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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小須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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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至中天,送走了面色凝重的孫悟空。

銀自在看着同樣面色凝重的周珥,“珥珥,你說他相信嗎?”

周珥淡然一笑,“管他呢!”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周珥收拾好行禮,去送唐僧師徒。

小白龍又變成白馬模樣,溫順地馱着唐僧,臨走時還打着響鼻跟周珥告别,經過一夜,孫悟空又恢複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揮手告别周珥一衆,頭也不回地遠去。

看着孫悟空扛着金箍棒,牽着馬,走出萬夫之勇的氣魄,周珥突然心中豪情萬丈,那看不清的迷霧,此時被一束光照亮,引領着周珥穿越迷障。

周珥迫不及待的想要前行,她回頭潇灑抱拳,“高老爺,高夫人,過去一年,承蒙關照,珥不勝感激,然聚散終有時,再見亦有期,周珥就此别過。”

“親家姑姑,且慢,路途遙遠,姑姑如何前行,老漢備上駿馬一匹,送予姑姑趕路。”高老爺揮手,仆從牽着馬而至。

“謝老太公美意,這馬是匹好馬,隻不過我用不上。”周珥輕拍馬頸,示意仆從把馬牽下去,又見高老爺還想勸說,周珥輕喊。

“自在。”

銀自在一聲低吼,從周珥肩頭飛下,落地變身飛虎,銀自在抖抖翅膀,高昂着頭斜眼去看高家人,那表情好不得意。

“啊~”高家人驚呼,任誰都沒想到那個平日裡乖巧的貓兒竟是隻老虎。

高老爺看着那對翅膀,用力的揉揉眼睛半響才喃喃道:“那日我果然沒有看錯。”

周珥腳尖輕點飛躍而上,“翠蘭,你且記住修行不是一蹴而成之事,我走後你需勤加修煉。”

“是,姑姑,翠蘭記住了。”高翠蘭扶着高夫人,淚水漣漣哭得雙目通紅。

“時辰不早,就此别過。”周珥最後看一眼衆人,揮手告别。

銀自在煽動翅膀,瞬間高飛,遠遠的聽見高老爺一路追喊,“周姑娘,等等,老漢厚顔相求。”

茶香幽幽,鐘鼓交合,日暮時分小須彌山腳下的茶鋪依然人頭攢動。

“客官,您的佛香醉,茶水燙口請慢品。”

“小二,我們的茶呢?”

“客官原諒個則,今兒人多,這就為客官送上熱茶。”

“師父,請用茶。”女子清脆的聲音拉回周珥的視線。

看着笑意盈盈的女子,周珥頭疼的扶額,“翠蘭,你不用叫我師父。”

“師父教我修行,不叫師父叫什麼?”高翠蘭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周珥十分認真地問,“臨行前爹爹已告知我以後不能再叫姑姑了,要叫師父。”

“那可以叫我名字啊!就叫我周珥。”

高翠蘭搖頭果斷拒絕,“不行,翠蘭怎能對師父不敬。”

“你~行吧!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周珥無奈妥協,她現在真想回到離開高老莊的那一刻,她一定把耳朵堵緊,或者假裝聽不見高老爺的呼喚。

周珥飛離高老莊時,隐約聽見高老爺的呼喊聲,她放心不下就回頭看去,正巧看到高老爺摔倒在地。

周珥便飛回來一探究竟,然後高老爺就把高翠蘭塞給了她,在幾人的眼淚攻勢下,周珥稀裡糊塗就帶走了高翠蘭。

她原本想直接去黃風嶺打探打探,但高翠蘭跟着,她也不好直接帶她去妖怪窩,轉頭一想,黃風怪是吉靈菩薩所救,吉靈菩薩的道場又在小虛彌山,正好一路也可以帶高翠蘭曆練曆練,就改道往南直奔小虛彌山而來。

周珥看着高翠蘭給她添完茶,又樂呵呵的給銀自在添茶,看那樣子她自己還挺開心,“唉!”

