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頓時反應過來,霜雪劍蓄勢待發,迅猛的揮砍而去。
可那女人的血指,卻直直的釘入了他的腿。
鮮血涓涓溢出,女人指間流出烏青的液體,酥麻同過電般的感覺取而代之了疼痛,占據了他的腦海。
梅花香意在空中飛濺。
玄堰恍惚間頭痛欲裂,少年的手緊捂着頭。
怒聲喊道:“快離開有花毒!”
話說的太晚了,沈寒川腦海間隻有這唯一一句話。
他踉跄了幾步,烏絲飛揚,身體無比酸痛似被人打了三天三夜。
玄堰迅速前來,擋在沈寒川身前。
那把烏黑的劍刃與女人顫鬥,可那女人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燈,即便脊梁離體,仙身筋脈寸斷,卻依舊使得一手好毒。
每逢玄堰,便立即的撒去。
花毒腐蝕,催情之力非比尋常,尋常劍刃根本抵抗不了,想必是個毫無還手之力的窘迫。
但江陵玄氏小閻王爺的劍怎會是凡物?!
玄堰沉氣,霎時步伐如疾風。
黑刃飛速的揮砍,抵擋,所有花毒無一不散成滿天花,或全然落在女人身上。
頓時女人洩了氣,氣喘籲籲的用指尖在地面上艱難的爬在一旁。女子已經失力,也失去威脅了。
玄堰急忙尋起沈寒川來。
“寒川!你沒事吧!”
“寒川!我已經打敗這個花妖了!”
見沈寒川沒有回答,玄堰在次開口“寒川?”
沈寒川被聲音吸引去了視線,可就在看見少年的一瞬間,他渾身同過電般。
瞬間沾滿熱汗,每動一步身體中便是鑽心的癢痛。
玄堰的足音越來越近,沈寒川慌了心神。
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怎能讓他人看見!?
“你别過來!!!”
頓時,沈寒川難得失了态的大聲叫喘道。
少年面頰無比紅潤,耳尖似滴血般,氣喘不過來的模樣,那人胸膛猛的起伏。遠遠看去,濕滑黏膩的汗水在次包裹着這個少年,此時此刻那少年膚如凝脂般。
玄堰忽然呆滞的駐足在原地。
天不遂人願,清風随着霧城的花香,吹散了迷霧,明月照進客棧。
須臾,月光撫上了他濕漉漉的眼眸。
沈寒川心頭起了羞恥,稍顯稚嫩的臉龐上失了态,眼角紅潤着。
黑衫遮掩他不整的身體。
一股熱意在不知不覺間,再次籠罩了他。
鑽心痛徹的酸,癢,擾的沈寒川稚嫩清秀的臉上滿是情動。
下腹中是翻江倒海。
滾滾熱浪在空中包裹起他,身體雖背黑衫遮蓋,卻也遮不住情欲。
駐足已久的玄堰,見沈寒川躺倒在地,将自己蜷縮成一團。
清瘦的身體輕顫,口中還時不時洩出聲痛苦的抽氣,同受傷的獸類,叫人無比憐愛。
下一刻,萬蟻噬心之疼噬上了玄堰。
一雙明亮的眸子此刻充血無比,血絲占滿少年眼眶。
看向顫抖着的沈寒川,客棧中狼狽不堪。
那女子也不見蹤迹,估計趁亂而逃。
玄堰雙眼迷離恍惚,他隻覺心口悶熱,喉口幹燥無比。
“寒川……你無礙吧?”玄堰低聲艱難道。
沈寒川緊咬本來就破皮的唇,沒有回應,但卻抑制不住的叫嚷出聲。
沈寒川口中洩出一聲來。
這一聲情動無比,卻也是壓垮玄堰的唯一一根稻草。
玄堰頓感幹燥更加劇烈,鬼使神差的步步逼近,那如同受傷小獸般的少年也感知到了不對,眼神挂上恐懼與情欲。
玄堰似擱淺的魚,終于飲到了水,他努力的觸碰沈寒川。
軟唇摸索着沈寒川。
少年身體上的每一處無限美景,都在嘶吼這情欲與恐懼,玄堰唇角觸到了少年,少年挂滿薄汗的頸間一顫…