于隊伍是最後一名,最後的晚餐将會是稀飯。”
【可憐的孩子們,一天下來累死累活還要喝稀飯】
【兩人癡呆的表情如出一轍】
【工作人員還要補刀,稀飯跑不了】
任生叫苦連天,捶胸頓足,難以相信他和蘇晝竟然是最後一名。
坐在搖搖晃晃的三輪車上的任生此時還有力氣叫喚,想問蒼茫大地,“我和小晝怎麼會是最後一名,我想吃雞腿。”
蘇晝已經平和看待此事,吃什麼都是吃,大不了當做減肥,他安慰着得不到雞腿還必須吃稀飯的任生,哄孩子一樣,“沒事任哥,其實稀飯也挺好的。”
等回到小屋,看到早已等待的嘉賓,其中有兩位新加入的嘉賓,一個新生代小花和一個老戲骨,商辛也到場和李華亭坐在一起,一派祥和,任生拼命打探,好奇其它嘉賓怎麼這麼快。
姜芸喝着泡開的菊花茶,溫溫柔柔笑着,“我們摘了些果子,蒸着吃就完成了。”
趙來說:“我們收了一大群鴨子,鴨子嘎嘎一點不聽話,趕回去就好了。”
任生大為震驚,既然隻有他和蘇晝的任務如此艱難嗎?他轉過頭看着李華亭和商辛,眼神凝重,千萬不要說他們也是簡單的任務。
在一旁的李華亭聽到其他人任務如此簡單也稍微震驚了一會,商辛解釋:“我們趕豬挑糞翻地施肥去了。”
見到蘇晝過來,商辛起身很自然坐在蘇晝旁邊,自然到任生沒反應過來便順勢坐在李華亭身旁,畢竟他看其他人都坐下了,他一個人站着恐高。
任生聽完商辛他們的任務,心裡沒那麼難受,還好不是隻有他們那麼難,可能節目組考慮到身體素質才這麼分配。
就是工作人員端着清湯寡水的粥擺在面前時,任生看着對比不可避免心梗一瞬間。
那邊商辛坐在蘇晝旁邊,問他累不累。
蘇晝誠實地說:“累。”小臉紅撲撲的,是被陽光曬的,他手上還有印子,一看就是辛勤勞作過的。
“等會就吃白粥了。”按照回小屋的時間,商辛自知任生和蘇晝是最後一名,他看着蘇晝知道今天做了許多活,不忍對方真的隻吃白粥,他貼着蘇晝的耳朵湊過去,“等會你吃我那一份。”
他和李華亭是第二名,好歹有米飯和肉。
【嗯?不對勁,影帝和小愛豆咬什麼耳朵呢】
【兩人竊竊私語,能不能注意一下在拍綜藝啊】
【cp粉别舞了行不行,兩人說個話還能被扯這上面,能不能正經看綜藝了】
【不是剛才sin不是坐李旁邊嗎,就這麼水靈靈換到小太陽身旁了?】
【老婆一來就跟上去,很忠犬了】
“那怎麼行呢。”敏感的耳朵被耳邊的磁性和溫熱氣息酥麻着,立刻紅了起來,蘇晝忍住捂耳朵想法,小聲回道,“那是你得到的。”
剛才差一點點,蘇晝就想像劇組那樣靠在商辛身上,他身子一歪貼着商辛的布料,臨門一腳記起來還在拍節目,趕緊正色,欲蓋彌彰一般挺胸擡頭,眼神又不住亂瞟。
商辛輕笑,“沒事的,規則沒說不可以。”
飯菜上齊,十分寒酸的當屬蘇晝和任生,說粥不恰當,隻能說是清淡的白稀飯,節目組怕膩味還貼心準備了兩小盤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