周珥幽幽歎息,便不再多管,低頭看着桌上的細白瓷的茶杯,茶杯入手溫潤細膩,再看茶湯,茶湯清亮透徹,翠綠中略帶微黃,輕嗅一口香味撲鼻而來,清苦中帶着花香,入口微澀回味清甜。

周珥細細品味着茶中的甘甜,四下打量,不過兩間茅草竹屋,外圍得茶棚茅草已有些稀疏,桌椅雖擦得铮亮,卻也是老物,茶棚外是一片竹林,竹林密密,風吹竹鳴。

這間茶攤修建的地方妙極了,靠近佛山腳下香客不斷,又有竹林遮擋,既隔絕了路上的塵灰,又清雅脫俗,從山路那頭看過來,頗有曲徑通幽的妙趣。

再看向手中的細白瓷杯,場景既突兀又好似很合理。

忽的一群黑衣帶刀侍衛從竹林那頭沖了過來,侍衛進入茶棚便毫不客氣的推搡起人來,“讓開,讓開,都滾出去,店家呢!沒看到丞相夫人來此,還不快騰開地方。”

“什麼丞相夫人好大的面子?”一片嘈雜中一黑衣男子重重放下茶杯冷哼道。

霎時鬧哄哄的人群靜了下來,一黑衣侍衛二話不說拔刀砍了過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丞相夫人也是爾等小民能非議的?”

“铮~”一陣嗡鳴,黑衣侍衛倒飛出去,眨眼間茶棚裡又冒出一隊帶刀侍衛。

先來的黑衣侍衛見頭頭已被踹暈,自己的這方脖子上都已架上對方的刀,一時不敢輕舉妄動起來。

茶棚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在這寂靜中周珥若無其事的喝茶看戲。

嘩嘩的倒茶聲引來一片好奇的目光,一青衣男子看向周珥一笑,慢慢飲完杯中茶,打開扇子慢悠悠的扇着,“就是,丞相夫人怎麼啦!就是丞相親自來這須彌山也得守這兒的規矩。”

“死人啊!清場也不會嗎?耽誤了夫人歇息有你們好受的。”遠遠的一少女嬌喝着闖進來。

“店家……啊~”少女轉過竹林驚叫一聲,她終于看清眼前的情形,她慌亂的環顧茶棚,忽的視線定格在青衣男子身上,女子臉色瞬間蒼白跌坐在地。

“還不滾出去叫你家主子滾過來。”青衣男子話剛說完,就有人來打他地臉,此時臉色鐵青的喝道。

“是,是奴婢這就去。”少女慌亂的想爬起身,雙腿卻不聽使喚的哆嗦着,最終在一片哄笑中少女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笑聲停歇,一人小聲地道:“丞相夫人竟然也來了?”

話音剛落立馬有人附和,“何止呢!聽說福鼎公主也來了。”

“公主也來了,我的天啊!”

青衣男子沒忍住出聲道:“呵~孤陋寡聞,福鼎公主來了算什麼,沒聽說幾位皇子都來了嗎?”

一壯漢驚呼,“皇子都來了?這新晉狀元郎好大的面子,連皇子公主都來了。”

“我說你們孤陋寡聞,你們還不服氣,小小狀元郎算個什麼東西,他們來是看在慧仁大師的面子。”青衣男子啪的合上扇子,快速的偷瞄黑衣男子一眼不悅的道。

那壯漢被怼,嘴唇蠕動着想說些什麼,但看着侍衛手中的刀,最終忍了下去。

“兄台說的是,是我等孤陋寡聞了,不知是何盛事,為何皇室中人都出動了。”一儒雅男子問道。

青衣男子好奇的上下打量一番,叫那人穿着讀書人模樣便道:“你竟然不知有何事,不知為何要來這虛彌山?”

“我原是福州人士,途經此地進來喝口茶,歇歇腳,所以不知發生了何事。”

青衣男子輕啧一聲,端杯品茶,那問話的男子見青衣男人不願多說,也不敢纏問。

周珥正聽得興起,這人卻又不說了,她輕蹙眉頭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剛想問為什麼,剛剛離開的少女引着一貌美的年輕婦人,帶着一衆仆從氣勢洶洶地進入衆人的視線。

那婦人進入茶棚直奔暈死的侍衛頭領,“表哥,表哥,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

“夫人,夫人那邊的藍衣公子便是鄭國公家的三公子。”先前進來傳話的少女小聲提醒,那成想那夫人回頭就是一巴掌,“閉嘴,我表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沒完,你們通通去給我表哥陪葬。”

“丞相夫人好大的口氣。”黑衣男子雙目幽深地盯着丞相夫人指着衆人的手指。

周珥放下茶杯,暗道:“原來這年輕夫人就是丞相夫人,不過也太年輕了些,這丞相有何大才,才能年紀輕輕官至丞相之位,或者……”

“什麼丞相夫人,不過一爬床的賤奴,丞相大人也是老糊塗了才擡舉你這麼個東西。”藍衣男子譏諷道。

周珥聞言挑眉暗道:“果然。”

