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在付書意的口中滾動,而簡文軍則緊緊抱着付書意,不經意間兩人來到了床邊。
“書意,你真想清楚了嘛?”
“想清楚什麼?”
這是什麼問題?煞風景,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算了,還是自己來吧!
付書意單手将簡文軍的衣衫褪-去,翻身而上,平時高大的男人,此刻就如同一隻小雛雞,任人宰割。
付書意帶着幾許醉意,俯身壓-在簡文軍身上,紅唇已吻了上去。
簡文軍則是被動而木讷地回應着。
很快就赤身相見。
“書意,你往上坐一點,不要怕,我很強壯的,能受得住壓力!”
“我怕一屁-股把你坐死!等下你命-根子斷了,可别怪我啊!”
這死腿,這死屁-股,太大了,根本就對不齊嘛,而付書意又不敢整個人坐下去,這萬一真把人給壓死了。
“那書意,你别動,我來,你就這樣撐着,可以嘛?”
磨蹭了半天,簡文軍依舊在叢林深處遊走,一直未找到洞口。
他有些急了。
隻見他扶着付書意的腰身,靠着腰杆發力,準備靠最後一擊,進入溫潤如春的仙境。
付書意吃痛悶哼,雙眉緊蹙。
簡文軍的心也随之一痛,他吻了上去,“很疼嗎?”
“我沒事。”
付書意微微搖頭,雙頰绯-紅,借着酒勁,兩人意亂情迷中,又哪裡停得下來?
“書意,你稍微動一下,我快喘不過氣了!”
簡文軍輕輕喚了聲,原來付書意撐了一會兒,雙手發軟,于是就整個人都趴在簡文軍身上,這一趴,簡文軍隻差不背過氣去,完全沒辦法呼吸。
“哦,知道了!”
付書意雙手撐床,強勢起身,可誰知這一下起猛了。
床尾那邊塌了!
“書意,書意,你先别亂動,我去把床擺好!”
簡文軍從付書意身下溜了出來,披了件衣服就去搬床。
那時的床跟現在的還是有些差别,家裡有錢的買張彈簧床,而沒錢的就是這種木床。
分别由床頭床尾跟床架三個部分構成,床尾跟床頭擺好後,再将床架放上去,若是床尾或者床頭位置挪動,則床架就會懸空,從而倒塌。
付書意酒勁未退,人還是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身上蓋着厚厚的棉被。
若是一張空床搬起來倒也輕松,可是現在床上還趴着一個兩百多斤的妞,簡文軍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最後終于把床架給搭好,又重新回到了被窩。
經此一鬧騰,欲-望也消退了不少。
就在他準備入睡時,付書意又開始動手動腳,那隻軟軟的手一直在他身後遊離。
于是那澆滅的欲-望又再次燃燒了起來。
“付書意,你再不乖,我就打你屁-股!”
簡文軍在付書意胖胖白白軟軟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以做懲罰。
付書意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一-絲-不-挂地展現在簡文軍面前。
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裡禁得住自己媳婦三番兩次的挑釁,隻見他躍身而起。
就在他剛入洞口時,突然有人敲門,敲門聲一波蓋過一波。
屋内是旖旎暖春,而屋外卻是焦急的敲門聲。
“你誰啊?大半夜來敲門!”
真惱火,靠!
惱火得簡文軍直接爆了粗口,他穿好衣服去門開,門外站着的是周不長。他有些氣惱地将人迎進了屋。
“我沒打擾你吧?”
“你覺得呢?”
簡文軍沒好氣地說道,給周不長倒了杯熱茶,“你這大半夜來找我,到底要幹嘛?”
他現在是巴不得馬上回被窩,小老弟還擡着頭,若不是穿了件寬松的睡衣,别人一眼就能發現。
“現在才八點,怎麼就大半夜了?還不是你家住在半山上,這山路又不好走!害得我多爬了半個小時!”
周不長指着手腕上的手表說道,然後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桌子,燃盡的燭台以及玫瑰花,空氣中還糅雜着酒香。
簡文軍沒有手表,所以也不知道具體時間,反正雞剛叫第一聲,他就會起床,而太陽快落山,他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