“啊~你給我閉嘴。”丞相夫人尖聲叫罵,又回頭打了那少女一巴掌,“都啞巴了,主子被辱,你個狗奴才都不知罵回去,要你何用。”

丞相夫人說着又是一巴掌甩過去,那少女被打的雙頰紅腫,搖搖欲墜。

“夫人,那可是國公家的公子啊!我隻是一小小奴才,我怎敢辱罵。”

“還敢頂嘴,我打死你個小賤人,我呸!什麼國公家的公子,不過是個纨绔子弟。”丞相夫人說着又是兩巴掌甩過去,眼見少女嘴角都流血了,丞相夫人才回頭罵道。

“你爹說的好聽國公爺,不過是看在皇後的面子上,皇上才給的虛職,我家相爺那可是三朝元老,連皇上見了都要叫聲老師,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敢說我,我定讓我家相爺告到皇上面前,治你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青衣男子猛拍桌子起身,指着丞相夫人,半響才憋出一句來,“我爹可是當今皇後的親爹,你不過是個小妾,我就不信丞相真老糊塗了能為個小妾鬧到皇上面前。”

“皇後的親爹又怎麼樣,今天是皇後,明天是什麼還不知道呢!”丞相夫人洋洋得意地道,她不就是個例子嗎!以前她隻是最低等的舞女,如今還不是一樣當了丞相夫人,皇後又怎麼樣,說不定有一天還不如自己呢!

“砰!”一聲巨響,黑衣男子面前的桌子轟然倒塌,也打斷了丞相夫人的美夢。

“放肆,來人,掌嘴。”黑衣男子像看着死人一樣緊盯着丞相夫人。

“啊~你敢,你……啊~”

“啪~啪~啪~”掌嘴聲打斷了丞相夫人所有的叫罵。

“打完了,拖到丞相面前,就說是我說的,丞相既然管教不好夫人,我願代勞。”

“是,殿下。”

一聲殿下一出,嘩啦啦跪倒一片,黑衣男子起身輕彈衣袖上的茶水,看向唯一坐着的周珥一衆,轉身離去。

頭發淩亂,滿嘴是血的丞相夫人也被拖了出去,兩方人馬盡數退出,茶攤的老闆不知從哪兒又冒了出來,“各位客官,暮色已至,我為各位客官掌燈。”

數盞燈籠高高挂起,茶攤一片燈火通明,安靜的茶攤因為燈籠的點燃又恢複了熱鬧。

“這丞相夫人真蠢啊!”

“誰說不是,見過找死的,沒見過上趕着找死的。”

“也是她倒黴,竟然罵到皇子面前。”

“也不知那是幾皇子。”

“能讓國公家的公子跟着的,除了皇後娘娘所出的七皇子,還能有誰。”

“噗呲~這丞相夫人真是倒黴,罵到正主面前了。”

“也是她活該,你們看她那驕縱的樣子,想必平時裡也是個驕橫跋扈之輩。”

周珥聽着衆人說來說去,都是說那位丞相夫人,聽着有些煩了便起身準備離去。

“何止她要完了,我看丞相大人也是要完了。”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

“是啊!是啊!還是說些别的吧!”

“哎!三日後的法會你來不來啊?”

“來呀!慧仁大師難得開壇講經,自然是要來。”

周珥站起一半的身體一頓,又緩緩落座。

她看向那位要聽講經的壯漢,“這位大哥,此地佛法竟如此盛行,我黃昏來此就見外面車馬不斷,這天都黑了,為何還如此多人。”

壯漢回頭打量,見是兩個姑娘帶着一小貓,“姑娘莫不是外鄉人?”

“大哥好眼力,初到貴地萬事不通,還望大哥告知一二。”周珥笑吟吟地恭維道。

“好說,好說。”

壯漢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見衆人都看過來才道:“這三日後是慧仁大師開壇講經的日子,這各府的老婦人,夫人,小姐們都提前進入寺廟,以求有個好位置,可以沐浴佛光。”

“這慧仁大師是小須彌山的主持,他可是位高僧,難得開壇講經,這不皇家的公主,皇妃都出動了。”

“這皇家出行那個不是浩浩蕩蕩,這不黃昏時分福鼎公主入寺,這旁人不得避讓着些,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寺廟關門,這福鼎公主帶的人倒是都進去了,這官宦人家的小姐夫人隻能在外等了,等着明兒一早寺廟開門再排隊進入。”

壯漢說着歎道:“我等平民百姓也隻有開壇講經那日在外圍聽聽了。”

“是啊!是啊!誰讓我等隻是平民。”衆人沮喪附和。

“不過。”壯漢話風一轉,神神秘秘的道:“此次除了慧仁大師講經,還有一事,這一事才是吸引各家小姐前來的因由。”

“不知是何事?”

“咳咳……”壯漢環顧衆人,就是不說,把衆人胃口掉的足足的。

“這位大哥是何事啊?”

“是啊!是啊!大哥說說呗!”

“小二,給這位大哥上一壺上好的佛香醉,大哥,您潤潤嗓子再給我們講講呗!”那書生模樣的儒雅男子問道。

那壯漢見有人請吃好茶,又有人恭維,這才心滿意足的道:“她們啊!是為了那新晉的狀元郎而來。”

“狀元郎,這幹狀元郎何事?難不成那狀元郎也來聽經?”儒雅男子追問道。

“非也,非也,那狀元郎被慧仁大師看中,收為弟子,三日後大師講完經,就是那狀元郎剃度出家的日子。”

“竟是如此!”

“這大師為何看中狀元郎?”

“是啊!是啊!這狀元郎好福氣。”

壯漢美滋滋的喝口茶,“大師說狀元郎有佛緣,應是他佛家的人。”

“你怎知如此清楚,”終于有人忍不住問壯漢。

“我當然知道。”

“那你說你從何處聽來的,莫不是騙人的。”

“才不是,我自親耳聽聞。”

“那你說說你從何處聽聞。”

“是啊!是啊!你莫不是想騙茶喝,哄我們玩吧!”

“砰!”壯漢放下茶杯,臉色漲紅,“是你們要聽的,我講了你們又說我哄人,我告訴你我怎麼知道的,那狀元郎是我家鄰居,她老娘親口說的。”

“噗呲……就你?還跟狀元郎當鄰居,笑死個人了。”

“哈哈哈哈……”

“牛皮都吹破喽!”

“你……你們,哼!”壯漢惱怒,甩袖離去。

周珥盯着壯漢離去的方向,又看向哄笑的人群,掏出銀錢拍在桌上,“走吧!”

“師父,我們去哪?”高翠蘭抱起銀自在。

“去追剛剛那人。”

“為何?”

“等會你就知道了。”

周珥過路那儒雅的男子時,見那男子怔怔的道:“怎麼如此。”

師徒二人一路疾馳,終于找到剛剛離去的壯漢,“大哥,大哥等等。”

壯漢回頭,見是茶攤上的人追來了,頓時臉色一黑,“莫不是在茶攤上沒奚落夠,還要追出門來奚落某。”

周珥忙拱手笑道:“大哥說的哪兒的話,他們不信大哥,我們自是相信,這不還特地追出來,想跟大哥打聽些事。”

“不知姑娘要打聽何事?”

“是那狀元郎的事。”

壯漢警惕地看着二人,“問狀元郎何事。”

“大哥,我就好奇,喜歡聽故事,我想知道狀元郎可有成親,他出家他家人不反對嗎?”

壯漢心中一松,“原來是這事,他不曾成親,他家就一寡母,她母親得知慧仁大師看中他,甚是歡喜。”

“為何?”高翠蘭不解的問道,“一般的母親不都是反對自己孩子出家嗎?”

“唉!雖說我等都信佛,但她母及其信佛,我等比之,大不如夷。”

周珥點頭,“原是如此,那狀元郎可願出家。”

壯漢驚奇的看着周珥,“為何不願,那可是去當慧仁大師的第子。”

周珥實在無法理解壯漢的理所當然,隻能問道:“那狀元郎未曾娶妻,也無子嗣,家中産業何人繼承。”

“什麼産業?哪有産業,他家孤兒寡母平日全靠狀元郎在外給人抄書,寫信掙些銀錢。”

“原來如此,多謝大哥解惑,小小禮儀不成敬意,還望大哥不要嫌棄。”該知道的消息都已知道,周珥便不再多做糾纏,拿出一盒糕點送給壯漢。

“姑娘客氣了。”壯漢接過便告辭離去。

周珥擡頭看着黑洞一樣的天空,半響歎息,“走吧!”

“師父,去哪兒?”

“找個地方過夜吧!”

“來時的路上,我見有一客棧,不如我們去那兒下榻。”

周珥回頭看着高翠蘭,“翠蘭,在我來之前你一直生活在高老莊嗎?”

“是啊!”

“怪不得。”

“師父,怪不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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